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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那碗嬰兒湯我心裡頓時犯了噁心,該不是這湯也是用嬰兒做的吧?
一想到這裡我直接捂著肚子吐了起來。
容若見此忙上前拍了拍我的後背,“那姑娘,是不是湯不合你的胃口,你怎麼突然吐了?”
我沒顧得上抬頭只是豎起了手指指了指他,“你、你跟我說這湯到底是用什麼做的?”
“烏鴉。”
“哈?”我一驚,心想還不如給我整隻烏雞呢,居然是烏鴉做的湯。
容若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是啊,這烏鴉的血肉最是滋補,不過用在一般人的身上就是暴殄天物。”言下之意這碗烏鴉湯對我來說算得上是物盡其用了。
我呵呵了兩下捂著肚子站直了起來,“得了,我還是下樓找點能吃的東西吧,對了你們倆沒什麼東西要買的吧,我打算回家了。”
“回家?”容若與邪澤面面相覷。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對,回家。”已經出來這麼久了不知道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雖然這次“遠門”驚險萬分但幸好都只是有驚無險。
而且我心裡也有另一樁的打算,如果薄冷在八月十五還不回來的話我就親自去找他,天南海北我就不相信憑我的本事還找不到他了。
打定主意之後我便找來了白犀,將回去的打算跟她說了下。墨鴉因為被我逼去找薄冷早就離開了,餘下的時間白犀替我洗了臉換好了衣裳,倒不是我矯情不願意動,只是白犀看我坐在地上涼了一夜她心裡終究覺得沒有照顧好我而感到自責。
忙了一陣之後我又差白犀給邪澤還有容若買了幾身衣服,畢竟我不能讓他們穿著折身行頭在外面招搖過市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掘了哪家的祖墳呢。
容若不情不願地換了衣裳,一身白色的襯衫配著一條裁剪得體的褲子倒也襯得他英俊瀟灑,可惜他那陰陽頭就顯得有幾分怪異了。
“等回去了你這頭髮也得剃了重新長,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不興咱們老祖宗的那一套,所以回去之後你凡事還得聽我的。”我義正言辭,字字句句都擺著道理跟他說著。
容若雖然連連點頭稱是但我每說一句話他都要去看看邪澤的臉色,難怪微博上那些憤青總是說“奴才”一詞也就在大清朝的時候才發揮的相當徹底。
我不能否定容若的態度,但邪澤的態度我卻相當不滿意。
他對白犀好心買回來的衣服幾乎是連睜眼都不願意瞧一下的,顧自摩挲著自己那身黑白相間的華麗旗裝,看來某人的審美是我動搖不得的。
無奈,我就這麼帶著新隊伍上了車。
從蓮霧鎮返回到蘇江市不算上半路停靠休息起碼要開四天,一路顛簸之後我們四個終於順利返鄉了。
只是剛到家門口我又懵逼了,盯著那扇被刷了紅漆的木門我這才想起來一個比冤鬼還要難纏的女人——安芷。
慌亂之下我連忙搬開了被我壓在花盆下面的鑰匙,可是鑰匙還沒捅進鎖眼裡,那門直接從門框上掉了下來,下一秒安芷那張跟死人無異的臉就冒了出來。
嚇得我一把抱緊了白犀,隔了好久這才反應過來,丫嚇我的根本就是活人,一個混的還不如死人的活人。
安芷一見我回來抽風似的嚎啕大哭起來,“你特麼的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連110 ;都打了,可他們說找不到你……那雅,你到底上哪兒去了啊,你欠我的房租還沒給,你不能死啊……”
聽見沒,我就知道她能不辭辛勞的在這裡等我壓根就不是擔心我的安危,而是惦念著我欠她的房租。
我沒工夫理睬她的瘋言瘋語一把將她從我的身上給扯開了,順勢往家裡走,可是越走我越覺得不對勁。
凌亂不堪的屋子簡直像是被轟炸機給炸過了一樣,冰箱的門大開裡面什麼東西都不剩下,我特意從泰國請回來的兩個準備高價賣出的古曼童也不見了,更可氣的是我房間裡的保險櫃就這麼被人給撬了……
“安芷!”我終於忍不住爆發了起來,“你他孃的到底有沒有教養,你擅自闖進我家還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你居然連我的保險櫃都撬了,你……”
“少跟我嗶嗶,你那破櫃子連一百塊都沒有你瞎嚷嚷什麼呀。原本是欠我的房租我是不能等的,後來我在你這住的還挺習慣的,順便幫你接了幾單生意,正好掙的錢都抵了房租。”安芷厚顏無恥地笑著,不忘掏出手機給我看了下她餘額寶上的錢,“我沒想到你這古曼童居然能賣出這麼高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