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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疑之時耳邊傳來嘈雜的抱怨:
“惠,怎麼了?”
“喂伏黑,晚飯沒吃飽嗎,怎麼總關鍵時候卡殼?”
伏黑忍無可忍:“閉——嘴——!!”
聽筒裡傳來忙音,伊澄感到一陣久違的頭疼。
低頭看向兩隻玉犬,隨口道:“坐下?”
玉犬搖搖尾巴,乖乖坐在她腳邊。
伊澄順勢蹲坐在原地。
比起上一個中間人,她和七海真正見面的次數很少,大多是公式化的問候,以及透過快件轉交的身份證明和護照。
上次聯絡是她到東京的第二天,出於社交禮貌象徵性邀請他共進晚餐,他則象徵性回覆“非緊急性質的工作需求請透過正規渠道進行提交”。
記憶中的七海建人儘管有著十分嚴格的工作時間安排,卻彷彿每時每刻都保持在蓄勢待發的工作狀態。
領帶都透露著一絲不苟。
這次也要相信他嗎。
伊澄花費了幾秒鐘時間思考,略側了側身閃過直衝面門的幾枚長釘,然後有了答案。
“這個方向直走大約七千米,”伊澄坐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窗外,“有一些突發情況。”
回憶了一下過去幾分鐘裡招呼到自己身上的術式,越發心安理得:“可能需要支援。”
相信他,應該也包括相信他的學生吧。
“說清楚,什麼突發情況。”
伊澄逐漸意識到這群人裡好像只有黑頭髮是個靠譜的交談物件:“七海,認識嗎?”
攤手:“他如果受傷,我會很困擾。”
很快從他們的表情裡伊澄確認,這個人的受傷不止會困擾她一個人。
黑髮少年最後一個離開。
勾起落在角落的揹包,拍拍上面的塵土,抬頭恰好與他四目相對。
兩隻玉犬在她面前乖巧的模樣猶在眼前,伊澄不認為他會在這個時候再向自己出手,因此猶豫著試探道:“怎麼,你不會飛嗎?”
仔細想想七海每次好像也是開車前來。這麼說他們難道,其實都不會飛?
伏黑沒有受她跳躍腦回路的影響,停在陽臺問:“想要救朋友,為什麼你不親自去?”
感受到他不甚友好的打量,伊澄渾不在意地低頭,將斷開的肩帶挽起一個結:“說朋友倒也不必,同僚罷了。”
意識到欠缺的說服力,添上一句:“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