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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鏡見狀,眼角一彎,笑意盎然。他雙手一抬,忽然將風相悅扛起,推了臥房的門走入。
雙足霍然離地,風相悅一驚,敲著海鏡的背叫道:“等、等一下,我想先燒水洗洗身子。”
海鏡拍了拍他的臀部,“昨夜在客棧才洗過,現在著什麼急?待會兒我和你一起洗,一定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風相悅臉一紅,還想說什麼,便被房門關閉聲打斷。不多時,房內便傳出一陣衣襟摩挲聲,交織著呻吟與喘息,溢滿走廊。
翌日清晨,海鏡與風相悅早早便起身準備,帶了行李出門。二人來到置了小船的溪邊時,莫扉、凌沐笙和費源光早已到達,兩方寒暄一番,便各執一條小船,徐徐出谷。
待到谷外,雙方道了離別,便分為兩路。海鏡與風相悅星夜趕路,數日後終於抵達烏蘭山野。此番二人並未再入烏蘭村落,越過山林便直奔雪山而去,走了一天一夜才到達烏蘭山林最高處。
此時正值夜晚,前方座座雪山如尖筍拔地而起,崖削崚嶒,巍峨嶺峻。茫茫雲海在夜色中與白雪融為一體,放眼望去,仿若一片飄渺幻境,卻又透出詭異之氣。
風相悅舉目望了片刻,對海鏡道:“現在天色已黑,貿然行動恐生危險,我們等到明日白天再動身吧。”
海鏡點點頭,將包袱中狐皮大氅取出,“此處接近雪山,有些寒冷,先把這個穿上。”
說著,他將包袱置於地面,抖開大氅,為風相悅穿上。風相悅瞧著他專心的模樣,不覺一笑,“我記得上次來這兒時,你也是站在這裡,這樣給我披上大氅。”
海鏡也展露笑顏,撫了撫風相悅面頰,“今後不論是在哪裡,只要你需要,我都會這樣給你披上大氅的。”
風相悅怔了怔,刻意偏開頭不看海鏡,唇角卻止不住翹起。他頓了頓,忽然扭回頭將手攤開,“大氅給我。”
海鏡笑了笑,將大氅放在他手中,便見風相悅學著自己模樣,將狐皮大氅抖開,雙手環過自己肩頭,仔細披上,認真繫著束帶。
凝眸風相悅專注的神色,海鏡面上笑意漸濃,只覺心底像是被陽光普照般燦爛。他趁風相悅不備,探首便在對方眉心一吻。風相悅手一抖,帶子打了個死結,忍不住拍了他一把,“你幹嘛呢!”
“沒什麼,只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而已。”海鏡柔聲說道,輕輕解開風相悅綁於額上的白綢,露出那道妖豔的朱蓮刺青,又在其上落下一個親吻。
饒是二人已有過多次親密接觸,風相悅仍是不覺紅了臉,奪過白綢抬手綁回額上,“笨蛋!”
海鏡不由失笑,一把將他摟進懷中,卻因為力道過大,令二人重心不穩,一同摔下。
二人相擁在地面一滾,停在一棵大樹前,滿身皆是斷枝碎葉。風相悅又好氣又好笑地瞧著海鏡,“多大的人了,還整天沒個正形。”
“我也只在你面前沒正形啊。再說了,整天繃著臉多累,若是久了,蚊子叮上都得打滑了。”海鏡緊擁著他,在他耳畔含笑道。
“你這樣下去,我看打滑的不是蚊子,是你的舌頭。”風相悅白他一眼,卻並未將他推開。
海鏡噗嗤一笑,在風相悅耳廓輕輕一咬,繼而吹出一口熱氣,以極低的聲音道:“我的舌頭可不是對著所有人都會打滑的,你說對麼?”
那綿軟的語聲彷彿一條小蛇,伴著溫熱氣息噴入耳中,風相悅登時縮了縮脖子,耳根一紅,一掌拍上海鏡肩頭,“別胡鬧了,明日還要上山,快歇息。”
“知道了。”海鏡委屈撇嘴,又展顏一笑,“你快睡吧,我來守夜。”
“嗯,半夜你把我叫醒,我換你睡覺。”風相悅心知即便拒絕海鏡也不會答應,便閉上雙眼,安心地窩在海鏡懷中,睡了過去。
海鏡環抱他的雙臂微微一收,凝注著那安靜睡顏,目中滿是柔柔愛意。
翌日清晨,二人如前次來到雪山一般,施展輕功,沿陡峭山石起起落落,攀沿一陣停歇一陣,最終到達山頂。
因上次來時正值夜晚,此間景色看得不甚明晰,此刻二人才見眼前廣闊雪地不見盡頭,映著日光熠熠閃爍,分外刺眼。而其上唯有禿石嶙峋,望不見任何草木,顯得冷冷清清,毫無生氣。
看著這般景象,二人也識不出前次道路,便迎風冒雪,踏著厚厚雪花四處搜尋。
☆、第167章 烏蘭雪山內宮啟(1)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二人終於見到一處積雪如碗口般凹陷,風相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