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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見章逸風仍然是人形,背後卻長出了幾十條章魚觸手,雅蠛蝶不禁嚇得驚聲尖叫,渾身哆嗦不已。臥槽,太……太重口了吧,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小蝶,別怕,”章逸風還以為雅蠛蝶怕痛,於是立刻安慰她,“我給你塗藥時一定會很輕的。”
雅蠛蝶苦逼地咬著下嘴唇,眼淚汪汪地看著章逸風:“真的嗎?”
章逸風挑眉一笑,明亮如黑曜石的眸子在燭火中熠熠生輝:“當然是真的,我會慢慢替你上藥,絕對不會弄痛你。”這麼好的吃豆腐的機會,他當然要慢慢替她上藥了,上一晚上都沒問題!
“那……那謝謝你了。”雅蠛蝶的小臉上飛起兩朵紅霞,嬌羞的模樣猶如含苞待放的玫瑰。
“那你打算怎麼謝我?以身相許?”章逸風一邊笑著調侃,一邊舞動起背上的一根軟綿綿的觸手,用觸手從藥膏盒裡沾了一些天山雪蓮露,緩緩逼近她的下/身。
在床前金紅色燭光的映照中,雅蠛蝶盯著章逸風那張邪魅帥氣的正太臉,忽然莫名地有些感傷:物是人非神馬的,最討厭了!為什麼她竟然有些捨不得這個變態的死章魚了啊?難道她天生就是M體質?鬱悶!
“為什麼不說話?”章逸風又探過來兩根觸手,輕柔地掰開了雅蠛蝶的花瓣,以方便那根上了藥的觸手的探入。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雅蠛蝶的鼻子突然有點發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幸福;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悲哀;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無奈;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痛苦……我和你現在的情況,就是屬於一種無奈吧!”
章逸風沾了藥的觸手微微一抖,他直勾勾地注視著雅蠛蝶,聲音暗啞,好像透著刻骨的疼痛:“這麼說來,你認為我是屬於對的人,只是我們倆相遇在錯誤的時間了?”
“嗯,應該是吧,”雅蠛蝶更感傷了,“我覺得你的本質並不壞,因為你至少明目張膽地表現出了對我的厭惡和排斥,雖然你多次刁難我,卻從來沒有真正害過我;可蜈麗麗恰恰相反,她表面上說要跟我做好朋友,結果背地裡卻想害死我……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虛偽的朋友比公開的敵人更可怕,所以我到鬼門關走了一圈又回來後,突然覺得你也沒那麼討厭了。”
“那……你還怪我嗎?對不起,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對不起’。”章逸風的觸手來到了雅蠛蝶下/身的粉/|穴處,溫柔地蠕動著,想要鑽進去。
“沒事,反正……反正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折磨我了……”雅蠛蝶身子一緊,聲音莫名其妙地哽咽了。
“這可不一定,說不定哪天我就把你搶回去,然後繼續折磨你。”章逸風低低地說著,心中傳來悶悶的痛,“你放鬆點,不然我進不去。”
“……”雅蠛蝶的小臉紅得不像話,頭低得快要埋進胸口裡了。死章魚,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很有歧義啊?
“腿再分開一點,我慢慢進去,你不要那麼緊張。”章逸風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也變得暗沈。
我暈!你的話歧義越來越大了!雅蠛蝶滿臉黑線,但還是依言分開了雙/腿,儘量使自己放鬆。
“好像還是不行,太緊了,”章逸風皺起眉頭,觸手輕輕顫抖著,費力地擠了進去,“雅小蝶,你下面那麼緊,連我的觸手都進不去,你剛才是怎麼想的,居然自己坐到夜冥身上去了?你就那麼喜歡夜冥嗎?喜歡到不要命地想跟他交/配?”
“啊?你……你都聽見啦?”雅蠛蝶廬山瀑布汗。
章逸風嗤笑一聲,柔若無骨的觸手緩慢地在她緊窄的花/|穴中前行:“你剛才哭得那麼大聲,我想不聽見都難,你還說什麼‘擔心夜冥不要你,所以就急著跟他交/配’,我沒聽錯吧?”
雅蠛蝶羞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是啊,你沒聽錯,我是超級大花痴,行了吧?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討厭!”
“什麼叫‘花痴’?”猛!烈好奇地問。
豹夜冥輕笑一聲,眉眼間怎“得意”兩字了得:“花痴,就是指對異性的熱愛達到了瘋狂的地步。”
“豹夜冥,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雅蠛蝶又羞又氣地瞪了豹夜冥一眼,“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喜歡你了,都知道我為了跟你交配還昏過去了,所以你不準拋棄我,不準對不起我,不準跟其他雌性在一起,也不準跟其他雄性在一起。從現在開始你只能疼我一個人,寵我,不會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你都會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