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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脫一個半夜敲寡婦門的鄉村流*氓。
褚青扔過去一根菸,又憂鬱又蛋疼的道:“寶哥,我剛才吐了口黑痰。”
“哎,那算啥……咳咳!”
說罷,他也吐了一口,比剛才的更濃更黑,隨即擤著自己鼻子道:“我現在喘氣都有點費勁,老像有東西堵著,又擤不出東西。”
“那沒用,我都用棉籤掏。”褚青很鄙視,教導著獨門絕技,道:“沾點水,每天睡覺前掏一回,保準管用。”
“呵,我晚上試試。”
汪雙寶裹了裹破舊的皮夾克,蹲在地上,盯著髒兮兮的街道發呆。過了一會兒,他似乎很感慨,嘆了聲:“唉,現在的後生都幸福啊!”
“喲,這話咋說的?”
“我們哪會兒,拉個手都得鑽小樹林,哪像現在,隨便搞物件,擱大街上親嘴都沒人管。就算搞不著物件,也有地方解決。”
他撇了撇身後的洗頭房。繼續哀嘆:“所以說,孩子們都幸福啊!”
“也別太悲觀,搞物件不一定上床。上床不一定搞物件,真愛啥時候都無價,何況現在處男多了去了,比不得您當年勇。”褚青連忙安慰,特體諒過來人的那種遲暮感。
滿大街的乳*搖姑娘,白腿妹子,麻痺的老子居然結婚了!
“處男?”
汪雙寶一瞪眼。曬道:“想當初,我……”
講到這。他就像被捏住脖子的野鴨子,戛然而止,滿臉的“臥槽差點被你套話”的表情。
“您接著說啊!”褚青賊麼兮兮的笑道,還揚了揚下巴。
“你先說!”對方笑得更賤。
“你先說!”
“說就說!”
汪雙寶拍了拍胸脯。正氣凜然道:“我第一次25歲,就跟我媳婦兒。”
“喲,那我早了點,我24,也跟我媳婦兒。”褚青比他還要光輝偉岸。
“嘿嘿!”
倆人話落,隨即忽視一眼,心照不宣,特麼的誰信誰傻*逼!
不提兩位老司機在底下勾心鬥角,單說真正的童男子汪寶強。正在樓上極度恐慌。
既然是嫖*妓嘛,那當然得脫衣服,而且要脫光。安靜在這場戲裡。有個裸*露上身的鏡頭,汪寶強雖不用露jj,但他害怕啊,活了十八年就看過和尚洗澡,可沒碰過女人。
不過呢,他怕歸怕。卻絕對聽話,導演說什麼就是什麼。
至於安靜。更不用擔心,完全沒負擔,唯一的要求就是清場。李揚也尊重她的意見,只留攝影師在裡面。
其實她倒沒那麼大覺悟,為藝術獻身之類的,這姑娘特簡單,她就是想紅。
特別是對一個掙扎在最底層的小演員來說,《盲井》是她僅有的機會,哪怕拍攝條件跟豬窩一樣,哪怕得脫光衣服露出胸部,她都願意試試。
話說這家洗頭房,可不是假的,是真有小姐。李揚的交際能力簡直碉堡,成功說服幾位姑娘加盟做臨演,且不用花一毛錢。
一樓是個小廳,門口擺著長沙發,小姐沒客的時候就坐哪兒歇著。二樓則是用木板隔成一間間的小屋子,掛著布簾,再架張破床,略作裝飾……簡稱炮房。
劉永紅扛著攝影機躲在角落,李揚自己打板,拍了下巴掌,道:
“開始!”
就見汪寶強光著膀子,穿著條淺黃色的襯褲,弱弱的坐在床上。
安靜則化著濃妝,正往手心裡擦按摩膏,笑道:“把襯褲脫了,不脫褲子咋按摩啊,你沒按過摩啊?”
說著,她一屁股搭在床邊,拽著那條襯褲就往下褪,邊褪邊安慰:“別緊張,別緊張。”
汪寶強的身子蜷成了一隻蝦米,雙手死死捂著襠部,一聲不吭。
“噫,這腳真臭!”
安靜又給他脫掉襪子,輕輕把他按倒,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釦子,笑道:“來,躺著,躺好啊。”
“我叫小紅,你幾歲了?”
“問你話咧,你十幾了?”
“……”
那小子根本不用演,妥妥的真實反應,傻不愣登的眯著小眼睛,看她一顆顆的解開釦子。
安靜的面板很白,瘦,卻不顯得乾柴,把上衣一撥拉,露出渾圓的膀子和嫩嫩的胸脯肉。
汪寶強蹭地就坐了起來,急慌慌的往後退,直縮到牆角,跟要被**了一樣,醜受醜受的。
到此刻,他尚能控制,可看到安靜又把胸*罩一解,兩顆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