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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好話,要知道他們倆的關係現在很微妙,還不如我自己親自給羅萬年打電話來的直接。kxs7”
“哼,高松巖也真是的,翻臉不認人,當初要不是你在常委會上幫著他一點,恐怕早就被羅萬年給壓下去了,現在倒好,我們劉家出了點事,翻臉比翻書還快。”說到這裡,女人似乎很生氣:埋怨道:“哼,你們這些當領導的沒一個好東西,整天勾心鬥角,爭來爭去,就不能消停一下,成天跟著你過這種生活,看著風光,實際上哪天不為你提心吊膽。”
女人說著,想著這些年的風風雨雨,和兩個兒子被抓的事,不覺悲上心來,盡然滿臉淚水,嗚嗚的哭出聲來。
見女人哭哭啼啼,劉笑天心裡正煩悶的很,半是勸導半是生氣道:“行啦,行啦,你就知道哭,哭能解決問題嗎?官場從來就不會風平浪靜,這麼多年你還沒看清楚嗎?你不爭別人照樣爭,一旦你成為敗勢,就會被別人踩在腳下,人尤其是男人,誰願意服這口氣,官場就是這樣,別人一旦翻到你的頭上,拉屎拉尿就由別人說了算,沒有幾個人會考慮你的感受,人就是這麼賤,就算你不爭,恐怕氣也氣死你。(看小說去最快更新)”
說到這裡,劉笑天來了個現身說法,冷笑道:“如果沒我劉笑天,你以為那些廳局長和主任處長的的女人們會整天在你陳娟麗屁股後面嫂子長阿姨的短的叫著,好不親熱,哼,人家看重的是我手中爭來的權利,而不是你的面子,你懂嗎?”
劉笑天當作自己女人的面,也不來虛套,實話實說,話雖然直白甚至顯得有些粗俗,但聽起來理確實是那個理,女人陳娟麗迅速消停,臉上微微不悅的抽搐了兩下,趕緊轉移話題,催促道:“笑天,那你快給羅書記打呀,我就不信了,你在省裡幹了這麼多年,難道他這點面子都不給?”
劉笑天白了女人一眼,這才左手伸出抓起了話筒,右手朝座機上的號碼準備按過去,眼睛不覺朝座機上的顯示屏掃視了一眼,突然又把手縮了回來,把話筒重新扣到卡口槽中。
女人有些著急,恨不得馬上讓兩個兒子回來團聚,伸手氣呼呼的在劉笑天身上打了一巴掌,哭喪著臉不解地問道:“笑天,你怎麼不打,難道你想看著帥帥和小潔在公安局受苦受累嗎?你這個做父親就這麼狠心,那可是你的親骨肉呀。”
“好啦,好啦,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就不要去打擾羅萬年了,不是惹人家煩嗎?再說,那兩個不成氣的東西,該關起來受受苦,也不看看形勢,他老子現在日子也不好過,這兩個東西,不但不體諒我的難處,還盡給我捅婁子,真是煩死了。”見女人嘰嘰歪歪,劉笑天不敢大聲的訓斥,他有火找不到地方發,只能一臉痛苦地低吼著女人。
可想著兩個兔仔子也是為自己好,他們也是想著整廢那個叫鄭為民的窮小子,為他這個當爹的出口氣,劉笑天也只能把氣往肚裡咽,這才安慰女人,一定想方設法把兒子弄出來,女人知道男人劉笑天手眼通天,他既然答應了肯定是有辦法做到,這才和男人簡單的洗漱之後,上床睡覺。
劉帥和劉潔兩個都被廳長程曉直接讓宋承海和王真鵬兩個送進了看守所,這兩傢伙本以為自己的老爹劉笑天會連夜把兩人放出去,結果直到天亮還是沒有動靜,心裡這才漸漸的恐慌起來,他們擔心的倒不是追殺鄭為民和栽贓陷害軍龍安保公司的事,而是怕自己在審訊期間,程曉朝自己動刑,自己受不了痛和苦,把別的案件牽涉出來了,要知道雖然自己沒有殺人,但件件違法之事足夠自己判著十幾二十年的了,所以兩人在看守所,比剛進來時老實了很多,只等他們的爹劉笑天想辦法把他們弄出去了。
第二天,劉笑天並沒有直接打電話給省委書記羅萬年,而是先等著省長高松巖來電話,跟自己兩面三刀的擺弄一番,果不其然,上班後,正當劉笑天焦急的在辦公室來回踱步之時,突然叮鈴鈴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一看是高松巖的電話,劉笑天皺了皺眉,趕緊接起。
“高省長,你幫我在羅書記面前說了沒有啊。”儘管知道高松巖不一定能把自己的事給辦成,但劉笑天還是懷著一線僥倖的希望問著省長高松巖,高松巖在電話中嘆息了一聲,安慰道:“笑天書記,剛才我打電話給羅書記,專門提到你的事,羅書記說這事他不是很清楚,他說如果你們家劉帥和劉潔真的違犯了法律,他這個書記也無論為力,要知道現在是法制社會,作為省委書記他不能帶頭違法。”
說到這裡,高松巖又是嘆息了一聲,道:“笑天書記,不是我不幫你,我實在是盡力了,你要知道,公安廳是華副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