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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前,甄大元卻悠閒地坐在太師椅上,向她們呲牙傻笑著。
走在最前面的“黑白雙姬”,入目心驚地,俏臉一變之間,甄大元卻含笑接道:“三位是來鬧洞房的麼?”
司馬嬌以手肘碰了符玉霜一下,示意她提高警覺,一面卻嬌笑道:“是啊!難道太上不歡迎我們?”
甄大元冷笑一聲道:“歡迎,我歡迎你們來自投羅網。”
緊接著,卻是臉色一沉,沉聲叱道:“你們三個,是自行了斷,還是要老夫親自替你們料理?”
那位體態臃腫,作僕婦裝束的人,搶先接道:“二位退過一旁,這老賊讓我來對付。”
說著,已越過“黑白雙姬”身前,戟指甄大元冷笑一聲道:“老賊!你的末日到了,還不亮兵刃領死!”
甄大元根本視若無睹地,哼了一聲道:“你是其麼東西!也配向老夫叫陣!”
那位僕婦裝束的人,並未接腔,只是迅疾地卸除身上的偽裝,原來他就是吳世玉所喬裝。
當他現出本來之後,甄大元不禁一怔道:“慄天鵬,你居然也敢吃裡扒外!”
符玉霜“格格”地嬌笑道:“太上,認錯人了吧!這位慄天鵬,可是‘西貝’貨哩!”
甄大元又是一怔道:“是假的?那麼,你本來是誰?”
吳世玉笑道:“在下曾任‘太原府’知府……”
司馬嬌含笑接道:“亦即吳伯同大俠的哲嗣,吳世玉吳公子。”
甄大元蹙眉接道:“都是一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人物。”
接著,又目注“黑白雙姬”笑問道:“你們兩個,既然是奸細,那麼,那‘秦嶺雙兇’,想必也是假的了?”
符玉霜點首接道:“不錯。”
甄大元注目問道:“那是誰呢?”
吳世玉搶先答道:“都是你的對頭冤家,一位是任侗任大俠,一位是上官倫前輩的衣缽傳人,張三張大俠。”
甄大元禁不住一“哦”道:“這倒真是意想不到的事。”
接著,又自我解嘲地一笑道:“現在,你們都一個個現出狐狸尾巴來了,而且你們三個又首先自投羅網,倒也省得我另費手腳……”
吳世玉截口怒叱道:“老賊閉嘴!”
“嗆”地一聲,已亮出了腰間長劍,寒芒閃處,一劍當胸刺了過去。
也許是吳世玉身手太以高明,又是志切救人的情況之下,全力發動,也可能是甄大元過於託大,而不曾將吳世玉放在眼中,以致這起手一招,就使得甄大元發出一聲驚“咦”。
一片耀眼晶幕中,灑出一蓬木屑,很顯然,甄大元是於匆促中以木椅當作兵刃,而毀於吳世玉的劍下了。
甄大元藉著木椅被毀的緩衝,已亮出寶劍,“鏘”然震響中,大喝一聲:“拿奸細!”
屋頂上傳來一串慘號,並傳出任侗的語聲道:“太上,奸細在哪兒?”
甄大元道:“就在我房間內……”
由於情況太緊張,又是在一連串的金鐵交鳴聲中,甄大元根本沒辨出任侗的口音,也忽略了屋頂上的那一串慘號之聲,因而錯將任侗當作自己人而有此一答。
這剎那之間,室內的情況,不但十分緊張,也十分紊亂。
甄大元、吳世玉的廝殺,固然是生死相關,雙方都以全力相拼,一旁的“黑白雙姬”,一時之間,卻有無所適從之感。
因為,甄大元、吳世玉二人的惡鬥,實在太精彩,也太激烈了。
本來,“黑白雙姬”的身手,也非弱者,但看到目前的情形,與自己的那兩下子一比,卻不由她們不興“自慚形穢”之感。
也因為如此,儘管她們心中急於想給吳世玉幫忙,卻有無從插手之感。而事實上,由於房間內的空間有限,有著甄大元、吳世玉那兩大高手在惡鬥,已經是夠侷促的了,又怎能有她們活動的餘地,因而形成“黑白雙姬”在一旁乾著急的情形。
當甄大元回答任侗的話的同時,吳世玉卻沉聲喝道:“二位姑娘快……快去救人啊……”
符玉霜答道:“吳大俠,我們過不去呀!”
吳世玉促聲接道:“由後面繞到窗外去啊!”
屋頂上的任侗飛快地接道:“我來!”
那位斜倚床欄上的季雲娘,不但一身真力被封,今宵,可能還特別點了穴道,此刻,她仍然是一動也不動地,斜倚床欄,俏臉上一片漠然神色,呆呆地凝視著這混亂的局面。
甄大元突然且戰且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