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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睿和蘇月在凌安一聲高似一聲的喊叫中出了空間。
凌寒睿先出的空間,他出來的時候,凌敏和凌可正對凌安翻白眼,那意思是說:真笨啊,又打擾爸爸媽媽。
不過爸爸出來他們也還是很高興的,齊刷刷撲了過去,各自親了他一口,忙不迭地問:“媽媽呢?媽媽不在家嗎?”
“嗯,媽媽出去了,所以今天我陪你們做功課。”
凌寒睿無法告訴孩子們的是,他剛才將媳婦的嘴親腫了,只好將蘇月留在了空間。
爸爸陪著做功課的提議,立刻被孩子們否決:“不用,爸爸,我們可以自己做,你等一下幫我們檢查簽字就行了。”
“好吧,那我去給你們做飯。”凌寒睿又說出一句讓孩子們更扎心的話。
“好的。”孩子們異口同聲說好,心裡卻是害怕極了:從沒給他們做過飯的爸爸,做的東西能吃麼?
哦,不能吃也不要緊,反正家裡有很多媽媽做的零食,到時候吃那些好了。
但是,待會爸爸做的東西肯定要嘗一嘗的,只希望不要太難吃,不要比要還難吃就行。
爸爸的面子無論如何要給的。
吃飯的時候,幾個小包子才知道原來爸爸的廚藝比之媽媽不遑多讓,唉!他們剛才白擔心了。
因為要處理果園套種莊稼之事,蘇月和凌寒睿下午才趕去汪春霞那裡。
路過果園時他們拐腳進去看了一看,發現果農對這件事的反應還算平和。
這也不奇怪,大部分果園裡的果樹都已經過了幼苗期,套種莊稼產生不了多大效益。
少部分剛栽上小葡萄樹的,果園承包年限是五年,土地轉包人已全權放手,是完全隸屬罐頭廠的產生。負責管理的果農底氣不足。
對於年底從獎金里扣莊稼種子錢這一節,果農沒有過於放在心上,畢竟年底獎金會有多少合同上沒寫,承包商沒說,果農們一直有“沒有獎金也划算”的想法,故此,大的紛爭並沒有。
當然,蘇月明白,果農心態平和得益於凌寒睿“朝三暮四”的謀慮。
如果沒有現補果農種子錢這一條,這事還真不好說。
比如有個農戶在他管理的十畝葡萄園裡,種植了滿田的黃豆,種子錢所費不少。權東說要毀掉黃豆苗的時候,他們家哭的哭嚷的嚷,若非權東及時拿出補償款,很可能打起來。
“年底從獎金中扣除補償款的合同他們簽了沒有?”蘇月問這個也就是好奇,其實不籤也沒什麼。
權東大笑:“簽了,他們的意思是隻要不扣工資怎麼著都好。”
蘇月也笑:“要是有人不肯籤,由他們好了,不過一定要宣告,年底不還補償款,明年終止承包合同。還有,以後給果樹施藥下肥的事,一定要派人監督著,人手不夠從罐頭廠調,適當給工人一點補助。”
“是,嫂子,我們幾個現在是真的進入狀態了,知道要做什麼和做什麼才是目的。”
“嗯,萬事開頭難,今年過了有了經驗,後面就簡單了。”
“所以,嫂子、老大,你們無論如何也要等秋收後才離開順遠啊。”權東開始哀求。
他也是沒辦法,“神兵”上級知道他和孟晰在順遠當二老闆混的風生水起後,特意讓他們留守蒙省兩年,這就意味著,他們有了足夠的時間打理罐頭廠,但也意味著,這兩年他們難得與凌寒睿一起工作了。
“你們放心,我會幫你們打點好再走的。”凌寒睿點點頭,又交代了權東幾句,這才拉著蘇月去找汪春霞。
只是輕飄飄一張符紙,汪春霞便恢復了自由。
她笑嘻嘻地給蘇月和凌寒睿道謝:“謝謝你們。”
蘇月看著她身上破舊不堪的紅色棉襖笑道:“我燒一套時裝給你吧,要不要?”
汪春霞仍然笑嘻嘻的:“要,為什麼不要?這身紅棉襖,我早就嫌棄了。”
蘇月從空間摸出早上從香燭店買來的冥衣燒給汪春霞。
黑色褲子,上衣也是紅色,卻是少女氣息濃厚的粉紅色風衣。
汪春霞新衣上身後高興的轉了幾圈,剛要對蘇月說謝謝,已經有鬼差來到了她身邊。她只來得及對蘇月綻放一個笑臉便與鬼差一起消失了。
蘇月對此十分的奇怪:“為什麼汪春霞一現身鬼差就將她帶走了?周歡不是這樣的啊?”
“我也不知道,明天我們找專業人士問一問。”
蘇月一頭霧水:“專業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