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腳步 之鐵血少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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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虎一起，頭也不地走了。

蘇蓉眼看著陳川又眼睛瞪圓了衝著自己，急得滿臉通紅：“師兄，蘇團長非要我贏，我沒辦法！”陳川說：“又不是敵人，蘇團長能讓你下這麼重的手嗎？你師傅教你打穴功法時，能不告訴你禁忌嗎？”蘇蓉不再敢分辨，可憐巴巴地坐在了條石上。陳川看蘇蓉已經很後悔，也有些不忍：“算了！王教官沒生氣，這事兒你自己記住就是了。我告訴你，這種打穴功夫別說現在，就是以前冷兵器時期在戰場上也沒什麼用，本來就是練武者研究武功時的意外收穫，只能用於研習修身。現在你自己練練不要緊，再不許示露於人前，否則有害無益。”

蘇蓉點點頭：“我聽師兄的。不過，師兄你要把我習練外門武功和打穴傷人的事告訴我師傅嗎？”陳川一愣，隨即笑了。蘇蓉幾乎被他的笑容迷住，眼睛都有些直了。陳川卻沒發覺，只是說：“你是說你今天用的落地金鉸剪，這沒什麼，武林中都知道這是陝西紅拳的招式。現在的人走動多了，門派間交流也很正常。我想，你師傅不會生氣，你也不用迴避這些！”

蘇蓉告訴陳川，在山中練武時，也有一些江湖中人上門切磋。其中大多數都是外門派的。他們有的招式很好看，就記了下來。後來偷偷地練，師傅好象也沒發現。陳川又問道：“你的暗器總帶著嗎？”蘇蓉悄悄掀起衣襟，讓陳川看到一左一右的兩個皮製的外套，皮套做得很小巧精緻。左邊插的是一把把小刀，右邊則是一根根銀針。陳川讚許地笑了笑。蘇蓉又與陳川說起如何一下將暗器夾到八個指縫的方法，兩人就此討論起了一起武功細節和看法。

突然聽到有人喊：“蓉兒，想在這兒不回去了？”蘇蓉一看，是黃秋菊找來了。蘇蓉這才發現人群都已經散了，天色也有些暗了，不禁覺得很難為情，趕緊跳起來。對陳川說：“我要回去了！求你別告訴我師傅今天的事兒，好嗎！”陳川沉靜地盯著蘇蓉的雙眼看了一會兒，慢慢地點點頭。蘇蓉高興地拉著黃秋菊跑掉了。

一九三六年五月二十五日，紅軍總司令部做出了佈置：待與紅二方面軍會合後，分為左、中、右三個縱隊，向松潘、包座一帶前進。由李先念、許仕友率領八十九師和騎兵師組成的先遣軍，前出阿壩，為全軍透過草地做準備。

部隊即將啟程了，許為新最後一次趕到婦女獨立團來看望母親。慧仁師太聽說了部隊要走，已經決定返回峨眉山。蘇蓉戀戀不捨地守著師父，心裡很難過。慧仁師太卻滿面春風地說：“你已經長大了，這些天我看你有了心思吧！”蘇蓉有些臉紅，低著頭不說話。慧仁師太說：“我已經託付蘇鳳照看你。可是你今後是隨紅軍南北轉戰，這生死之險是隻能由自己扛著的。你怕嗎？”蘇蓉堅定地搖了搖頭。慧仁師太又小聲說：“你看好的那位同門師兄，我以前也有耳聞。有人說他是川北峨眉弟子中的後起之秀，是振興峨眉武功的希望。不但輕功、內功、拳術、暗器都有過人之能，而且讀書也讀得好。人送綽號‘劍門書生’。”蘇蓉驚喜地問道：“是真的嗎？”慧仁師太說：“我們峨眉派有你們這樣的好兒女，是本派希望所在。但現在天下大亂，外敵入侵，人人都應以振興國家為己任。你們帶藝從軍，是我們峨眉派的光榮，一定要不辱門風，才能光大峨眉！”蘇蓉點了點頭。

慧仁師太對許為新和蘇鳳說：“我現在就回峨眉山，你們都不要牽掛我。此去北方，草地雪山，路途艱難，你們自己要多加保重。我只能每天在佛前為你們燃上一柱香，祝你們革命早日成功。”

許為新面對母親的叮囑，只是默默地點頭。他知道，前面有刀山火海在等著他，母親會是他永遠的思念。蘇鳳與慧仁師太相處了這麼久，對這位文武兼修的未來婆婆充滿了親情。她不禁上前抱住慧仁師太說：“娘！您別擔心，我們都記住了！”慧仁師太不再多說，她轉身上了僱來的驢車，揮手與許為新、蘇鳳和蘇蓉告別，踏上了歸途。

一九三六年七月初，四川紅軍與紅二方面軍在甘孜勝利會師。朱德、張國燾、陳昌浩與紅二方面軍領導任弼時、賀龍、關嚮應在甘孜相會。隨後按照原來的北進方案，紅軍全部開拔北上。朱德總司令率領集結在甘孜的四軍一部、三十軍一部和二方面軍為左縱隊，七月三日出動，經東谷、阿壩向北；徐向前率領集結在爐霍的九軍、四軍一部、三十一軍一部和四方面軍總部為中央縱隊，七月二日出動，經壤塘、查理寺、毛兒蓋奔包座；董振堂率領集結在綏靖、崇化地區的五軍和三十一軍一部為右縱隊，經卓克基、馬塘北上。三個縱隊的目標都是包座地區。

李正榮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