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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寒見車把式不願意再走想了想點點頭:“好吧,就依你所說,在這裡休息一宿吧。”
店主是一對夫婦,見有客上門熱情招呼,辛寒給車把式點了兩個炒菜,自己推說不餓便要了兩個單間,一間給車把式住,自己走進了另一間休息。
車把式見辛寒不吃,也不勸說,撇撇嘴,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辛寒在房間裡還是修煉‘龍象功’直到深夜忽然聽見窗外有聲響,抬眼就見窗欞紙被捅破一根竹管探了進來,接著便開始冒煙。
辛寒已經突破化勁,黑夜視物難不倒他,此刻看的清清楚楚,暗自冷笑:“蒙汗藥麼?”
取出常勝大槍身形一縱就來到窗前,人槍合一便刺破窗戶躍了出去。
窗外一人一身夜行裝束,被辛寒這一槍刺個對穿,慘嚎一聲,就被辛寒一腳踢了出去,慘死當場。
他這一叫,從店中又躥出兩人,手裡都提著鋼刀,見到院裡場景,提刀就朝辛寒砍來。
辛寒長槍橫掃,‘鐺鐺’兩聲便將長槍磕飛,接著一擰槍桿‘力劈華山’的砸壓下來,一人躲閃不及,被砸中肩膀‘咔嚓’一聲,肩膀折斷。
接著辛寒近身一個掃腿又將這人雙腿掃斷,那人痛叫了一聲便倒了下去,看樣子沒死也差不多了。
另外一人眼見不好縱身就要上房逃走,剛躍在半空,就覺得腳脖子被人抓住,辛寒五指一縮如同鋼鉤,直接將這人從空中拽了下來,狠狠朝地上一摜,‘嘭’的一聲土地都被砸出一個淺坑來,立刻失去了反抗能力。
辛寒槍尖一跳,將這人面巾挑下,露出一張清瘦的臉龐,眉頭一挑:“這位兄弟怎麼瞧著眼熟啊,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咱倆什麼仇什麼怨啊,居然對我下此毒手?”
那人也是硬氣,冷哼一聲正想說兩句狠話,卻被辛寒一槍將大腿扎穿,張口欲罵卻都變成了慘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日慈寧宮中,閣下就站於殿前吧,既然你也是御前侍衛誰給你的膽子,居然行刺上官!”
那人見被識破便道:“我是鰲拜的死士,殺你自然是替他報仇。”
辛寒顯然不信呵呵一笑:“怎麼鰲拜的手下都直呼其名麼?”
那人一愣,知道自己謊言被拆穿,便不再多說只道:“要殺便殺。”
辛寒笑道:“不知道你是神龍教的人,還是太后的心腹呢?”
那人聽見神龍教的時候眼神茫然,聽見‘太后’兩個字,眼神一縮,辛寒就知道他只是太后的心腹而已,便不留情,一槍結果了這人。
又在之前被他掃斷雙腿的人身上補了一槍,仔細找了一遍發現並沒有其他人埋伏,反倒看見店主夫婦和那個車把式都已經被害。
辛寒看著車把式搖搖頭:“我就說不住店吧,你偏要住,這也算該著你倒黴。”
想了想這三個刺客身份都是宮裡的,不宜驚動地方官府,從廚房裡取來菜油潑在店裡,然後放了一把火,辛寒自己趕著大車揹著火光朝西面行去。
第二天辛寒不予招搖將身上綢緞衣服收了起來,換上了一身青衣布衫,又將假辮子取下露出本來的短髮,坐在馬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超前走去。
馬車行在官道上‘吱呀吱呀’的走著,忽然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緊跟著有人呼喊:“那趕車的,且先停下,我們有些事情問你。”
辛寒停下馬車,回頭望去,只見十餘乘馬自東南方疾馳而來,片刻間奔到近處。
當前一個白髮老者勒住馬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辛寒,然後不由得搖搖頭。
“小哥這是去哪啊?”
辛寒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小子去山西省親。”
“哦,山西?”那老者一愣接著問道:“什麼親戚要去山西那麼遠的地方?”
辛寒裝作有些不好意的道:“是去接我未過門的媳婦。”
那老者一聽哈哈一笑又問:“小哥倒是生得俊俏,媳婦定然錯不了,不過我看你這打扮非僧非道又非俗家到是很奇怪啊。”
辛寒知道他是問自己頭髮的事,便道:“月前在家生火的時候,幼弟調皮玩鬧,不小心把我這頭髮撩了,索性都剃了重新長過。”
辛寒接著裝作不耐煩的樣子:“我說這位老丈,您到底有什麼事情,我還忙著趕路呢。”
老頭呵呵一笑:“不知小兄弟趕路的時候可經過一家小店?”
辛寒想說沒有,卻想到這路上人煙稀少,自己這車轍一看便知,卻是不好隱瞞,只道:“路過了,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