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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成老古董了!你們天天上網,聽說網上啥事兒都有!關於陰陽的事兒,你回去,到網上好好查查!”
大頭魁妞說:“行!我還可以在網上諮詢清華大學教授!”
鄭鎮天說:“網上還能跟清華大學教授說話?”
大頭魁妞說:“能!網上想跟誰說話,想找哪方面的專家,點選一下就出來了!”
鄭鎮天說:“現在的人,真要能死哩!”
接下來,鄭鎮天有意把話題扯到了鄭一凡和小蓮身上。
鄭鎮天說:“我聽風言風語說,一凡和小蓮離婚了?”
大頭魁妞說:“鄭一凡吃飽撐著了!哪一天,我找倆人捶他一頓就好了!”
鄭鎮天說:“你這脾氣,啥時候能徹底改改!”
大頭魁妞一瞪眼說:“不捶他,行嗎?不捶他,他就意為老天爺是老大,他就成老二了!”
鄭鎮天說:“兩個人感情上的事兒,咱不以干涉太多!”
大頭魁妞說:“要真是兩個人感情上出了問題,我也不生氣,鄭一凡這人的品質有問題!”
鄭鎮天說:“品質有問題?有啥問題?”
大頭魁妞就把鄭一凡和芳芳相好的事兒,還有他找鄭一凡談話的事兒,鄭一凡把桑拿洗浴中心賣給陳小安的事兒,一咕惱兒端了出來。末了還說,叔,你說這人,我捶他虧不虧?”
鄭鎮天說:“按說,這樣的人,捶死他也該!但是,你想過沒有,你捶他一頓能解決問題嗎?鄭一凡會服你嗎?陳小安會讓你就這樣把鄭一凡捶一頓嗎?你那樣做,只會越捶越亂!”
大頭魁妞說:“叔,鄭一凡這個人,真讓我生氣!我對他那樣好,他卻讓我如此失望!”
鄭鎮天說:“我估摸著,青藤凹有攀大強這個人插進來,就不會有穩定的時候!這個人肚子裡只藏色財二字,咱事先沒有了解到,後來你又得罪了他。人,一旦醉心於色財,就等於和小鬼交上了朋友!”
大頭魁妞說:“叫我說,根還在鄭一凡身上扎著,要是他壓根兒不和芳芳有那事兒,哪還有這一回?”
鄭鎮天說:“不是這個理!錯誤誰都會犯,問題是犯了錯誤,會受到那種思想的引導?就拿鄭一凡這件事兒來說吧?他跟小蓮鬧了矛盾,跟你也鬧了矛盾,為了給自己找到一條對抗性的出路,他必然去找陳小安。當他找到陳小安的時候,如果陳小安心態平和,就該勸鄭一凡聽你的話,和小蓮重歸於好!這問題的根源在哪,誰都知道,誰都看得清楚,可陳小安偏不這樣做,偏要按照攀大強的意識走,來報復你!目前,誰想報復你,誰就必然要先把咱青藤凹搞出一片大亂!”
大頭魁妞說:“叔,別怕,他們亂不成個啥樣!”
鄭鎮天干笑兩聲說:“哈哈,你憑啥這樣說?”
大頭魁妞說:“現在的人,都是操心掙錢哩,誰理他那一套!”
鄭鎮天說:“你想錯了!眼下的青藤凹,可不比以往了!”
小蓮,我日你了(1)
大頭魁妞怎樣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做那樣一個夢,那樣一個讓他感動又讓他蒙羞和後怕的夢。因為這個夢,他出了一身冷汗。夢中,他和小蓮躺在一起,並反覆地從小蓮的肚上爬下來,又爬上去。小蓮激動地抱著他,反覆地說:“我要!我要!”最後,竟然激動地哭了起來。醒來後,他摸摸自己的下邊,真的有一種溼溼的感覺,被褥貼在了自己的身上,汗津津的。
這樣的夢他年輕的時候也曾做過。那時候,他真正地年輕,還想著帶著小蓮遠走高飛。可現在,他從來不做那樣的夢了,尤其是在近十年裡,他從來不做。老實說,他和小蓮在一起的時候,是有過揹著鄭一凡把小蓮幹了的念頭,可那念頭也只是停留一瞬間。那一瞬間過後,他就會立馬感到自己的這種慾念是不正確的,是錯誤的。不知道什麼原因,自他知道了上輩人為了爭奪村妖而釀成的那些慘烈的故事後,特別是他擔任青藤凹村委主任後,他就非常討厭那些男人們無端爭奪女人的事兒,他甚至感到那是一件世間最骯髒、最卑鄙的事兒。現在,他感到自己竟然做了這樣一個夢,他感到這對於自己來說。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同時,他又隱隱約約地感到,這個夢的餘影和餘景還在不斷地襲擊著自己。而這種襲擊,對他原有的意志,好比是一臺烘起來的爐子,對著一塊鋼鐵。儘管這塊鋼鐵的本質很硬,但已有隨時被熔化的可能。因此,為了不給那種可恥的襲擊帶來機會,他決定在這一天裡,所有的行動,都要離小蓮本人,包括小蓮這個名字遠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