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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氣撲面而至,一隻張牙舞爪的利刃獸虛影升騰而起。
有一股冰冷寒意自錢俊心底瀰漫,錯不了,這是屬於半面修羅的氣息。
“好刀!”錢俊揮舞了數下,由衷的暗歎,對於斷了半截的刀尖視而不見,只要是從半面修羅手中緝獲的,就算是一塊破銅爛鐵也能讓他心情大好。
錢俊把玩半晌,疑惑問道:“半面修羅的佩刀從不離身,怎麼會落在你的手中?還被削斷了一半?”雖然看不起陳彬,卻不得不承認他的個人戰鬥力在進化者中確實出類拔萃。
“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若是錢兄有興趣,稍後我跟錢兄促膝長談。”
“好。範兄等我的好訊息。”錢俊對範鴻軒的稱呼都變了,語氣帶著明顯的親近意味。
“那就勞煩錢兄。”範鴻軒心中一動,知道這一步棋走對了,看來錢俊對半面修羅的怨恨比自己想象的還深。
望著錢俊匆匆而去的身影,楊威低聲道:“少爺,你真的想跟錢忠合作?這人可是個狠角色,心似豺狼,只要沾惹上關係,以後甩都甩不掉,搞不好整個基地都為他人作嫁衣。”
“這個我又何嘗不知?”範鴻軒風華絕代的臉龐閃過一絲陰鷲,“現在除了藉助十三軍之手對半面修羅施加壓力,別無他法,否則金龍離滅亡也不遠了。這次行動過錯在我,太過草率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少爺無須自責。”揚威安慰道,“且讓半面修羅囂張幾日,嘿,下次交手,讓他跌的更慘。”
錢俊去得也快,回來得也快,一臉的春風笑容,一改先前的冷淡,十分熱情的道:“範兄,家父聽聞故人之子來訪,十分高興,還請範兄移步,家父已在客廳恭候。”
“有勞錢兄引薦,還請錢兄帶路。”
“請!”
“請!”
錢忠面容清瘦很多,眼眶十分深,若是仔細看,保養得當的臉龐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憊和皺紋,站起身時,筆挺的腰桿也有著略微佝僂。
青濟基地作為青濟範圍內勢力的第一龐然大物,金龍對它的關注還在末世傭兵所之上,範鴻軒知道錢忠的日子並不好過。
作為一軍政委,被得勢不饒人的十三軍軍長鄭永康打壓的完全抬不起頭來,若非依靠往日根基,錢忠只怕連最後的話語權也要失去了,而這一切的背後作俑者正是——末世傭兵所的老總陳彬。
一大一小兩個狐狸好生一頓寒暄,主笑賓歡。
說起範老爺子,錢忠更是滿臉惆悵,大嘆世事無常,眨眼間,曾經夥伴陰陽兩隔,永生不得相見,就連讓兩人勢同水火的恨事,也是風輕雲淡說成了年少輕狂,從那略顯蒼老的臉龐上滿是惆悵。
範鴻軒能感覺得出,錢忠的悲傷不是做戲,而是發自內心,範老爺子的死,真的出乎他的意料。基情啊,基情啊!看來自家老爺子和錢忠的關係並不止只是競爭情敵這麼簡單。
“老了,老了,看得多了,想的多了,就忍不住心生感慨。對了,這次來,賢侄意欲何為?”唏噓過後,錢忠很快便收斂了心底惆悵,將話題扯上正題。
“說來慚愧,這次來錢叔這裡,小侄是來求援的!”範鴻軒一臉愧色。
“求援?這從何說起?”錢忠驚訝的問道。
“錢叔有所不知,我那金龍基地和末世傭兵所起了衝突,小侄指揮不當,人手損失慘重,末世傭兵所的陳彬,人稱半面修羅,為人心狠手辣,必然對金龍基地趕盡殺絕,小侄是替金龍基地的一萬口婦孺來請命的,還請錢叔主持個公道,給金龍基地留條活路,金龍基地永生不忘。”範鴻軒將金龍基地與末世傭兵所交惡的經過大略的描述了一遍。
“混賬!混賬!混賬!”咣,茶杯被錢忠頓的清脆直響,面紅耳赤的勃然大怒,“打人不打臉,欺人不淫人妻,沒想到這個末世傭兵所的陳彬竟然是一個寡不知恥的小人。”
“這麼說,錢叔答應幫忙了?”範鴻軒臉上怒氣湧動,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喜色,錢忠之所以如此狂怒,不僅僅是為他範鴻軒的遭遇憤慨,更為當年他與範老爺子之間的事憤憤不平吧!
提起正事,錢忠臉上怒火稍斂,長嘆一聲,頹然坐了回去,意志消沉的道:“賢侄,本來這件事,作叔的應該當仁不讓,只是,哎,一言難盡,為叔現在在十三軍就是一擺設,根本說不上話,這個末世傭兵所的陳彬偏偏和十三軍鄭軍長走的十分近乎,嘿,現在為叔有勁也使不出來啊!”
範鴻軒趁熱打鐵道:“錢叔是十三軍的老元老了,上下不都是錢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