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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但那是她每天晚上掉下床去,才不是他睡上床來。
“有差嗎?”對面的兩名旁觀者不認為有什麼差別。
就在飛煙與步熙然兩人分不開時,赫連端木又對步熙然丟擲一個問號。
“你是飛煙的什麼人?”他讓金陵城的富家小姐們都因他要擇妻而去紫冠報到過一回後,竟然還敢把魔掌伸至硯蘭城沾惹飛煙?
“我是她的……”步熙然刻意地頓了頓,“未婚夫。”他一定要把屬於他的豆腐標上“獨家專有”。
赫連端木又哇啦啦地拉大嗓門叫,“未婚夫?”
“你騙人……,”赫連端秀的眼眶裡立刻被逼出兩行情淚。
飛煙扯著他的衣煩,拖拖拉拉地將他拖至一旁,小聲地與他交頭接耳。
“我一點也不喜歡跳到黃河洗不清的感覺,你要對赫連端木示威,不要拿我當靶子。”他是故意要說給誰聽?他可以對別的姑娘那麼親熱,為何她就不行跟別的男人有半點牽連?
步熙然醋意滿滿地緊握她的腰。
“難道你比較喜歡被那棵端正的樹木纏著不成?”她想投入那棵高得像棵樹的男人懷裡嗎?橫看豎看,他都比那棵樹強了好幾百倍。
飛煙也酸溜溜地推著他的胸膛。
“你不也和那位端莊秀麗的姑娘熟得很?”是誰先把某個美姑娘摟在懷裡的?一副要推不推、要拒不拒的樣子,看了就教人滿肚心火。
步熙然沉默了半晌,滿足的微笑上了他的嘴角。
“你在……吃味?”
飛煙不爭氣地別過又紅透的臉蛋,“少自視過高。”
不要臉,她才不會因這個摟、那個抱,覺得什麼人都好的男人吃飛醋,她只想掐死他和剁掉他那雙敢碰別的女人的手。
赫連端木又重振旗鼓的聲音悄悄插入他們兩人之間。
“飛煙,你今兒個來是想重新考慮咱們的婚事嗎?”她會遠從硯蘭城來這裡,代表他還有希望再求婚一回嗎?
飛煙快言快語地當頭澆了他一盆冷水。“不是。”
“熙然……”赫連端秀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勢,期期艾艾地望著步熙然。
步熙然撇得一乾二淨,“很遺憾,我也不是。”他現在逃難逃得再快活不過,而且也有個想綁到手的女人正與他作伴,他還沒那麼想不開去找別的女人來煩自己。
“我來找一截鑰匙,你有嗎?”飛煙拉著步熙然一塊走至赫連端木的面前,朝他伸出一手索討。
赫連端木大大地點了個頭,“有,當然有!”
“在哪兒?”飛煙沒空去管他在興奮什麼,又朝他勾勾手。
“只要你願與我成親,我就拿給你。”赫連端木毫不遲疑地說出心底的願望,趁機威脅看來很想找到鑰匙的飛煙。
飛煙立刻轉身拍拍步熙然的肩頭,“他就交給你了。”
步熙然樂意無比地將拳頭按得咯咯作響,一步步地走向風雲變色的赫連端木,邊打量著他身上哪兒會放有鑰匙。
“東西在你身上?”
赫連端木嚥了咽口水,“沒……沒錯。”
“應佳人的要求,失禮了。”步熙然馬上拳頭揍上他欠扁的肚皮。
“你……”赫連端木捂著肚子,痛得直不起腰來。
步熙然大方地在他的身上翻來翻去,快把他的衣服脫光前才收手向飛煙報告,“他的身上沒有。”
“鑰匙在我身上!”赫連端秀兩手插著腰,挺高了雙峰說明鑰匙到底放在哪兒。
“該你了。”步熙然忙著把燙手山芋交給同是女人的飛煙去處理。
“你想和端木老兄一樣嗎?”性子和步熙然差不多的飛煙,甩甩雙手靠近她。
“不……不要對我動粗……”赫連端秀的哭聲立刻拔高,可以繞樑三日有餘。
飛煙止住了腳步,無力地翻了翻白眼,對這種動不動就可以哭倒長城的女人完全沒轍。
“飛煙,我一直在等你回心轉意……”赫連端木充滿鼻聲的請求也加人哭聲中。
飛煙更是蹙緊眉心,開始覺得兩際陣陣作痛。
步熙然快樂地捱在她的身邊,宛如救贖的聖音溜進她頭痛的腦海裡。
“想甩掉他們並且拿到鑰匙嗎?”呵呵,他向來很喜歡坐收漁翁之利。
飛煙無神地望著他,“你有何良策?”快點救救她吧,只要能趕快拿了鑰匙走人就好。
步熙然用非常含蓄的眼神勒索她,“跟我合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