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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步”。只有一種情況可在家跑著走,就是有長輩喊你。
王生在戲中有兩個身份,一個是書生,一個是知縣。
他處事端正卻不迂腐,性格跳脫卻不盛氣,所以走路應該穩中帶快,步子稍大。其中又分細處,書生時偏瀟灑,做官時偏果斷,在家偏隨意,在外偏規範。
褚青的古裝戲演得少,表演道理卻通透,分分鐘搞定。
……
“躲開!躲開!”
周媽媽端著一大碗湯跑過來,周遜和爸爸提心吊膽的擰過去,見她穩穩的放在桌上,才鬆了口氣——周媽可是專注暴擊三十年的猛人。
“行了,吃飯吧!”
老媽夾了一筷子腐皮結燒肉,一口咬在自己嘴裡,還連連點頭。周公子眨了眨眼,頓覺不是親生。
話說她成名之後,就在京城給父母買了房子,她生活能力近乎為零,得時刻有人照看。甭說別的,就自己賺的錢全交給父親打理,然後每月領點零花。
老媽吃了幾口,就開始八卦,問:“小遜啊,我看你最近天天上報紙,說拍那個什麼,什麼……”
“《聊齋》!”老爸接道。
“啊對,《聊齋》!”
老媽莫名其妙的很興奮,道:“以前有部電視劇,我們天天看,那歌還是皇后唱的呢,你也說聊齋,我也說聊齋……”
“哎喲,媽!”
周公子頭疼,簡直交流不了,只得道:“那跟《聊齋》是兩碼事,我都叫你們別看娛樂新聞,全是胡編亂造的!”
“喲,你跟那個,那個褚青也是胡編亂造的?”
“呃,我們就是挺好的朋友,沒別的事兒。”
“那你帶家裡來玩啊,黃覺那小子不都常來麼?”老媽彪悍道。
“咳……咳咳……”
周公子orz,無力掙扎。
……
山城,片場。
庭院中吵吵嚷嚷,在拍王麗昆發飆的一場戲,而旁邊的屋子裡,範小爺穿著旗袍,正在琢磨劇本。
不是《紙醉金迷》,是《畫皮》。
每個演員都有自己構建角色的習慣,她就是死摳本子,手裡拿著根彩筆,把認為重要或有困難的地方都劃上。
佩蓉:“荷包是女兒家的心意,不可輕易送人。”
小唯:“哦?那我送一個給生哥哥,姐姐可會生氣?”
佩蓉:“你們的情誼與旁人不同,我怎會生氣?”
範小爺反覆品著這句話,“你們的情誼與旁人不同,我怎會……”“你們的情誼,你們的情誼……”
小唯肯定是試探,但佩蓉不知道她的身份,就認作了兩種意思:少女的單純之語,心機婊的故意挑釁。
而她回的這句話,也有兩種意思:提醒對方,自我安慰。
“……”
範小爺抿嘴思考,是用無所謂的態度說,還是用笑裡藏刀的態度說。
“不然加個手部動作呢?嘖,還是淺了點……或者低頭,看不見表情……哎,這個不錯。”
她嘀嘀咕咕了半天,隨手在劇本上標註了一句:心慌亂,無意被人知,表演要收。
看著挺笨的,卻也是好方法,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若論拍《畫皮》的難度,褚青是刷野怪,周公子是打精英,範小爺卻是殺boss。
所以很自然的,一個平常,一個淡定,一個拼命。
…………
又過了幾天,亞歷克斯忽然來了訊息,說《尋找午夜之吻》拿下了弗羅裡達洲獨立電影節的最佳影片獎。
褚青比較尷尬的表示祝賀,他壓根就沒聽過那玩意兒,或許相當於“東三省第五屆打出溜滑國際邀請賽”的層次。
不過好在一點,人家還有獎金,雖然不多,也夠那個窮逼揮霍幾天了。
與此同時,第64屆威尼斯電影節公佈了提名名單。
與戛納的撲街不同,此次有三部華語片角逐金獅獎:李按的《色戒》,老薑的《太陽照常升起》和李康生的《幫幫我,愛神》。
即便湯維被蝴蝶了一下,沒有出演《色戒》,桉叔的水準卻不是蓋的,照樣大熱。
此外,賈璋柯的《無用》,杜海濱的《傘》和呂勒的《小說》,也入圍了地平線單元。
沒錯,《小說》就是曾經的《詩意的年代》!
褚青徹底懵逼,隨即便是滔滔江水:大哥啊,我們1999年拍的片子,這都2007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