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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走廊的另一端出現了暗淡的燈光,只見那一團微弱的火光逐漸往我們靠近,近了,我們才發現來人是葉澤。
他看到我們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象徵性的彎了彎嘴角。
“葉澤,你們沒事吧!”
看到他的出現我總算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趙楠應該沒什麼危險了。
葉澤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項離一眼,而後簡單地吐出了兩個字來:“沒事”。之後他就沒多解釋什麼,轉而走進了對面的房間裡。
只聽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後,走廊上又剩下我跟項離兩人了。
項離乾笑了一聲,有些尷尬:“呵呵,咱們這個隊伍裡的怎麼都是些怪人啊。”
“這話怎麼說?”我狐疑道。
“其實也沒什麼,誰心裡還能沒有秘密呢。對了,你覺得我們當中誰能走到最後獲得那五百萬的獎金呢?”項離忽然說起這個問題來不免讓我對他有些鄙夷,畢竟他還是一個文物工作者,如果一張口就是跟錢打交道的,未免也太……
我沒吱聲,而他彷彿察覺了我的意思。
他又笑了笑,連忙跟我解釋起來,“你誤會了,其實我想要這筆錢為的是捐獻給孤兒院。”說到這裡的時候項離的語速放慢了不少,語氣也溫柔不少,“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孤兒院資助的,現在我也算事業有成。但畢竟還是一個基層的工作者根本就拿不出多少錢。所以想借著這次機會能為孤兒院出一份力。”
項離說到這裡的時候我不免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羞愧,我以為他是為了自己,沒想到是為了孤兒院,為了和他一樣的孤兒。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坦誠地向他道了歉。
“你不用跟我道歉。其實這個節目真的不錯,除了能有一大筆錢之外,本身又給自己增加了名人效應。”
項離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分明能從他的話語中感覺到他是多麼的驕傲。
就在我們說話的空檔,老婦提著煤油燈回來了,而她另一隻手裡還拎著一個漆器食盒,因為光線的緣故,那食盒在我看來就像是用紅黃的血水染成的。
也不知道里面放著的會是怎樣的食物。
老婦將食盒遞到了我的手裡,轉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銅鑰匙,那鑰匙就跟我在古裝劇裡看到的老式鑰匙一樣。
看著她極不方便的將煤油燈提著,項離好心從她的手裡接了過去。
“啪”,銅鎖落下的同時,房門總算開了。
老婦推開了房門,一股濃重的溼氣從裡面衝了出來,我下意識用手捂住了口鼻,依舊不能阻止著股類似腐爛的味道灌進我的鼻腔內。
“小姐,你就住在這一間吧。先生,你住在旁邊,這是鑰匙。”這一次老婦沒有幫助項離開門,而是將鑰匙交給了他。
項離接過鑰匙應了一聲後便走了出去。
老婦將煤油燈放在了桌上,終究還是因為光線的緣故我只能粗略得看到房間裡的佈置。
一張大概是18x1m大小的木頭床,床上的被褥摸上去也有一種溼漉漉的感覺。
床的對面是一張老舊的桌子,桌面的四個角已經被人撫摸得有些圓潤。桌子上沒有什麼東西,而桌子上方卻掛著一塊百布。
我本能的走了過去想要伸手將那百布扯掉,豈料手剛伸出來就被老婦一把握住了。
刺骨的冰涼感順著我的指尖一路傳遞到了我的心臟,這老婦大的手未免也太冷了吧。
“小姐,別人的東西不能***,這個道理沒有人教你嗎?”老婦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警告。
我只好將手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還有這個規矩。不過這裡沒有燈嗎?我實在是看不清楚。”
老婦搖了搖頭,將煤油燈往我這邊推了推:“不好意思,這是山裡一直沒有通電,所以你只能先委屈一晚了。這是為你準備的宵夜。”
她說著話的同時,混濁的眼睛盯著我手邊的食盒看了看,經她這麼一提醒我才嗅到這食盒裡的東西竟然散發著一種無與倫比的香味。
彷彿我以前吃過的那些東西都不能與之相比。
我光是想著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老婦衝我頷首一笑後便委身退出了房間。
她一走,我立馬揭開了食盒上的蓋子,那是一盤晶瑩剔透的餃子。我不知道是否用對了詞語,但是這餃子給我的感覺就是如此。薄薄一層的餃子皮裹著粉嫩的肉,用筷子夾起來在煤油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