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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點首答道:“正是。”
任侗正容低聲說道:“這兒都是自己人,左右隔壁的人,也不會管閒事,只要咱們說話小聲一點就行。”
於是,他們立即以一種只有在房間內才能聽到的語聲,交談起來。
這一談,足足談了頓飯工夫,才算將雙方的情況,大致說明,也算是溝通了雙方的意見。
不過,這一互相瞭解情況之後,卻全都沉默下來。
是的,所有情況,對目前在座的四人來說,都是夠他們頭痛的。
敵勢之強與杜少彬之被軟禁,上官倫之早已被劫持為虎作倀,使得吳伯同、張三兩人,一時之間,竟不知要如何安排才好。
至於任侗,當他由秋香口中,明瞭了季雲娘對自己的感情之後,可更是有如打翻了五味瓶,連自己也分辨不出是甚麼滋味了。
此外,秋香與季雲娘,名義上雖有主奴之分,但卻是情同母女,原先,她只認為季雲娘是因太上城主的寶座被奪去,一時之間,氣憤不過,而獨自去那兒散心去了。
但當她明白了季雲孃的實際遭遇之後,一時之間,也是震驚得半響作聲不出。
室內,沉寂半響之後,還是秋香沉不住氣地,首先說道:“三位爺,無論如何,務請先行設法,將我們太上救出來才好。”
吳伯同點點頭道:“我也有此同感,起先我不明白當年的實情,現在,既然明白了她也是被害人之一,而且,她的胸襟氣度,求之於鬚眉之中,也不多見……”
秋香似乎不願聽這些高論,而有點迫不及待地,截口接道:“吳爺,您得快點想辦法,救救太上啊!”
她一向對季雲娘稱為“太上”,所以不論甚麼場合,仍然是老稱呼。
吳伯同苦笑道:“小姑娘,這是急不來的事啊!”
任侗也苦笑道:“是的,目前我們連她的藏身之處,都不知道,又如何著手營救呢?”
張三沉思著接道:“藏身之處,找起來還不致太困難……”
秋香連忙接問道:“張爺有何良策?”
張三苦笑道:“良策是談不上,是一個笨辦法。”
秋香頓足說道:“快呀!人家急死了,您快點說嘛!”
張三笑道:“人家急死了,與你何干啊?”
吳伯同笑問道:“老弟臺是有準備由甄大元身上著手?”
張三含笑接道:“是啊!甄大元身為他們的太上護法,找起來不致太費事……”
任侗點首接道:“對!只要找著甄大元,也就可以找著雲娘了。”
張三目注秋香,笑問道:“你是否還要回去?”
秋香媚笑道:“張爺認為我還能回去麼?”
吳伯同正容接道:“這妮子不能回去,我也不去那鬼城了,但你們二位……”
任侗截口笑道:“我們兩個,自然是義不容辭。”
吳伯同連忙接道:“不過,也得在救出季雲娘之後。”
張三接著說道:“但目前距十五大婚盛典,已不足半個月,如果在這期限之前,救不出季雲娘呢?”
吳伯同道:“我們將盡力而為,希望在這期限之前,能順利將人救出。”
任侗輕嘆一聲道:“這問題,恐怕不容易,因為,雲娘是他們大婚的主角之一,如果讓我們輕易地救走了,那他們到時候如何向全體同道交代。”
吳伯同笑道:“任兄怎麼如此老實,他們那大婚盛典,本來就不過是一個晃子啊!”
任侗微微一怔道:“那他們的真正目的何在呢?”
吳伯同笑了笑道:“你老兄多想想吧!好在萬一想不通時,到時候,也就自然會知道的了。”
※※※
當天黃昏過後,當吳伯同回到賓館時,任侗與張三二人已先回來,很遺憾的是,這一天,他們三位都不曾有甚麼成績。
由於任侗是最先回到賓館的,因而也只有他一個人與吳世玉交談過。
吳世玉是藉公出的機會前來的,也許他早已估準不一定能見到他的父親,因而他事先準備了一封密函,請任侗代為轉交。
吳伯同由任侗口中得知經過情形,並回到自己房間中,看過他兒子的密函後,正在俯首沉思之間,門外卻傳來輕微的剝啄聲。
吳伯同微微一楞,順手將信箋揣入懷中,並沉聲問道:“誰呀?”
門外傳來張三的語聲道:“宇文兄弟特來辭行。”
“啊!”吳伯同連忙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