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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兒,尖利的聲音就似鋒利的指甲在心頭刮來刮去讓人難受得緊,不到片刻時間,站在飛劍上修為弱一些的弟子便是難受的有些搖搖欲墜。
”糟了。”聽到這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哭聲,雲舒變了臉色,轉頭與身後的顧雪舞提醒道,”這是鬼啼,小師妹你把耳朵捂上,免得受了蠱惑”。
書上說,人世有女子若是生前含冤死得悽慘,嚎叫痛極三日三夜方才氣絕,死後怨氣必不散,定化作厲鬼,遇到活人便要纏上去,只想將自己滿身滿心的痛處告訴那人。
鬼存在於世,大多忘了自我,只為一抹執念,執念不消,戾氣不散。
這聲音書上稱“鬼啼”,極易蠱惑人心。
一旦遇上會“鬼啼”的厲鬼,若是一擊不死,後患無窮。剛才雲舒這一擊沒能要她命,反而是讓她變本加厲地尖叫起來,不少修為淺顯的弟子立馬難受地捂著腦袋哀叫起來。
看著情況不對,剛一收回扇子的人立馬轉身對著身後喊道:“解老大,還不趕緊上?”
黑暗之中一抹流光閃過,“嘭”的一聲巨響,山石飛濺,不遠處那尖利得讓人滿心絕望的聲音跟著戛然而止。
捂著耳朵的顧雪舞,就看到眼前一抹如初晨的陽光一般溫柔耀眼的銀色在眼前飄過,然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好美。”
耀眼的銀髮和不同常人的銀色眼眸,稜角分明的面孔滿是男兒的陽剛之氣,被衣衫包裹緊實的身體滿帶爆發般的力量,強健完美如神校�話愀吖螅�兇踴肷砩舷驢俺僕昝覽蔥穩蕁�
以前在京城時,顧雪舞見過有著不同髮色和眸色的異族人的,眼前這人,分明就是那些人無法比擬的,那種高高在上如天神一般的氣勢,只教人想跪在地上虔心膜拜。
他們這樣的人,天生就該高高在上。
看著看著,顧雪舞就有些痴了,她突然想起小師叔與她講的,遠古有一支神族的血脈,就是銀髮銀瞳,不過,早已沒落,那種開天闢地的力量,早在萬年之前就消失了。
分明是注意到了她的打量,那人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隨即轉頭對著雲舒道:”現在開始要小心些,我和年下去打頭陣。”
”好,你兩可得把那些麻煩的東西清理乾淨,留點蝦兵蟹將給我們打發時間就成,免得把師妹師弟們嚇著了。”
解九歌也不回他,將全部插入了岩石中的斬月刀取了出來,一個飛身便是直接往著下面的黑暗跳了下去,那姿勢,帥氣得讓一眾女弟子尖叫。
好厲害的人,站著飛劍上看著那越見模糊的身影,顧雪舞眼裡生出了些欽佩。
見著那人身影消失了個徹底,她的眉頭卻是越皺越深。
”怎麼了?小師妹?”
”你們上次來的時候,這裡可是有這般安靜?”她總覺得,就算是他們一眾人到了峽谷的底端,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會遇到什麼鬼怪。
”呃……”經這麼一提醒,雲舒也皺了眉頭,抬頭望了一眼黑漆漆的頭頂,他們下來的距離也不短,照理說該是會碰上不少的小鬼的,卻是這麼久了只碰上了一隻說厲害也不厲害根本上不得檯面的傢伙。
上次幾人御劍還未到底就被一大群的傢伙給圍住了,對付了好久才到底,今日卻是走得暢通無阻,就似有人大敞著房門邀請他們進來一樣,著實詭異得緊。
怎麼想怎麼覺得心頭髮毛?其他的鬼物都去哪裡了?現在看來,剛才那隻女鬼似乎是被丟棄在了這裡一樣?
“的確有些不對勁。”雲舒抓著腦袋,只得喊著自己隊伍的師弟師妹在原地按兵不動,等著下面兩人的迴音。
他也只是第二次來這裡,不知道是否是門內故意這般故布迷陣。
果然,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先行下去的解九歌兩人就上來了,蹙著眉頭對著雲舒搖了搖頭,表示此去一趟無功而返。
明明是陰氣濃重,下面卻是半個鬼影都沒有,它們到底都去了哪裡?
門內這麼一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緊跟在後面的一眾長老會的弟子自然也是發覺了不對之處,只是現在為首的顧長老不知去了何處,他們也只好在原地待命。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一片黑暗中,有人已是將他們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看著一群的魚兒全部進入網中,魅惑的紅唇彎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表示著他此刻心情是多麼好。
“遊戲開始。”
眾人只聽到一個清脆的響指在這沉寂的黑暗響起,還未辯清聲音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