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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啊!這兒……”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海鏡堵住了嘴,口中只餘下“唔唔”的低吟。海鏡捧著他的雙頰,撬開他的牙齒,舌尖探入席捲糾纏,直至風相悅情迷意亂,軟軟倒進自己懷中,才心滿意足地移開嘴唇。
此時風相悅已是面紅耳赤,一面擦著嘴一面左顧右看,確定四下無人才鬆了一口氣。海鏡見他緊張模樣,忍不住笑道:“別擔心,除了我們還會有誰在這時候上來?”
風相悅不回話,只是狠狠瞪著他,猛地在他左腳腳尖上一踩。
“啊!”海鏡措不及防,叫了一聲,不自覺鬆開手。風相悅用肩膀將他撞開,輕哼一下便沿著山路向石壁下跑去。
“相悅……你太狠了……哎!等等我!”海鏡正提著左腳扶著樹幹叫喚,見風相悅頭也不回下了山,也顧不得疼痛,一瘸一拐跟了上去。
風相悅聽見腳步聲,回首見海鏡走得高一腳矮一腳,還時而跳將幾下,又是不忍,又覺好笑,噗嗤一聲便回身走去,拉了他的胳膊架在肩上,攙著他一路向下。
海鏡見狀,眉彎眼笑倚著風相悅,“夫人,你終於肯笑一笑了。”
風相悅當即板了臉,“你是不是想讓兩隻腳都沒辦法走路?”
“只要你開心,我怎樣都好,不過那樣的話,你可得揹我下山了。”海鏡又往風相悅身上靠了靠,幾乎將整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還得寸進尺地在他面上輕啄一下。
風相悅嘴角抽了抽,擒了海鏡的手腕便向旁一摔。下一瞬,只聽林間“砰”的一響,隨即傳來海鏡一聲慘叫,四周樹葉被震得嘩嘩飄落,灑了他一身。
林中倏然安靜,過了片刻,只見風相悅拖著海鏡自其中走出,將山上碎葉踏得沙沙作響。海映象孩子般乖乖跟在他身後,只時不時做做鬼臉,再不敢造次。
下午的比試轉瞬而過,待到夜晚,本已是夜深人靜之時,青鳳門所住院落一隅卻隱隱有低語傳出,仔細一看,原是青鳳門主的住所仍亮著燈火。那間屋子坐落於院內最深處,外側以一圈竹林圍繞,在房前圍出一塊小小空地,因而與其他屋子相隔較遠。
而此刻,外側竹林中有一人正悄然向前移動。近看可見那人一襲藕荷色長衫,腰帶上以金紋鑲繡著五條金鳳,俊麗的臉上滿是倔強,竟是秋初晴夜半至此。
他一面向內走著,一面咬著嘴唇在心中默唸:“墨茶青那混賬,居然瞧不起我堂堂青鳳門大弟子,今夜我就把這假門主的陰謀全挖出來,讓他看看我的厲害!”
想著想著,他不覺開始想象墨茶青此後對自己刮目相看,充滿崇敬的模樣,面上忍不住綻開一個笑容,將鳳盈花的囑咐拋之腦後。他“刷”的一撩衣襬,貓著身子加快腳步竄出竹林,沿著房屋投下的陰影躡手躡腳來到牆角,蹲在窗戶下。
那窗扇雖是緊緊關閉,內中談話聲仍能聽個七七八八。秋初晴仰著頭,仔細一聽,便聽那假青鳳門主用雌雄莫辯的語聲道:“這次幻龍幫的事情完全沒有按照我們的預計發展,若是不多加註意,恐生變故啊。”
繼而,一個細長陰沉的聲音慢悠悠道:“無妨,即便我們沒有奪得幻龍幫實權,現在幻龍幫也已元氣大傷,不足為懼。現在只要利用好君臨越這枚棋子,便能省了我們許多事情。”
這聲音是……邢無雙?……秋初晴微微蹙眉,向牆壁更貼近些許,便聽玄默大師蒼老的語聲也傳了出來,“不錯,君臨越自以為能夠控制八大門派,卻不知我們只是借他的手,將八大門派的力量逐一消減罷了。”
邢無雙長長“嗯”了一聲,又道:“現今青鳳門、天法寺已被你二人掌控,幻龍幫已不是我等對手,陶忘仙對君臨越唯命是從,因而蒼梧樓和瑤劍派早已成為我們的棋子,雪蓮閣內也派了洛清清前去,餘下的只有初靜觀與閉月宮了……”
假青鳳門主擔憂道:“是啊,斷鴻道長與月姝煙都不是省油的燈,餘下這兩派都不好對付呢。”
房內寂靜一陣,玄默大師輕笑道:“這有何難,無論什麼人內心都必有其弱點,只要能夠將其找出,任何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這笑聲滿含自信,邢無雙也不覺笑了,“哦?看來你已經有辦法了?”
屋內一瞬只餘耳語之聲,秋初晴頓時再無法聽清。他不禁將全副注意力集中於聽覺,卻不防身後一道罡風襲來,一陣刺痛感驀然湧上。
千鈞一髮之時,秋初晴本能地就地一滾,躲開了攻擊,背部雖被利刃劃出一道長長傷口,卻並未致命。鮮血將藕荷色衣衫漸漸染紅,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