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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放出的電磁衝波。
骨碎聲清晰可辨,偷襲者狂噴著血倒飛出數十米。
陳彬也和想要撿便宜的偷襲者打了個照面。
陌生的臉龐,個頭不高,模樣略顯稚嫩,手中持著一把像雪一樣亮的日本武士刀,這柄長刀上的古樸氣息清晰可辨,那細微的規則花紋也只有用古老鍛造藝術才會留下,
“妖刀村正!”一個刀名在陳彬腦海深處一閃而逝,對於酷愛冷兵器的他來說,這柄刀的外形並不陌生。受日本動漫和遊戲的渲染,這柄刀在網路中遠比現實中更出名。
村正這個名字指的並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個刀種,其代表著日本在十五、十六世紀高超的鑄刀藝術,不過用現代的技術想仿造一把村正是很簡單的事情!
但,偷襲者手中的這把刀不太一樣,不僅僅是指它身上的古樸氣息和鋒利,而是這把村正的刀面雪亮的不可思議,在陳彬的眼中,這柄刀周身纏繞著一條由濃郁的化不開的暗紅血霧形成的猙獰長蛇盤踞刀身上,蛇頭在刀尖上吞吐,大半身子和尾巴則深深的紮在持刀的偷襲者右手中,這不是一柄刀,而是一隻具有靈性的兇獸。
剛剛偷襲者噴出來的鮮血沒有一滴落地,全被盤踞在長刀的無形血霧長蛇拖過來,無聲無息的融入了刀身,陳彬似乎有種錯覺,將偷襲者的血完全吸收後,長刀又亮了一分。這是一把名副其實的妖刀。
有這麼一把耀眼的長刀在手,它的主人反倒顯的太過普通,普通的個頭,普通的臉龐,唯獨不一樣的是那雙猩紅的雙眼,沒錯,就是猩紅雙眼,不是狂暴變異怪物的那種瞳孔擴散的猩紅,而是整個黑眸變紅,就像陳彬那變異的左眼,不對,他的雙眼和陳彬的還有所不同,陳彬的黑眸中心還有一點極具凝聚的黑,而對方則是徹徹底底的紅,紅的滴血。
“變異之眼!”陳彬心中閃過一絲凌然。
世界如此之大,眼睛變異的自然不僅僅他一人,眼前的這個傢伙比他變異的還徹底,也明白對方為何如此果斷的出手,顯然對方也能看到常人所不能見到的東西。
更確切的說,他想看到一些正常人能看到的東西也不可能了,因為變異眼看到的是一個點與線構成的黑白世界,對方的雖然與陳彬有些許不同,但也**不離十!
造物主是非常公平的,在得到某種能力的同時也將喪失某部分能力。
被一刀兩段的蜘蛛母皇上半身還沒死去,在地上依舊不停尖叫嘶鳴,但是它的下半身卻失去了生機,濃郁化不開的J精華像潮水一樣飄逸而出,瘋狂旋舞著向周邊生命體鑽去。
不止是陳彬、偷襲者、漢尼這些近距離作戰的人,就連已退出三十多米外的瘦猴、黃毛他們也有J精華光顧。
蜘蛛母皇體內溢位的J精華籠罩範圍之廣,超出了在場任何人想象。當然J精華最密集的地方,還是陳彬所在的這個最中心點上。
偷襲者死死盯著陳彬,目光中閃爍著無盡的瘋狂和仇恨,沒錯,就是仇恨,刻進骨子的仇恨,兩道血淚蜿蜒而下。
陳彬被偷襲者盯的毛骨悚然,他孃的,明明是你搶我的怪物在先,就算是恨,也該我恨你才是,怎麼成了你恨我了?流血淚,草,至於嗎?娘希匹,怎麼感覺像我對他幹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
“嗷!”如喪至親的孤狼厲嘯,偷襲者動了。
倒拖著酷似村正的妖刀,偷襲者幾個閃躍便已衝到陳彬的面前,完全沒有半分受傷的樣子,若非先前那拳反震的痛感還未消退,陳彬都要以為剛剛那聲骨裂是自己的錯覺!
刀法若千層疊浪,一刀緊接著一刀,只有一個字——快。
偷襲者不僅身法快,刀法也快,快的陳彬目不暇接,快的陳彬只能用斷刀倉促招架。
每一次撞擊,陳彬手中長刀都必定崩出一道缺口,對方的那柄妖刀材質遠不是陳彬手中普通高碳鋼製成的唐刀所能比擬!
而J精華已經源源不絕的從蜘蛛母皇的下半身中飄出來。
該死!該死!該死!陳彬已清晰的感受到身體深處某一點已到了爆發邊緣。這一刻來的偏偏不是時候,現在自己手腳稍稍慢那麼一點點,陳彬絕不懷疑,這個不知名偷襲者會將自己一劈兩半。
現在別說是緩手,陳彬連張口求援的機會都沒有。偷襲者的刀法實在太快了,快的他不敢有絲毫分心。
從偷襲者出現將蜘蛛母皇一刀兩段到陳彬奮起反擊兩人大大出手,全發生在兔起鶴舞之前,前後不超過十秒鐘。
蜘蛛母皇下半身一死,小寄生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