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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渡風仍是一語不發,但看錶情顯是持贊同態度。旋光撇著嘴,手搭在珈蘭肩頭,“不是吧,你們還想再出一次風頭?白大哥既然第一場打過,就把機會讓給珈蘭嘛。”
凌沐笙瞪他一眼,“憑什麼讓給他不讓給我?要不我們現在打一場看看誰比較強?”
旋光不甘示弱,一眼瞪了回去,“他是我夫人!我不幫他幫誰!你想打架是麼?我隨時奉陪!”
見凌沐笙還想回嘴,雪玉當即將他和旋光向兩側一推,來到眾人中央,“都給我閉嘴!真是的,谷主和海鏡不在,你們就亂得跟一盤散沙似的!”
她的語氣極為嚴厲,一雙美目凌厲懾人,一時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只旋光睜大眼睛喃喃道:“大姐原來這麼兇悍,難怪之前谷主會讓她管客棧……”
話還未完,雪玉便是一記眼刀飛去,旋光立刻捂嘴不言。雪玉環手立於眾人間,厲聲道:“你們都想為咱們幽冥谷長臉,這心情我能理解,但也不可因為此事傷了和氣,今天誰上場由抽籤決定,誰再吵鬧就別想踏出這院門!”
聞言,妙意吐吐舌頭,默不吭聲;珈蘭與旋光只是連連點頭,不敢說一個不字;凌沐笙摸著後腦,雖是不耐地抿著嘴,卻也沒有多話。費源光笑容滿面,抬手揮了揮,“雪玉,我來做籤吧!”
思及費源光善於製作,雪玉點了點頭。費源光一見,樂顛顛跑回房間,不一時便削了三根竹籤走出。他握著竹籤底部,將竹籤遞於白渡風、珈蘭和凌沐笙面前,“這三根簽有一根下面塗有紅漆,誰抽到那根就由誰上場。”
三人同時出手,凌沐笙看也不看,隨手便抽了距自己最近的籤。珈蘭選了右側竹籤,白渡風則拿了中間那根。再看竹籤底部,唯有凌沐笙那根染有紅漆。
“好,今日就決定由凌沐笙參加比試。”雪玉說著,揚了手指一一點過眾人,“這是抽籤決定的,都不許有怨言!”
“是是。”眾人連聲應道,紛紛散去。凌沐笙行至費源光身旁,用胳膊肘撞了撞他,低低道:“喂,你是不是在簽上做了什麼手腳?”
“沒有啊。”費源光衝他眨眨眼,顯得尤為無辜,“我只是猜到你這麼懶,肯定會選離得最近的一根罷了。”
凌沐笙“呿”了一聲,頓了半晌,忽道:“……謝謝。”
費源光聽得一愣,見凌沐笙撇下自己頭也不回離開,登時笑得比陽光更為燦爛,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風相悅依舊在崖下尋找著海鏡。由於昨夜酣戰良久,他來到崖下尋了一個時辰左右,天色便已初亮。
瞧了瞧天邊緋色薄雲,風相悅抹了抹額上汗水,走在堆疊的砂石間,一面用一根長長樹枝扒拉著泥土,一面大聲喚著海鏡的名字。
他的嗓音已有幾分沙啞,烏思玄一直百無聊賴跟在他身後,忍不住道:“放棄吧,喚了一個時辰,他若是還活著,早就回應你了。”
風相悅看也沒看他一眼,只顧著四處檢視。突然,泥土間現出一處縫隙,他急忙趕去,放了樹枝,雙手刨開泥沙,搬開石塊,目光向裡探去。即便雙手傷痕累累,白衣之上汙跡斑斑,他也毫不在意。
烏思玄挑了挑眉,“這種類似的地方,你之前已經刨了不下十處,最終都沒有發現海鏡,現在還不死心麼?”
風相悅一眼瞪來,“你既然撿回一條命,就給我安分些!再不閉嘴,小心我讓你下半輩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哎喲,這麼兇。”烏思玄吐吐舌頭,一屁股在沙土間坐下,神色忽的掠過一絲嚴肅,“……那傢伙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
風相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凝重認真的表情卻將答案顯露無疑。烏思玄嘆了一下,目光隨風相悅向前而去,心情莫名的低落。
起初,他之所以在意風相悅,僅是興致所致,甚至還帶了些許想要將其征服的惡意,然而現在看著風相悅堅決的神情,彷彿永遠不會動搖般的身姿,他心底卻蕩起了一絲複雜漣漪。
他正凝注著風相悅出神,一聲泥沙垮塌的聲響便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只見不遠處,高隆的泥土現出了一道裂痕,有砂石嘩嘩落下。
風相悅神色一動,快步趕去,便見那裂痕轟的一響,灑下一捧沙土,變為一個小洞,內裡隱隱傳出人聲,似是海鏡的聲音正道:“挖了這麼久,終於打通了,不過若是再挖下去,上面會立刻崩塌的。”
繼而,赤梵應道:“既然已開啟一處洞口,就定有脫出辦法,我們再四處看看。”
風相悅面上登時綻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