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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兒、累活兒的你就放著讓我來好了。”
容若嘿嘿一笑,英俊的小臉愣是顯露出幾分憨厚來。
唉……我心裡嘆了口氣,還是古代人好啊,敦厚老實沒什麼鬼心眼,一想到這裡我不自覺的又想起了薄冷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是不是已經找到復活的法子了。
從回家到現在忙的我是一口水都沒喝的上,終於在中午的時候將家裡恢復成了原狀,原想著請他們大吃一頓,可是看到空落落的冰箱我就蔫吧了,看樣子只能上館子了。
但是一看到容若身後的那條大長辮子我就打消了念頭,對了還沒幫他剃度呢。
先前著急回來沒趕上幫他剪了身後的頭髮,現在得了空兒正好幫他解決麻煩。我在抽屜裡翻了一陣拿出了一把有些鏽跡斑斑的剪刀來。
容若一見我舉著剪刀往他跟前走來軲轆一下就站起身來,忙躲到了邪澤的身後,“那姑娘,這動刀子的事情使不得!這鞭子跟了我都快三百年了,您不能說剪就剪掉。”
“那成,我不給你做主,你問問邪澤。他要是同意不剪我就放過你。”我舉著見到故意當著他的面“咔擦”了兩下。
容若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看向了邪澤。
邪澤不動聲色,嘴上沒說同不同意,可眼神裡卻多了一抹使壞的眼色。
我當下會了意一把將容若從他身後扯了出來,剛準備手起刀落,一剪子解決麻煩,豈料就在我動手之際容若直接變成了一尊玉雕。
嚇得我剪刀直接砸自己腳上了。
“怎、怎麼還變樣了?”我抱著被剪刀砸疼的腳大叫起來。
邪澤憋不住笑意將我摻到了沙發旁,“他現在就是玉人,你剛才要跟他動剪子,他害怕就正當防衛起來了。”
“可是……就這麼變成了玉雕,未免也太……”真是活久了什麼都能見到啊。我揉著腳背看了看容若,這傢伙變成了玉雕還跟我耍橫,竟然還跟我眨眼睛示威。
“一會兒他自然會變回來的,你要是一定要剪掉他的辮子,那就讓我代勞好了。” ;邪澤坐在了我的旁邊,替我脫了鞋子,小心翼翼地幫我揉著腳。動作不急不徐,力道也不輕不重的。
我就這麼愣愣的盯著他的側臉,這時才發現他的身上有一股特別好聞的味道,吸入鼻腔的時候竟然讓我心中的不安一掃而空。
“你在看什麼?” ;他忽的抬頭看向我,同時揉腳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被他嚇了一跳,臉居然不找邊際的紅了起來,“沒、沒什麼,那個……替容若剪辮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去看看白犀那邊……”我逃似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就往樓上跑去。
適時樓上傳來了白犀的慘叫聲還有我熟悉的聲音。
“姨,有妖精!”我還看清楚是個啥,一個重物直接栽進了我的懷裡。我抱著這個突然出現的東西,一個軲轆直接從樓梯上翻了下去,好傢伙……疼死我了!
“拉拉,你藏哪兒了,我找了你半天愣是沒找著你!”我一手扶著再度創傷的腰,一手提著這個小鬼頭。
拉拉衝我吐了吐舌頭忙指著出現在樓梯口那隻通身雪白的巨獸。
那是一隻快趕上一隻成年小象的巨獸,準確的來說我好像在電視上看過這種……長相類似犀牛的生物。
犀牛!
別說拉拉嚇得傻眼了,就是我兩腿都打顫了。等、等會兒,我傢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的。
“《晉書·溫嶠列傳》有言:朝議將留輔政,嶠以導先帝所任,固辭還藩。復以京邑荒殘,資用不給,嶠藉資蓄,具器用,而後旋於武昌。至牛渚磯,水深不可測,世雲其下多怪物,嶠遂燬犀角而照之。須臾,見水族覆火,奇形異狀,或乘馬車著赤衣者。嶠其夜夢人謂己曰:「與君幽明道別,何意相照也?」意甚惡之。嶠先有齒疾,至是拔之,因中風,至鎮未旬而卒,時年四十二。”
就在我跟拉拉緊緊相抱不知所措的時候,邪澤的聲音悄然而至,他上前兩步走到了我的跟前,順手卷起了袖子來,露出的半截手臂高舉在空,一個響指落下。
那站在樓梯口的雪白犀牛伴隨一陣煙霧直接恢復成了白犀的模樣。
原來剛才都是我虛驚一場,剛才那隻巨大的犀牛居然就是白犀,我轉念一想這才想起來之前白犀有跟我說過她的本相,只是之前一直沒機會見到罷了。
如今見到了還真有的不適應。
“對了,邪澤,你剛才那話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