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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是專門做女人生意的,只要是女人所需要的東西,陸氏都會有涉獵。
正因為如此,陸露很少花心思在這方面,她得到的已經是最好的,無需再費心思。
所以她逛街,一般都是玩。
比如現在,她拽著孟凡跑進了一架娛樂廳,兩人坐在遊戲機上開始比拼賽車。
兩位酒後駕駛的人把車開得東撞一下西碰一下,尤其是陸露,她從小到大方向感和平衡感就不太好,尤其現在還喝得有點興奮,手腳不停大腦命令,好幾次撞到柱子上死活開不出來。更搞笑的是還向反方向開得不亦樂乎,別說距離終點越來越遠了,距離起點都越來越遙遠。
反觀孟凡雖然喝高了點,但酒後駕駛這事兒他也沒少幹,除了剛開始有點不適應外,之後該怎麼開就怎麼開,還仗著這是遊戲不會出車禍,跑HIGH了還玩飄移!
飄了十幾分鍾後,孟凡毫無壓力地奪冠,陸露還在起點線後越跑越遠,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跑完之後孟少湊過頭去看陸露,一見她義無反顧地朝著剪頭反方向跑得不亦樂乎,樂得差點沒從座位上掉下來,此時才幡然醒悟的陸露這才發覺自己的人生之路已經跑偏很久了。
當下極為不服氣,指著孟凡再度挑戰,結果五戰五敗,輸得慘兮兮,輸得陸露捶胸頓足,輸得孟凡也捶胸頓足。孟少身為贏家,心裡那個鬱悶,怎麼就沒賭點什麼呢!這五次能賺回多少東西啊!
待得孟少醒悟後企圖在第六次佔點小便宜時,陸露從座位上跑下來,站在跳舞機前想孟凡下了戰貼。
某少也不是傻子,他從來沒玩過這玩意,當然不肯就範。而且他堂堂孟氏總經理,跑到跳舞機前搔首弄姿,丟不丟人。當然他絲毫沒有想到,堂堂孟氏總經理,跑到賽車前跟一小腦發育不全的姑娘比賽這點其實也挺丟人的。
孟少本來絲毫不就範,怎奈陸露纏攻一流,幾十個波浪卷砸來,什麼“人家”什麼“老公”什麼“你好壞你占人家便宜”之類的話,寒的孟凡把一直拎著的西裝又給穿上了,陸露的捲舌攻擊,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有力。
被壓上戰場的孟凡格外認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生怕做錯一個地方,結果他仗著反應速度快,最後居然沒輸陸露多少。有了信心的孟凡格外激動,與陸露鬥得熱火朝天,興奮間又把西裝脫下,挽起袖子開始認真應戰。
幾場下來孟凡一敗六勝,氣得陸露差點想把跳舞機砸了。
接下來的錘地鼠射擊陸露無一不敗,戰果悽慘,陣地全失,信心皆無,最後只得拽著孟凡走出娛樂廳。絲毫不理會某人企圖用藉此機會打賭佔便宜的險惡用心。
孟凡玩得開心,出了娛樂廳後意猶未盡,這次換他拽著陸露進了公園。為了吸引遊客,公園的固定地點還是有一些玩樂的小攤的,孟凡領著陸露開始撈金魚。兩人沒人五個網子,看誰撈得多。
陸露才剛剛撈了一個金魚網子全滅,轉頭一看孟凡才剛剛拿起第二個網,身邊的小魚缸裡已經有三條金魚了。當下她也不顧遊戲規則,趁著孟凡專注抓魚沒時間理她,眼淚汪汪地對著攤主大叔說:“可以再給我幾個網子嗎?人家要是輸了,會很慘的?”
一邊裝得我見猶憐一邊還塞了張票子在大叔手裡,大叔一激動,隨手抽出五個網子遞給陸露,還極為神秘地說:“告訴你個撈金魚的訣竅,你把這五個網子疊在一起撈,要多少有多少!”
旁邊終於回神的孟凡怒吼:“你們在這兒給爺犯規呢是吧!”
最後陸露完勝,十幾條金魚在魚缸裡暢遊,孟凡氣得掏出錢包,一沓票子甩出來:“整缸魚都賣我!”
你會作弊,我也會,我作得更囂張。
然後孟凡抱著大魚缸對陸露得意洋洋地笑:“怎麼樣,是少爺我贏了吧?”
陸露點頭哼哼:“嗯,你自己把這一浴盆的魚給抱回家吧,我不管了。”
孟少對著那一盆子金魚傻了一會兒眼,又掏出錢包,把大叔的小推車也給買下來了,仰頭對陸露說:“爺就是要帶回家。”
你家裡那麼多名牌魚都被你養死了,你抱著這麼一大缸回去要幹嘛?
陸露嗤之以鼻,對於他這種浪費金錢的行為表示不屑,絲毫不記得自己手裡那十幾條金魚也是透過作弊手段撈出來的,至今沒想到解決之法。
孟凡推著金魚走了一會兒嫌麻煩了,拽著陸露把她的金魚也給扔了回去,兩個人在公園小道邊上開始擺攤賣金魚,一塊錢一條,瞬間吸引了不少來圍觀二百五的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