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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穿。那裡的人對於看到貴族有如家常便飯。”
“原來如此。你的言外之意不會是說你是有頭銜的貴族吧?”
“在卡底尼亞,國王的貼身待衛通常是自貴族中遴選。而有幸被選中的人,通常都是跟他一起長大的人。”
“換句話說,你們都是貴族,是不?你是什麼爵?”
“若我說我是一們伯爵,你會相信嗎?”
丹雅微微一笑。“你引起我的好奇心了。我現在倒想看一看另一口箱子了。”
“啊,好奇心,原來是好奇心讓你留下來跟我們在一起。”
“你們沒給我多少選擇。不過若是走陸路,我起碼會好受一點。”
“我不懂——”
“我討厭船。不是人人都會游泳。”
“你不用怕水,丹雅。你儘可放心,我會以我的生命保護你的。”
換句話說,如果她落了水,他會立刻跟著跳下去,免得她被淹死。但是當她要落水時,她絕對會先確定他不在附近的。“謝謝你,我想……畢竟有個依賴總比沒有好。”
“你是真的很害怕?”
“誰都知道密西比比河的河船老是失火,而且大半是人為因素,因為有些船長老是想多賺一點錢,就拼命的加快行駛速度。”
“如果我們這艘船的船長有這種傾向,我會勸他最好不要。你現在安心一點了沒?”
她攢著眉,用狐疑的目光看著他。
迪凡一笑。“看來我得想辦法使你不要學杞人。你知不知道你頭髮亂得像鳥巢、衣服寬鬆得像布袋、臉髒得像小頑童的樣子有多可愛?為什麼皺眉?你難道不喜歡你看起來可可愛愛的?”
她抓起她的皮帶,將它系回腰間。至於頭髮,她摸遍整頭頭髮,只找到兩根髮夾。
“沙夏,”迪凡悶笑著,眼睛瞅著她的怒眼,“我們的丹雅好像需要一把梳子。”而後他踱離,並開始拉他的襯衫。
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房內只剩下他們三人。
當那件襯衫從他的頭髮脫下,丹雅的眼睛完全被那副古銅色的男性裸背吸引,連沙夏已拿了梳子要給她她都毫無感覺,得他咳嗽一聲,她才心不在焉的接過梳子。
一直到他連皮帶也已經解下來,扔在丟在地板上的襯衫上,丹雅始完全領悟過來他是在脫衣服!“你不覺得你應該等到我離開再——”
“不。”
就那樣?不?她開始朝門走。
“要去哪裡,丹雅?”
她沒有回過頭。“我到外面等你洗完。”
“不好。”
“聽著,這條船在河中,我哪兒也去不了。若是再不放心,大可以叫其他人看住我呀,但別想要待在這裡……在你……在你……這是不合宜的!”
“也許。但你又不是沒看過男人的裸體。所以合不合宜何不等我們抵達歐洲,踏上視此為一大大禁忌的地方時,再來擔心這個問題。”
他的話不只在侮辱她,也侮辱了美國,同時也表明不許她走出艙房一步。不過她大可以不理睬他,而門說不定沒有鎖上,只要讓她出了那扇門,她就走……她想騙誰?她若現在就輕舉妄動、孤注一擲,不成功是其次,以後他們只會看更緊,那時恐怕就真的插翅難飛了。何況現在是白天,若是等到晚上,逃成的機率不是更大嗎?
她開始大力梳頭。
她的動作在聽見水的潑灑聲為之一頓,臉也燒熱起來。那是羞,也是氣惱。沒有穿衣服的人是他,他幹嘛覺得不好意思?
“公主殿下?”
沙夏的手出現在她的身側。在他的手中拿著一條皮繩,顯然是要給她束髮用。她接過帶子,抿緊嘴,努力忍住想要糾正他的話。他們實在不簡單,把僕人也囊括進他們的騙人計劃。
她為什麼要背朝惡魔眼的梳頭?她為什麼要讓他稱心如意,她大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是嗎?丹雅走向那張扶手椅。坐下後,她一面慢條斯理的梳頭一面盯著迪凡。
他果真坐在澡盆裡,全身赤裸著。他說對了一件事,這的確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體。前不久,‘後宮’隔壁的妓院發生火警,時間是在晚上。可想而知奔跑出來的人除了服裝整齊者、衣衫不整者,當然不乏衣不蔽體者。這件事在納次轟動了許久。
不過坐在那個澡盆的人的裸體,看起來一點都不可笑……唔,也許有一點點…——那個澡盆似乎小了一點,因為他必須曲起膝蓋,而沙夏正拿著一桶水,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