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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能扯了,就算想耍我,也不至於說出這麼肉麻的話吧?”
“我沒耍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她迫不及待地爭辯,“我突然發現我以前太自私了,一點兒也不像姐姐!從現在起,我決定什麼都讓著你,做一個稱職的好姐姐!”
“你真的什麼都讓著我?”他半信半疑地問。
“對,什麼都讓著你。”她回答得斬釘截鐵。
他忍不住笑了,隨口胡謅道:“那你以後每天都要幫我洗內/褲、洗襪子,而且不準跟我搶電視機的遙控器。”
“沒問題。”她回答得很乾脆,又支支吾吾地說,“舒墨,對不起……我以前對你特別不好……不如這樣,我讓你打一頓出氣好了,我絕對不還手。等你出完氣之後,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他樂了,逗她說:“好,你說話要算話,我馬上就狠狠打你一頓。”
說完,他就摸索著,開啟了床頭櫃上的檯燈。
剎那間,昏暗的淡金色光線籠罩了整個房間。
她鬆開他,慢慢地坐起來,很專注地看著他,臉上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來吧,快點打我,我準備好了。”
他哭笑不得,下意識地低頭,想避開她的視線,卻看到了她胸前那兩顆若隱若現的凸起。
“你快打我嘛,我保證不還手。”她用力搖晃他的胳膊,聲音嬌軟而甜美。她那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在他眼前晃出一浪浪性/感的|乳/波。
他差點噴鼻血,心想還好他是她親弟弟,否則這樣的情形讓別的男人看見還得了?還不撲上去把她強/奸一百次?
其實他是很早熟的,大概男生都比較早熟吧,他8歲時就從鄰居家的強哥口中知道,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怎麼做/愛的了。
扯遠了,再說回來。雅小蝶沒穿|乳/罩,只穿著條薄薄的粉色絲綢睡裙在他面前晃啊晃,晃得他血脈噴張,小弟弟又硬了。
但這時,雅小蝶還是沒發現他的異常,反而一個勁兒地嚷著要他打她。
他又好氣又好笑,猛然揮起右拳,作勢打向她的臉,嚇得她尖叫一聲,條件反射地閉上了雙眼。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雖然她很害怕,但並沒有躲開,反而哆哆嗦嗦地閉著眼睛,再次催促他打她。
其實自從他10歲之後,每次和她發生爭執時,她就再也打不過他了,總是被他打得鼻青臉腫,但又不肯服輸。
至於現在,她閉著眼睛的樣子又柔弱又可愛,就像一隻戰戰兢兢的小白兔,簡直跟她平時兇巴巴的母夜叉形象有著天壤之別,於是他當然是打不下去了。不僅打不下去,而且看到她紅紅的嘴唇和豐/滿的|乳/房,他還有些心/猿/意/馬。
最後,他沒有打她,而是忍不住摟過她狠狠親了一口,不過他沒敢親她的嘴唇,只是親了她的臉蛋。
然而,她的思想顯然沒有他的思想齷齪,發現他沒打她反而親了她之後,她很開心地認為他原諒她了,認為他給她的吻是純潔的姐弟之吻。
因此,她興高采烈地抱住他,無比熱情地在他的臉上和額頭上回吻了十幾下,害得他的小弟弟硬得跟石頭一樣,過了大半天才終於軟下去。
自從那晚之後,他和雅小蝶之間原本的惡劣關係,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她果然如她承諾的那樣,變成了一個溫柔體貼的好姐姐。她幫他洗內/褲、洗襪子,看電視時不跟他搶遙控器,吃飯時不跟他搶好吃的菜餚,每天都幫他檢查作業,事事都遷就他。
可是,他卻莫名其妙地有些失落,甚至還懷念起曾經那個嬌縱霸道的雅小蝶來。因為那樣的她更真實,並且因為真實而顯得格外可愛。
於是,他開始胡亂對她發脾氣,故意惹出各種禍事來氣她,希望能夠找回當初最真實的她。但令他失望的是,不管他做出了怎樣過分的事,她還是對他笑臉相迎,一點兒也沒有討厭他的傾向。
就這樣,1年過去了,他14歲了,生平第一次做了春/夢。
他夢到在夕陽如血的山坡上,雅小蝶穿著白裙子在桃花樹下盪鞦韆,而他站在旁邊替她推鞦韆。推了一會兒,鞦韆停了,她笑盈盈地轉頭看他。
這時,起風了,粉紅的桃花花瓣滿天飛舞。他把她從鞦韆上抱下來,又將她壓倒在草地上,還脫/光了她的衣服,沉醉地吻著她的嘴唇……
夢境至此,他倏然驚醒,卻發現自己初次遺/精了。
看著身旁仍在睡熟的雅小蝶,他懷著萬分複雜的心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