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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獨自一個坐在教室最前面,很少與人說話,看《讀者》或是其他雜誌,這是復讀那年留下的習慣,我習慣我的眼前沒有別人的腦袋,那樣可以思考,沒人煩,我習慣不再人堆裡混,習慣用次聲波跟自己說話,聽不見也看不出的人會說我是悶葫蘆。而這副在人堆裡安靜的軀體被那幫男生幻想成“淑女”矜持高傲的表現。某天晚自習回到宿舍,她們問我為什麼在班裡不跟男生講話,以至於那幫男生認為我很高傲而不想搭理他們。我說不知道該和他們說什麼。老實說,我不和他們主動說話,一個是出於習慣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那些男生引不起我和他們說話的慾望。這點其他室友也同意,大家都認為那些男生比我們在高中時的男生要差得多。後來的日子證明,他們中的大多數的確不值得我們期待。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很好地適應了新事物,新的生活態度取代了過去的“填鴨”被動式。我們的心情在神侃的黃|色笑話和兩性話題中燦爛搖曳,偶爾認為這才是自由的生活,我們想要的生活。我們的自由蓬勃發展,宿舍慢慢出現了“逃學威龍”派,共四人,我佔一個名額,我們一直認為這是由老師死氣沉沉的課程壓迫而導致我們的反抗,這場“非暴力不合作”運動在三年內愈演愈烈,隊伍逐漸壯大,運動後期,老師們改變統治政策對付我們這些反抗分子,以至於很多同學被嚇得叛變革命,最後留下我們幾個孤軍奮戰,寡不敵眾,害得我們年輕的身軀差點為革命倒在槍口之下。
時間把空虛擱置在空氣中,在我們無所事事時被吸入鼻孔,滲透腦髓,沒有方向,沒有把握,飄蕩。思考把內心的隱秘複製在人的臉上,粘粘在眼睛裡。我開始相信“眼睛是心靈的視窗”,而更多的眼神傳遞給我的資訊是平庸,懶散,隨波逐流等字眼,我為爸媽賜給我的一雙明亮的眼睛感到驕傲。
期待戀愛的日子,經常會審視自己的外表。老實說,我不認為自己難看,也不認為自己有多漂亮。再說那些所謂“漂亮”就像四季變化一樣,靠不住,容易變遷。沒有什麼永恆絕對的“美女”,“漂亮”之所以成為很多女人終身奮鬥的目標,那是因為男人的目光,那是因為女人的虛榮,也許有的時候是生存的需要,是逼不得已的別無選擇。
當我看到韓寒小說裡有一段他對看到美女幻想描寫時,心都涼半揭,他所描寫的是曾經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長髮美女站在校園裡,後來的某天想回去再看看她,想想那女孩可能已經不是穿黑色長衣,也可能剪掉長髮,也許已經不是美女了,所以決定不回去找她了。他的坦白讓我對男生眼裡所需要的“美女”涼透心,原來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樣子,一個衣服架子,一個玩偶,一個芭比娃娃,去供給他們眼球歡樂,甚至是滿足肉體需求,而不是需要長著一顆肉心的人。本班一個男生的表白更讓我們涼得徹底,他說:“你們女孩就應該聽話點,只要你男朋友對你好,只要家裡紅旗不倒,你管他外面怎樣彩旗飄飄!”
“涼”就一個字,這讓我聯想到另一個被某些外國人討論的話題:“男人是人,女人到底是不是人?“他們說這個問題正在討論中。讓我想不通的是:公猴子是猴子,如果母猴子不是猴子,那請告訴我母猴子是什麼?女人最好是沒腦子的木乃伊,受控於他們的遙控器,他們設計女人的肉體,來滿足眼球的飢渴和下身的慾望。原來女人只是一件擺設,而花瓶註定是永遠的配角。
這種無聊打發時間的思考浪費我很多腦細胞,也許值得,反正無所事事,與其是聽那些超複雜的無聊主義課程,不如反思一些現實問題。就演算法律都是男人定的,也不代表他們說的都是聖旨,是人說的就沒個絕對的準。那段時間自我與現實的角鬥讓我覺得自己變成所謂的女權主義者,就差沒去剔光頭了。阻止我去剔光頭的原因是虛榮心,我還真怕剔了光頭把自己嚇著,搞得沒人要就更鬱悶了,那樣不只公猴子們會失去追我的慾望,那些嫉妒心重的母猴子們要張開嘴“哈哈”大笑了,笑我這個光頭母猴子,她們茶餘飯後又多一個笑料可以有助消化了。想到這些,我還是對著鏡子把頭髮梳好,發誓要把辮子扎得更長,讓她們氣得瞪眼也不能讓她們笑,再對鏡子做個最漂亮的笑臉,OK!原來我也是隻虛榮的母猴子。
戀愛日程的來臨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一天晚自習後回到宿舍,章婉問我認不認識李帥,我對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印象。她說這人是我們班的男生,說他人品不錯,長得還好,讓我考慮考慮,我們幾個胡開著玩笑。我沒放在心上,也不記得哪張面孔的代號叫李帥,不過從此記得這個人的名字。
某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