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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在她吃得不多時輕皺了眉,她只有看到無悲大師擰眉,不管是多麼沒胃口都會在無悲大師面前把他帶來的東西全部吃完,只是因為不想讓無悲大師再有一絲憂心。
她也曾勸過無悲大師不必自己來,無悲大師總是一笑了之,說一句無妨。而且如果是那三人中有任何一個人來她這裡,無悲大師就不會來。單從這一點她就能想得到,無悲大師是如何注意自己這邊,這邊的一舉一動無悲大師每時每刻都在關心著,有人在時無悲大師就沒有其他舉動,沒有人在時便出啦為她做些事。
這般用心,這份疼寵,比她那個爹強得可真是太多了。她從來都是順著爹的,在她有記憶的時候,為了討好,便事事都順著爹了,可是爹從來都沒有因為她的順從而表現出一絲一毫其他的感情。叔父則萬般不同,她能感覺得到無悲大師是心裡愧疚不已的,可是也無法,只能將對孃的愧疚和對她的愧疚全部都補償在她的身上。
其實她很心疼這個親人。
她也曾講過讓無悲大師不必多想,沒有人會怪他一分一毫,無悲大師嘴上說著好,可是她知道無悲大師怕是這輩子都帶著這份愧疚活下去。其實真的無所謂,那些事情既然過去就過去了,現在即便再次提及,也真的沒有什麼用處,可是這個心結就那麼落在無悲大師的心裡了。
別的自己做不了,便只能讓自己也盡力在無悲大師面前表現得快樂那麼一點點,再快樂一點點,最起碼這樣也能讓無悲覺得,她過的還算是好的。
只有她過得好一點,無悲大師心裡的愧疚就少一分。因為沒有辦法去補償她娘,所以就只能將對兩個人的愧疚都灌注在她自己身上,於是乎,她也就擔負了更重的任務,她要一個人去承受這因為滿滿的愧疚之情而衍生出的各種好,這種好她又不得不去接受,不去不去迎合,不得不去令施與她這些的人感到快樂。
可是,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她不想讓無悲大師這麼早就因為那滿心的愁事白了鬚髮。無悲大師盯著天盛第一禪師的名號,最初自己不知他是叔父便也作罷,只是跟著眾生一樣可笑地以為那天盛第一禪師當真是裡外都風光無限的,可是走近了才發現,哪裡有什麼無悲,這世上能做到無悲的人又能有幾個?就算是無悲大師在佛法上再怎麼用心,就算是無悲大師為再多人解了困惑,他也做不到無悲。
他無法讓別人無悲,也無法讓他自己無悲。
蘇七想,她的叔父,那個被芸芸眾生喚作天盛第一禪師的人,不知道心裡要經歷了多少掙扎,他連自己都安慰不好,連自己都無法做到無悲,卻又如何去開導別人,又如何去令那些無悲。
從這一點上來說,天盛第一禪師這個名號,還真的是虛了。
本來叔父也從來就不想要這個名號,他所想的就只是讓自己也靜下來,讓自己能夠好好地去看這世間發生的一切事情,從而,反思自己。
無悲他沒有什麼好反思的,卻還是在自己給自己製造的漩渦裡苦苦尋找著,於是,這一路下來,沒有找到自己的,便成全了別人、
這第一禪師的稱號大約也是如此得來吧。天知道無悲大師是受了多少的苦。
從高高在上的蘇家二少變作了如今的大師,其中的艱辛……離家時的不捨,闖蕩時的危險,不得已而為之的研習……一切一切讓一個風華正茂的男子,變作了如今鬍鬚花白的第一禪師。
她也曾想過,叔父,你這是何苦。
感嘆過後還是笑著看向無悲大師,這是他該走的路。
每個人都該有那麼一條路去走,只是這條路的長短,就要靠自己來決定了。
看清了這點之後,她也就不再勸無悲,只是自己每次還是在無悲面前表現得快樂一點,好也讓無悲心裡能夠多多少少放點心。
後來見無悲大師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因為小葉那丫頭來了。無悲大師從來都是隻有在她身邊沒有人的時候才會出現,她身邊有人照顧的時候,無悲大師從來都只是默默地守護的。她能感受地到這份守護後的一份默默付出,可是也只能埋藏於心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在面上露出一個清淺的微笑來。
說起來小葉這丫頭,自己當初就只是跟千祗璃慪氣,反正想著買丫鬟又不要她掏錢,她何樂而不為,只是沒想到,自己做的決定還真是給自己添了福氣。
小葉這丫頭沒裝置麼壞心眼不說,還總是能在她最需要人的時候呆在她身邊。要不是這丫頭,她在靈音寺的那段日子不知道要過得多麼悲慘,說不定她就被搞瘋了。
這丫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