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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記得唐振國曾說過,人在凌晨一到三點也就是雞叫頭遍時睡的最沉,她就在那個時候動手好了。
蘇梅忍睡忍的辛苦,蘇月卻睡的十分安穩。她不怕蘇梅打自己脖子上這塊玉牌的主意,因為現在這個只是贗品。
這是她前些天自己雕刻的。
雕刻用的玉石是她以前在鎮上買來當鎮紙用的便宜貨。
這樣的玉石她有好幾塊,她選顏色相近的仿製了一塊平安玉牌。
至於雕刻的手藝,她前世初學針灸時手愛發抖,曲妍讓她透過學習書法和玉石雕刻來克服。書法她學的不錯,玉石雕刻卻沒有什麼天分。
不過因為練習的時間有點長,普通的雕刻對她而言並非難事。
雕刻一枚外形並不複雜的平安玉牌對她來說只是小事一樁。
現在蘇月不怕蘇梅偷走脖子上這塊“玉牌”,只怕她今天拿不到,以後還會來纏著自己,那就煩人了。
所以,想要給蘇梅創造機會的她睡的十分香甜。
凌晨一點多蘇梅輕輕取走玉牌時蘇月還是被驚醒了,卻沒有睜開眼睛,而是心情歡悅的繼續甜睡。
早上剛過五點,北屋的幾個人便陸陸續續醒了,點燃煤油燈,原本互不相識的蘇梅和陳小清禮貌性地打了招呼,算是認識了。
玉牌到手,蘇梅不想久留,見時間差不多,便以需要回家做飯為由穿衣起床了。
蘇月也不挽留她,笑著應承一聲,坐起來打毛衣。做飯為時尚早,她想在起床之前將許給陳小清的天藍色圍巾趕織出來。
蘇梅收拾好,強忍心虛和激動正要離開,與三奶奶一起半躺著纏毛線球的陳小清突然對她大喊一聲:“蘇梅,你褲兜裡的有東西掉出來了,你快看,紅繩都出來了……”
紅繩?陳小清的話旱天驚雷般炸得蘇梅原本緊繃的心七零八落,她腿腳發軟險些癱坐在地。
好在她心理素質不錯,很快冷靜下來。
她一邊藉著煤油燈的微弱光亮察看自己的左右褲兜,一邊回答道:“哪有玉牌?你看錯了吧?我身上沒玉牌啊?”
“那裡,你看就在你右邊你褲兜裡。”
陳小清如玉的手指對著蘇梅點了點,話說的風輕雲淡,蘇梅有些尷尬卻沒有懷疑陳小清是在詐她。
她循著陳小清的指向看向自己右邊褲兜,只見那裡果然有一截紅繩露出。
想到昨晚已將玉牌放得妥貼,蘇梅此時並沒有被紅繩嚇到。她有些疑惑的是:自己什麼時候在褲兜裡放過紅繩?
不管是什麼,反正不是蘇月的玉牌,所以……不怕。蘇梅這樣想著,慢悠悠地扯出了褲兜裡的紅繩。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紅繩完全扯出來之後,它的尾端赫然繫著她昨晚得手的玉牌。
蘇梅不禁一陣頭暈:這是見鬼了嗎?自己明明將玉牌貼身放好了呀,怎麼會出現在褲兜裡?
這不可能,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蘇梅恍恍惚惚,蘇月卻已經明白了:陳小清多事幫自己抓賊了。
現在這個狀況讓蘇月哭笑不得,有點怪陳小清多事,有點想罵她,可小丫頭得意洋洋的小臉太可愛,她覺得還是裝傻比較明智。
蘇梅很快意識到這一切不是夢,現在的情形讓她很難堪,尤其是三奶奶刀鋒一樣的眼神,讓她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可惜不現實。
不過她到底是個腦筋活絡、臉皮厚的狠人,她將玉牌拿到燈下仔細端詳了一會,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走到蘇月旁邊將玉牌遞過去對她說道:“這是我昨天在門口撿到的。知道這是月姐姐的東西,本來準備昨天就給她的,不知怎麼就忘了。吶,月姐姐你拿好,我想應該是串玉牌的紅繩不行了,今天我陪你一起去鎮上換一根紅繩好嗎?”
蘇月樂得與她做戲,沒有接玉牌,卻裝作一點不在意地接過了她的話頭:“這根紅繩是不行了,可我今天沒時間去鎮上,不如你幫我帶街上去換一根怎樣?”
蘇月說著掏出一毛錢,拿起蘇梅執意放在炕上的玉牌一起交給了她。
蘇月此舉讓三奶奶和陳小清很不解,都投來擔憂的眼神。
蘇梅也看到了,但玉牌得手她哪裡還顧得上別的?拿起錢和玉牌就跑掉了。
陳小清見蘇梅跑了,顧不上穿鞋,跳下床就要去追,蘇月連忙攔住她,也不說話,手一翻從貼身口袋裡取出那塊真正的玉牌,遞給陳小清看。
陳小清和三奶奶都是冰雪聰明的,前後出現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