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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算是勾搭,勾搭的也是自己的男人,有什麼好說的?
在顧章面前,她儘量顯得柔弱,這樣,羅氏就顯得囂張跋扈不講理了。
她作勢要抽出自己的手,低垂了頭,淚盈於睫的小模樣讓人頓覺憐愛不堪。
顧章一把攥住她要脫離開的手,一張英挺的臉蒙上了一層黑雲,極力壓抑住自己,對羅氏慢慢地說道:“娘這說的什麼話?離兒是兒子的媳婦,身子又弱,我不拉著她她怎麼上山?”
卻不想理會羅氏,說完了就待拉著蘇若離要走。
一聽他孃的話就是來找茬的,他實在是不想聽。
既然他娘容不下他和蘇若離,他們白手起家在外頭蓋了房子勉強安頓下來就是了,莫非他娘還是看不順眼?
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他娘不挑刺呢?
經過了這麼多天,顧章算是看透了。想讓他娘喜歡上離兒,那日頭得打西邊出來。
他真是疲累了,不想再在這種無始無終的找茬中隱忍下來了。
他們有他們的小日子要過,該孝敬的就孝敬,可若是他娘把歪主意動到離兒的頭上,他是絕不會妥協的。
在他眼裡,離兒是世上最好的姑娘,他不知道慶幸過多少次他這輩子撿著寶了,睡夢裡都是幸福地笑醒了,讓他捨棄離兒,這真是最蠢最傻的事情。
他既不愚蠢又不憨傻,怎麼會聽別人的挑唆呢?
羅氏一見顧章不想理她,火氣再也止不住地蹭蹭往上竄,跳腳就點著蘇若離的鼻子罵道:“小賤蹄子,勾搭的我兒子連家門都不進了,連娘都不認了,還有臉呆在這兒?你不過是我二兩銀子買來的,好不好一頓打把你攆回去!”
顧章緊了緊攥著蘇若離的手的拳頭,極力隱忍著,平靜地說道:“娘,你罵夠了沒有?我再說一遍,離兒是我的媳婦,誰都不能動她一根手指頭,以後要打要罵要趕走的話還是別說了。”
眼看著羅氏一張臉漲得紫紅,顧章頓了頓,又接著說下去,“說得再多也沒用。您老人家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如何善待媳婦做個好婆婆才是!”
這下,羅氏的臉紅得真像一隻煮熟了的蝦子。一股失望透頂絕望莫名的感覺充斥了她全身,曾幾何時,這個對自己千依百順說往東不往西的大兒子變了?
變得連她這個娘都覺得陌生!
她以為,她是當孃的,無論自己說什麼做什麼,兒子都不會也不敢有異議的。可是她發現自己錯了,錯得很離譜。這個兒子自己已經掌控不了了。
“難道,大仙說的話你也不信?”羅氏望著顧章那張像極了自己的臉,不死心地丟擲了殺手鐧,“大仙說過她惹怒了山鬼,是個不祥之身,留在我們家裡,不知道會帶來什麼災難!”
不知道這一招會不會讓兒子動心了?兒子好歹是顧家的人,難道能不顧忌自己的家嗎?
“嗤”地一聲,顧章笑了出來,“大仙的話算個屁!”他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彷彿地面就是大仙的臉一樣,“那幾個孩子大仙還說是山鬼作祟呢,怎麼也沒見他救醒?還不是離兒出手給治好了?”
“那不是大仙還沒來得及救就被你這混小子給射傷了嘛。”羅氏腦子轉得倒也快,忙跟上一句,“要不是你這媳婦搗亂,大仙怎麼會救不醒那幾個孩子?你媳婦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說不定那幾個孩子在大仙的法力下,就要好了呢。”
羅氏一邊說著,一邊得意洋洋地瞄著蘇若離,句句離不開大仙,聽得蘇若離眼神霍地一跳,暗道:正主兒終於出現了,羅氏不過是個小卒子,來打頭陣的。看來,大仙還是傷得輕了,竟敢惦記上她了?
顧章聽了羅氏倒打一耙的混賬話,氣得只喘粗氣,語氣越發地冷淡,“娘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嗎?那些孩子的家人可都念著離兒的好呢。”
說完,再也不想跟他娘瞎攙和下去,拉了蘇若離就朝村後走去。
羅氏見攔不住兒子,忙扯開了喉嚨喊道:“老大,你這媳婦不過是個黃毛丫頭,有什麼好的?你們又沒圓房把她攆走也不算虧待她了,大不了娘不要那二兩銀子了。橫豎咱村裡有人看上你了,人家心甘情願地想嫁給你,到時候咱一家子都能過上好日子,你何必守著這麼個瘦不拉幾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小蹄子啊?”
說得顧章好像是個色中餓鬼,耐不住寂寞了就要找女人發洩一樣。
聽得蘇若離嘴角一抽一抽的,姐才十幾啊,就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了?當初沖喜的時候可沒有這些附帶條件啊?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