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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仍然期期以為不可,我大聲道:“反正我不打算到芬蘭去,你要就一個人去調查,要就用她們兩個,作為助手。”
巴圖來回走了幾步,又大口喝了好多酒,才伸了一個懶腰:“累了,給我一個睡覺的地方。”
我把他送進客房,自己到了書房,自己到了書房,又把巴圖所講的一切,想了一遍,沒有結論。
我很想聽聽白素的意見,可是白素不知到什麼地方去了,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法子找到她。她又不肯用那種相當流行的隨身可攜帶的電話,我也不肯,理由相同 看起來,象是隨時在等候有人出價,可以把自己賣出去。
巴圖一來,講了這樣的怪事給我聽,我原來進行的工作也做不下去了,翻查了一些有關芬蘭的資料,不到一小時,忽然有諠譁之聲,起自樓下,象是有幹軍萬馬,吶喊殺到,樓梯上的腳步聲,更如同戰鼓疾擂。
我長嘆一聲,坐直身子,溫寶格已一馬當先,大聲叫嚷,衝了進來:“我也一下子就料到了`沒有失蹤者',有什麼了不起,哼,哼!”
他必須連發出兩下狠狠的“哼”聲,因為他要“哼”的物件是良辰美景,兩個人。
良辰美景就在他的身後,當他轉過身去“哼哼”之際,兩人神情不屑:“哼什麼,我們是沒有什麼了不起,可是說要去,就能去,也不必求人帶著去,也不會讓人攔著不給去。”
一聽得兩人那樣說,溫寶裕象是漏了氣,一聲不出,逕自來到了書房一角,堆放在地上的一大疊書前,也不理會那是什麼書,是普本還是孤本,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生悶氣。
胡說走在最後,他究竟年紀最大,也比較文靜些,所以發出來的噪音,不算太多,屬於可以忍受,他來到我身前,指著良辰美景:“她們剛才說了一件事 ”
這四個人一進來,這種陣仗,一望可知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不等胡說講完,我就道:“是我一位老朋友待地告訴我,我相信真有這樣的事發生過。”
胡說搓著手,因為興奮,臉上紅紅地:“太怪異了,要是能查出那些人從哪裡來的,說不定可以揭開一個絕大的秘奧。”
我道:“理論上是這樣,不過我看你無法參加,博物館不會肯給你假期。”
胡說笑著:“我倒不那麼想去,不過有人 ”
他向溫寶裕呶了一下嘴,溫寶裕象屁股上被針刺了一下,直跳了起來,握拳,高舉手臂:“我要脫離家庭,爭取自由。”
他叫的時候,臉漲得通紅,看來很認真的樣子,而且,故意避開了我的目光,不向我望來,正由於這樣,所以他和才是進來的白素,剛好打了一個照面。
白素的眼光雖然不如我嚴厲,但是責備的意思卻一樣。
而且,溫寶裕對我,有時還敢胡言亂語,強詞奪理一番,在白素面前,卻一向不敢,這就更令得他尷尬不已,高舉著的手,一時之間,又放不下來,看來不知該怎樣才能下臺。
白素走過來,把他舉起的手按下來:“再過幾年,你到外國去留學,就有自由了,現在來叫嚷,有什麼用?”
溫寶裕大吁了幾口氣,瞪良辰美景兩眼:“是她們太欺人。”
白素搖著頭:“怎麼一回事,天下大亂一樣,酒杯還沒有收,可是來人?”
巴圖的聲音也在門口響起:“正是,不速之客。”
他當然是被吵醒的。白素轉過身去,白素沒有見過巴圖,所以一剎那間,她神情十分疑惑,巴圖想要介紹自己,我童心大起,叫道:“讓她猜,你是誰。提示是:老朋友了。”
白素側著頭:“提示很有用,如果不是老朋友,那我會猜是羅開,`亞洲之鷹'羅開。”
巴圖“呵呵”笑:“我聽說過那位先生,十分精采,謝謝你,我至少比羅開大三十歲。”
白素笑了起來,不再直視巴圖,語音輕鬆:“西班牙的月亮,不知道會不會再有紅色?”
我和巴圖都哈哈大笑,巴圖大踏步走過來,和白素握手:“佩服,名不虛傳。”
白素笑著:“老朋友能有多少?我沒見過的更少,自然容易猜得了出來,巴圖先生,別來無恙否?”當年,我費盡心機尋巴圖,白素知道,所以才特地有此一問。巴圖支吾著未曾回答,我已經道:“其實,應該把他趕出去,他竟然堅決不肯透露過去十年間,做了些什麼事。”
白素應聲道:“他當然可以這樣。”
我問哼一聲,不說話,良辰美景已急不及待,拉著白素的手,把事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