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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盡了罷,不如自盡了罷!”
段延慶跟著自言自語:“唉,不如自盡了罷!”提起鐵杖,慢慢向自己胸口點去。
周圍的諸大高手之中,玄難慈悲為懷,有心出言驚醒,但這聲“當頭棒喝”,須得功力與段延慶相當,方起振聾發聵之效,否則非但無益,反生禍害,心下暗暗焦急,卻是束手無策。
虛竹慈悲之心大動,他心知要解段延慶的魔障,須從棋局入手,只是棋藝低淺,要說解開這局複雜無比的棋中難題,當真是想也不敢想,眼見段延慶雙目呆呆的凝視棋局,危機生於頃刻,突然間靈機一動:“我解不開棋局,但搗亂一番,卻是容易,只須他心神一分,便有救了。
他上前就從棋盒中取過一枚白子,閉了眼睛,當即就要隨手放在棋局之上。
“叫你丫挺的管閒事!找死!”胡飛自然不會讓虛竹壞了他的好事,他一掌拍下,立即將這個醜和尚打爆了內臟,頃刻間命喪黃泉。
“虛竹!”玄難大嚎,跑過去摟住虛竹的身軀。只是眨眼間,虛竹悠悠的殘存生命氣息就如同風中的殘燭一般消散。天龍的第三男主角被胡飛一掌劈死!
這邊段延慶沒有了虛竹,再也沒有原劇情中的那番好運。鐵杖實實地點中自己的要害穴位,雖然不致死亡,但卻也口噴血泉,彌留悵惘,奄奄一息了。
葉二孃也趕來拼命,卻被胡飛傳音入秘的一句話擾亂了心神:“葉二孃,你的孩子並沒有死!要知道他的詳情,給我乖乖站著別動!”葉二孃立即心神失守,又忌憚胡飛的恐怖內力,站住不動。
趁著葉二孃一愣,胡飛狂笑一聲:“哈哈哈,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張開大手,運足內力。居然憑空生力,就這樣將段延慶百多斤的大漢憑空攝拿到手。然後繼續運足北冥神功,須臾片刻之後,段延慶已成了一個毫無內力的廢物!
“斬草除根!”胡飛獰笑,又把延慶太子爺拍爆頭顱!
“啊!”葉二孃驚叫一聲,胡飛下手既毒又辣。等她驚覺時,已是塵埃落定。
“北冥神功!”丁春秋、蘇星河都是識貨之人,又加上胡飛故意演示,立即認出了逍遙派的最高絕學,驚呼不已。
“你既會凌波微步,又有北冥神功!你,你究竟是誰?”蘇星河站起身來,手指著胡飛,哆哆嗦嗦。
丁春秋也同時發難:“不錯,你怎麼會逍遙派的絕世功法?莫非無崖子並沒有死?!”說到這裡,丁春秋都被自己嚇了一跳,臉色變化莫名。
胡飛心說:“你還真蒙對了。不過我卻不是無崖子調教的復仇之子。”
“閒話少說,丁春秋你入棋局吧。”邊說著,胡飛甩甩袖袍,拍拍手,斜睨著丁春秋。好像剛剛殺了四大惡人之首,彷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瀟灑的動作,漠然的表情,讓周圍人看的眼角直跳。
“窮兇極惡!窮兇極惡!這已經不是用惡來形容了,是邪魔,屠殺人類的邪魔!”感受到胡飛身上一股睥睨天下,漠視生命的淡然,蘇星河心底泛出一股涼氣,直將他從頭到腳,冰個溼透。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魔!殺人如同家常便飯,喝水睡覺一般。
相比較而言,四大惡人反而純良的可愛。畢竟他們反動的理由充足,曾經都是受害者。哪裡像胡飛——殺人不過眨眼,拍手之間爆人頭!
就是惡毒如丁春秋,也是頭冒冷汗,手中的黑羽扇都拿捏不住,微微顫抖。他看了一眼嘴角還在不斷溢血的範百齡,又看了一眼段延慶的無頭屍體,再看一眼寂寞如深淵一般的山林,哪裡還敢去下棋?!
“他奶奶的,真把我當傻子?一個慕容復,一個段延慶,都被你搞了。我去還不是送死?”丁春秋不怕局,但卻怕站在棋盤旁的胡飛。
“再說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下什麼珍瓏棋!老子就是來宰人的,真是晦氣,碰到你這個魔頭!”丁春秋在心中腹誹,大罵。他麵皮可以不要,但是性命卻珍惜非常。要不然也不會在原劇情中,中了生死符之後,跪地求饒了。
胡飛見丁春秋不動,開始步步逼近:“哦,你既然不是來參加棋局,那你來幹什麼?來這裡搗亂麼?”
此話一出,蘇星河頭冒三道白線,就算是麵皮至厚的丁春秋也不禁在心中大罵胡飛無恥:“他姥姥的,究竟是誰在搗亂?誰殺的慕容復,誰殺的段延慶?”
他一邊在心中大罵,一邊後退。
胡飛前進一步,他便後退一步。
胡飛前進兩步,他便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