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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王兄,她又給你使了何迷[藥?還有亞父……”
“王兄,我相信嫂嫂是個善良的女子!今天這事,是王兄你做的過分了!讓她做絳霜的替身,對她不公平!”
“噢,那要怎樣對她才公平?”連胤軒劍眉一挑,奚落起來:“本王已經按該有的禮節待她了,那蘇渤海在二十六年前就已是鳳吟宮的人,盡忠職守,為那蕭吟鳳萬死不辭……他們蘇家為皇太后辦事,你說本王該怎樣對待她?”
“可是最近不是聽說蘇家被召入宮了嗎?那狗皇帝對他們蘇家並不好……”
“溫祺,既然不懂,你便回去歇息去。”這次,是珠簾後的絳霜落落出聲打斷他,再清脆道:“不必管太多你王兄的事,你年紀也不小,二十快有一,該忙自個的事了。”
“絳霜!”溫祺將視線轉到珠簾子後,青澀的俊臉有著與之不襯的語重心長:“溫祺一直知道你和王兄兩情相悅,而且你為王兄付出很多,但是你們的幸福不該建立在那個無辜的女子身上……”
“溫祺,現在給王兄回府去!”連胤軒冷冷出聲,眸色微怒,非常不悅起來。
[正文:039]
天微微黑,映雪安置了芷玉和弟弟,一把火燒了那轎子,在夜風中急匆匆往王府趕。入夜的卞州城,還未到夜深,街上已沒了人的蹤跡。
等她走出西大街,天色已經完全漆黑下來,靜悄悄的,有些懼人。倒是白日溫祺提過的大酒樓,相較於他處的寂靜,竟是夜燈高掛,人聲鼎沸。
她站在酒樓門口駐足了一會,繼續往前走。
剛走到王府門口,府內的家丁正抬了轎子出去要尋她,她微微喘息一口氣,出現在眾人面前。只是沒想到入了府,竟看到一室的綾羅綢緞黃金白銀,以及宮裡來的幾個公公。
她的夫君坐在太妃娘娘旁邊,看了她一眼,冷道:“愛妃這是去了哪裡?聖上特意賜給本王這些禮物,算是祝賀本王和愛妃的新婚呢,豈可少了愛妃在場?!可是讓公公們久等了,硬是要讓本王派人去尋了!”
那語裡,分明是有幾分諷刺的。只是沒道明,這幾個公公賴在府裡,執意不見新王妃不肯離去,難怪他臉色不好看。
“沒有久等沒有久等……景王妃怕是有事耽擱了,景親王莫怪罪,呵呵……”幾個公公連忙笑著回應,又站起身來,對剛進門的映雪遞過來一封薄薄的信箋:“景王妃,這是聖上特意讓奴才們送過來祝賀景親王與景王妃新婚的大禮,以及您的一封家書。”
“多謝公公。”映雪伸手接過,拜謝,正要拆開信封口,卻聽得那公公道:“景王妃莫要拆開,蘇老爺特意囑咐,此信要等奴才們離去才看。”
“……”映雪頓住手上拆信的動作,看向這個面生的公公。
公公但笑不語,瞧了俊臉無波無浪的連胤軒一眼,又道:“景王妃遠嫁卞州,竟沒有丫鬟隨行,怕是上次時間匆忙,蘇老爺一時遺忘了……此次聖上百忙中憶起此事,特意令奴才們將景王妃閨中貼身婢女和幾個手巧的宮婢送過來伺候景王妃……”
“噢,公公的意思是說我們景親王府伺候不起這個京城來的景王妃?”連胤軒擱了手中的茶杯,英挺的劍眉挑起,斜睨了一眼角落裡幾個低著螓首的小宮女。
“景親王,奴才不是這個意思。”見主角終於開口了,那公公連忙調轉註意力,笑得卑微老練:“聖上的意思是體恤景王妃不習慣卞州的水土不是,畢竟這芷玉是伺候景王妃十幾個年頭,比較熟悉景王妃的習性……”
“芷玉?”聽得這話,映雪和溫祺同時一驚,看向角落裡那個穿碎花儒裙的女子,正巧那個女子也抬頭看他們,把他們嚇了一跳。
“公公,她不是芷玉!”映雪急道,朝女子走近幾步,確定自己是不是瞧清楚了。她剛剛才與芷玉見過面,芷玉哪有時間過來?莫非是弄錯了?
那女子果真不是芷玉,細細的眉毛,陰冷的眼,加上薄薄的唇,生了一張刻薄臉,不算極美的一個丫頭,倒也算美人。她瞧了映雪一眼,又低下頭去,喊了聲:“小姐。”
映雪後退一步,再問公公:“公公可是弄錯了?她不是芷玉……”
公公呵呵笑了兩聲,對座上的連胤軒和太妃娘娘道:“奴才就是有十個膽,也不敢隨便弄個女子來做景王妃的貼身婢女呀,怕是景王妃與閨密分別有些時日,一時面生了,呵呵。”
當事人連胤軒看著他不出聲,眼眸沉得深不見底,竟是看起好戲來了。卻又見得那碎花裙女子上前走了幾步,對映雪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