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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明明蠻可愛的,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怕些什麼。”
相從微笑,“如果他對誰都像對你一樣的話,別人也都會像你一樣認為的。”
“唔,如果殷採花也像三哥那麼一心一意就好了。”即墨伸手到她手裡的紙包,再抓出一個,“可惜他大概連這四個字怎麼寫都不知道。”
相從禁不住失笑,“殷採花?”
“剛才忽然想到的,不覺得比他本名貼切多了?”一口咬下去,討厭,全是包子皮,“他招惹的女人一籮筐一籮筐的,我沒叫他殷蝴蝶還是看你的面子了。”
“那真是多謝你口下留情了。”
“算了,誰要你喜歡。身為你忠誠的後盾,我除了努力把你推進火坑又還能做什麼呢。”
即墨憂傷地感嘆,一腳踢飛一顆小石頭,然後連蹦帶跳地追上去。
相從幽深的眼微眯地看過去。很羨慕啊,喜歡了就敢說出來,認定了就絕對不放手,如果當初自己也是如此堅持的話,無論如何,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淪為徹底的旁觀者吧。
是出於少女彆扭的青澀情懷,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回想的時候已經分不清了,只是當時沒來得及抓緊,知道失去才遲來地覺得惘然,一直追,卻再也追不上。
——再後悔也莫及。
殷采衣用了早膳,爬到床上,暫且撇了諸般計較,這一覺直睡到日薄西山。
“不是吧……”
呆呆地站在門前,看著天邊,他在眨了三次眼後,終於不得不承認天邊那個圓圓的蛋黃確實是在西方。也就是說,他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
站了一刻,敲了敲腦袋,感覺頭昏腦漲的感覺好了些,返回床邊去疊被。他其實不慣人貼身服侍,這類事一向是自己動手做的。
輕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在門口頓住,少女略含些笑意的聲音響起來:“殷主事起來了?”
殷采衣轉身,迎上去,定在她肘彎小巧的五層雕花食盒上的目光一亮,讚道:“好丫頭,真解語也。”
來了五次,總會有一次是湊巧的。相從低眉,不說什麼,進去掀了盒蓋開始一層一層往外擺放。
剛剛擺妥,圓臉的少女忽然跳了出來,眯著彎月般的眼眸,“殷主事,不介意多添一雙筷子吧?”
“當——”殷采衣一個“然”字卡在喉嚨裡,啞然看著在桌面上翻飛的竹箸。
“這個,”他咳了一聲,“用‘蘭花拂穴手’來夾菜會不會太隆重了點?”
相從在一旁幫他解開荷包飯的包裹,淺笑不語。
“好香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幾乎不捨得撥出來。
並不繁雜的四菜一湯,但色彩搭配得引人口腹不說,連香味都配合得天衣無縫,批次交叉又絕不混合,以最後解開的荷包飯為引子,最大限度地完全勾引出人的食慾。
“這個茄子不錯——”
“那個鵝脯更好吃——”
一頓飯下來,從配料到食材,殷采衣幾乎連裡面的油鹽醬醋蔥蒜醬也讚了個遍。
相從沒什麼表情,只是即墨,他每讚一句就剜過去一個白眼,到後來那目光幾乎可以用怨毒來形容。
可惜殷采衣一直無暇他顧,雖覺對面寒氣森森,卻不捨得抬一抬頭,直到喝完最後一口蓴菜湯,堪堪抬頭接受到最後一個白眼。
不由摸摸嘴角,沾到飯粒了嗎?
相從適時遞過柔軟微溼的手巾,然後安靜地開始收拾一桌殘餘——這兩個人通力合作之下,洗碗碟的後續工作是完全可以省略了。
“即墨兒,你們的大廚幾時換的?”沒在意對方眼中閃過的寒光,殷采衣捧著腮兀自回味無窮,“能不能借我兩個月?我家的廚子能學到兩成我就滿足了。”
即墨瞪了他半晌。
他無辜地眨眼,“怎麼了?我只是借一下,一定會還回來的。不然一個月?”
即墨跳起來,拿過食盒拖著相從便走,“快走快走,再留下來我一定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了。”掐死這個花蝴蝶!
被她拖得踉踉蹌蹌的相從只來得及回頭淺淺一笑,“多謝殷主事謬讚。”
餘音猶在耳,人已被拖出了門。
這句話的意思是——
殷采衣的眸光被什麼點亮了一般閃亮起來,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揚再上揚,真是,好一個寶貝啊。
這個憑空被塞進他空間的丫頭,眼色一等一,貼心百分百,廚藝好得人舌頭都吞下去,相貌不出眾看著卻舒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