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公主嫁到(三)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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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辦法。”
崔太妃說道:“沒關係,不能吟詩,可以彈琴助慶。”
昭陽笑容僵硬的說道:“他琴藝一般。”
崔太妃又說:“那下棋吧?”
昭陽又說道:“對弈亦非他所長。”
崔太妃顯然有些不怎麼高興了,只是還耐著性子問道:“琴棋不佳,那書畫又如何呢?”
昭陽支支吾吾的說:“書畫未為……”
“堂堂駙馬,怎麼能夠琴棋書畫樣樣欠佳!哀家今天一定要見識一下!”崔太妃強勢的說道:“來人,置畫卷,設油彩,備筆墨。”
“是,娘娘。”太監很快將東西抬上來準備好,金多祿臉色發青的走到場中,先是整理衣服挽起袖子,又兩手平舉於胸前運氣,接著一拍書案將毛筆震起來抓住,毛筆在手中耍了幾個花樣,佔著墨汁開始在白紙上走起筆來。
金多祿前翻後翻側翻,旋轉騰挪,毛筆在畫紙上來回走動,架勢擺足,氣場強大,儼然一副書畫高手風範。諾瀾和趙弘看得津津有味,兩人一起叫好,只是趙弘是以為金多祿有真才實學,諾瀾確是權當看雜耍架勢。
不過當金多祿畫完收工,將他的作品舉起來請人觀賞的時候,眾人才面面相覷,原來金多祿將畫紙塗成漆黑一片,只在中間留有一個圓圓的空白圓圈。
韋貴妃問道:“用色單寡,這幅究竟是什麼畫?”主位上的崔太妃也忍不住詢問此畫是什麼名堂。
金多祿朗聲說道:“稟太妃娘娘,此乃‘別有洞天’!”
“噗嗤!”諾瀾忍不住笑出了聲,只得用袖子掩住下巴。還好,眾人都在聽金多祿解釋他的‘別有洞天’原理,除了趙弘笑著看了她一下,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剛剛的失禮。
不過就算金多祿再怎麼解釋誇他的畫雖然簡單,但是多麼的意境綿長,大家也都看明白他的胸無點墨,崔太妃板起臉色,看樣子氣得不輕。
崔太妃一向對諾瀾真心疼愛,諾瀾也怕她這麼大年紀了還被氣出個好歹來,於是趁此空隙間插話道:“太妃娘娘,今日看金公子作畫,兒臣也來了興致,不如趁此獻醜一番。”
崔太妃面對諾瀾,臉色緩和了些說道:“好,難得永河今日有此雅興,來人,更換新的書案、畫卷、筆墨。” 由於金多祿剛剛‘龍飛鳳舞’的一番作畫,書案上早已經一片狼藉、凌亂不堪,到處都是墨跡,不過諾瀾今天本就不是想規規矩矩的作畫,所以,換不換都無所謂。
“太妃娘娘,兒臣還想請駙馬配合奏簫一曲,還請太妃娘娘許可。”諾瀾在家裡就常聽趙弘吹簫的,水平很不錯,她一邊說一邊看了看趙弘,兩人相視而笑。
得到崔太妃許可,又要求了一盆墨汁後,諾瀾蓮步輕移至書案前,一陣悠悠的簫聲響起,一隻修長雪白的玉手從寬大的衣袖中緩緩伸出,在畫筒中抽出一卷最為寬大的空白畫卷,隨手擲出,畫卷伴隨著悠悠簫聲在書案上徐徐攤開。
諾瀾並沒有去拿筆,反而一個動作揚起挽在手臂上的裝飾絲帶,絲帶落在墨汁中浸潤了兩秒,諾瀾輕巧轉身,帶動絲帶擊打在畫紙上,留下幾片毫無規律的深深的墨跡。諾瀾將內力運到絲帶中,則帶隨身走,有如臂使。她的動作極有韻律,與簫曲配合默契。
接著又掀起畫卷飛在空中,以絲帶拍擊畫卷,畫卷還未落下,便又被絲帶拍上空中,諾瀾旋轉騰挪,裙裾飛揚。她控制力道,或點、或刷、或抹,在畫卷上留下一個個或深或淺的墨跡,像是隨意在畫紙上拍拍打打、塗塗抹抹。
若說諾瀾是在作畫,倒不如說她是在跳舞,便隨著悠揚的簫聲,她的動作優美、連貫流暢,猶如行雲流水,引人讚歎。
雖然姿勢動人,但確實沒有人見過這樣連筆都不用的作畫方式。就在在座的人都開始懷疑這會不會和剛剛金多祿所作的‘別有洞天’是同一流的畫作之時,那隨意的濃濃淡淡的片片墨跡,卻漸漸變得不一般起來,可為山、可為樹、可為雲、可為水,畫中風景隨著諾瀾的動作開始一一凸顯。
隨著畫中景象越發明朗,諾瀾的動作也接近了尾聲。放下絲帶,左手微微攏住右手的寬大衣袖,最後以右手作蘭花指彈出一滴紅色彩墨,諾瀾轉身向崔太妃行了個蹲禮,而背後畫卷則準確的落回書案上。
簫聲停歇,兩個宮女上前豎起畫卷展示,一副意境深遠的潑墨山水圖展現在眾人面前。靜止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叫了一聲好,接著就像是突然驚醒了一樣,大家都開始激動的叫好。
要說金多祿剛剛是自己虛張聲勢,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