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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起睡,不就得了?”他一邊說,一邊往家裡走去。
“那我們不說分床睡的事了,”她惱怒地追上去,“就說你喜歡男生的事,你……”
“回去再說!”他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拖著她上了樓。
進屋後,他開啟風扇,又脫掉白T恤扔到椅子上,然後赤膊躺到鋪著涼板席的床上,開始閉目養神。
“舒墨,別睡覺,起來!”她爬上床,用力搖晃他的胳膊,“你要試著去喜歡女生,不可以再喜歡男生,聽到沒有?”
他睜開眼,斜睨了她一眼:“那你要幫我。”
“怎麼幫你?”她犯了愁。
“你是我姐,在我周圍所有的女生中,只有你的接近才不會讓我覺得噁心。不如你現在讓我親一口,看看能不能培養出我對女生的興趣?”
“這……這怎麼行啊?我們倆是親姐弟啊,而且我現在還有初吻呢!”
“切!小氣鬼,不讓我親就算了。”他冷哼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以後你也別再管我了,就讓我繼續當同性戀好了,大不了我就被爸媽打死,被左鄰右舍的口水淹死,或者是染上艾/滋/病痛不欲生,頂不住世俗的壓力去打架、搶劫、吸毒、自殺……”
“……”她的額頭上滴下一顆碗口大的汗珠,想了好半天后,她才猶猶豫豫地說,“那……那你只能親我一下哦,不能多親。”
“我現在已經沒有興趣親你了,”他打了個呵欠,再次閉上眼睛,“自己的親姐姐有什麼好親的?我要睡午覺了,你該嘛幹嘛去。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陳翔愛上我的。”
“咳咳咳……”她被口水嗆得劇烈咳嗽起來,用力扳過他的肩膀道,“你快點親我啦,不准你繼續喜歡陳翔!”
他撇撇嘴:“那你躺到床上,讓我找找感覺。”
她苦笑不得,猶豫片刻後,還是慢慢地仰面平躺到床上。
“我覺得這時候放點音樂比較好,可以渲染一下氣氛,”他起身走到書桌前,開啟了電腦,“你想聽什麼歌?”
“隨便。”
他輕笑出聲:“那就聽《罷了罷了》吧,反正你最近喜歡看《策馬嘯西風》。”
很快地,激烈悅耳的音樂就在臥室裡流淌開來,憂傷的女聲寂寞地唱著:
“愛遇了險,岸離人又遠。
夢被誰點燃,人在火中見。
躲進夜晚,棋還沒下完。
月正好上弦,心正好疲倦。
……”
窗外,陽光明媚,枝葉繁茂的香樟樹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
在歌聲中,舒墨拉上窗簾,又反鎖了門,這才笑著問她:“怎麼樣?現在的氣氛是不是很煽情,很曖/昧?”
她被他逗笑了,調侃道:“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氣氛再煽情再曖/昧也沒用啊!”
“那可不一定。”他妖嬈一笑,猶如夜間危險的罌粟花燦然綻放。說話間,他從桌上的花瓶裡抽出一支嬌豔的紅玫瑰,接著走到她身邊,“閉上眼睛。”
“幹什麼?”她好奇地問。
他的唇邊勾起一抹壞笑:“你還記得我們倆一起看過的《真實的謊言》嗎?我現在打算學習斯瓦辛格,用紅玫瑰來挑/逗躺在床上的女主角……”
“噗……哈哈哈……”她瞬間破功了。
“笑什麼笑?你認真點!”他也忍不住笑了,“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拯救一個誤入歧途的可憐的同性戀!”
“你怎麼不叫我繞著床柱跳鋼管舞呢?”她捶床狂笑。
他微微一怔,隨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因為我覺得就算你像女主角一樣,穿著三點式跳鋼管舞,我也不會有感覺的。”
“喂,你這是什麼話啊?”她有點不高興了,“好歹你姐姐我也是D罩杯啊,又不是飛機場!”
“D罩杯?”他含笑斜睨著她,勾魂攝魄的桃花眼中波光瀲灩,“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你頂多就是A罩杯而已。”
“你!”她氣得差點吐血,“我真的是D罩杯!”
他半眯起眼睛,妖冶一笑:“口說無憑,除非用軟尺量一下。”
說著,他就放下那支紅玫瑰,從抽屜裡翻出一條長長的軟尺來。
“坐起來,讓我量一下你的胸圍。”他走到床邊坐下。
“量就量!我就不信我的D罩杯還會變成A罩杯了!”她氣鼓鼓坐起來,張開雙臂讓他量胸圍。
他輕輕地笑了一聲,果然拿起軟尺,向她的胸/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