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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見到皇后還不下跪!”
未等連城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推倒地上,身體被緊緊壓住跪坐在地上,剛欲開口說些什麼,腦袋又被直接被摁了下去,很實在地叩了個響頭,疼得她呲牙咧嘴,兩眼發昏,隱約感覺額間有液體滑下。
毫不懷疑,這力氣要是再大一點,腦瓜都開了花了。
早在十年前,皇上就曾在金殿上說過,她連城日後見聖不必行跪禮,更不必磕頭。這些人是真不知道呢,還是假不知道呢?
不用想,肯定是故意的。
被強行磕過頭後好一會兒,才有一個聲音驚訝地說道:“哎呀,姐姐這是在做什麼,還不快快鬆開連姑娘,人家小姑娘不是不跪,這不是腿沒用,跪不下去。這無能者無為,也算不得什麼大罪,就饒了她唄。”
連城隱約聽到蓋上茶杯的聲音,接著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放開她吧,念她是初犯,就不予計較了。”
連城一聽,頓時抹了一把額上的血,冷笑:“皇后好大的威嚴,連城自問見了皇上亦不用下跪,難不成皇后的架比皇上還要大?如果是這樣,連城自當要問一下皇上,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皇后一聽,目光驟冷,手邊的茶杯直接朝連城砸了過去。
“你算什麼東西!”
連城雖然腿不能動,但上身還是能動的,對皇后的動作早有防範,見茶杯飛來忙側身閃避。不料低估了其力量,並沒有完全躲開,茶杯擦過額角,劃出一道紅痕,再次痛得她面部抽了抽。
有嬤嬤頓時尖叫:“放肆!”
連城心中冷笑,躲開就是放肆,不躲難不成等著挨砸?若真不躲,挨砸的地方絕對是額中流血的地方,豈不是要傷上加上?
“連城不過是就事論事,皇后娘娘何必惱羞成怒,還是皇后娘娘早對皇上心生不滿,打算以此來挑戰皇上的威嚴。”連城一句不離皇上,她不知道皇上還記不記得她這個小人物,眼見皇后眼中閃過的殺氣,她似乎也只能抓住這根救命草。
皇后見連城不但躲開,還聲聲不離皇上,頓時氣得不行,眼中殺氣越來越甚,不過一個早就不復存在的將軍府破落小姐,而且還是個殘廢,難不成殺了這廢物皇上還要計較不成?
只是有關於皇上,皇后就算再怒,也不敢真下殺手。
可就這麼放過連城,皇后自然心有不甘,
。。。
 ;。。。 ; ; 這麼毒,你讓我碰我都不碰!
連城拍了拍胸口,又瞅了美男一眼,心臟微微抽搐,這美男倒真是美男,就是忒毒了點。若是自己剛才有半點不慎,說不定就死在這美男的毒裡了。
田伯又再提醒:“小姐不要被這個人的外表所迷惑,這個人所中之毒非比尋常,這個人能堅持到現在,定然不是什麼平常之人。依老奴看,恐怕那把帶血的武器,亦是這位男的,若真那樣,這男並非善類,所以最好還是將他送走。”
連城皺眉:“他身上的毒未全解,恐怕不適合移動。”
“小姐,不是人人都會懂得報恩的。”田伯搖了搖頭,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隱約記起最近似乎有個傳言,而那個傳言與這個男有沒有關係,田伯實在不好判斷,但是傳言中的那把叫血月的武器卻是與插在地的那把有著幾分相似。
擁有那把武器的人,是個狠人!
拋去這是個美男不說,站在醫者的角上,連城亦不同意將此男送走,可真若田伯所說又過危險,讓人猶豫不已。
“要不就讓他待在這裡,我們換個地方。”連城想出了這個好辦法。
田伯一聽,也覺得有理,不由得點了點頭,然後又瞬間恢復了一副呆滯樣,彷彿剛才那個睿智的老頭從未出現過,看得連城眼角直抽。
其實不換地方也不行,這個地方被砸成這個樣,也沒法住人了。
收拾了一點衣服,連城就搬到了隔壁不遠的另一個院裡,然後就直接歇菜了。這具身體過虛弱,只是精神稍微集中了一點,就讓她感到疲憊不堪,這閉關打通經脈的事情,也就擱淺了。
而這一休息,連城突然想起,自己就用這種粗魯的方法直接打通經脈,恐會對身體造成大的傷害,最好能配合一點藥物再閉關才好。要用什麼呢?碧靈果、老參、銀果……這些東西大多數都能在楚言之前差人送來的那堆東西里找到。
唯獨缺了一樣:龍髓草!
這個龍髓草似乎商鋪裡沒有,唯有在那些宗門才能找得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