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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特容易理解有木有?
穎園,養心榭。
這裡被當作王生府邸的後園,雖說以知縣的地位有些誇張,不過德清的設定是旺縣,又在江南膏腴之地,也勉強可以解釋。
徐老怪發揮了自己的構圖水準,亭榭、小橋、池塘、常綠喬木,多一分累贅,少一分缺失,天然得體。
褚青換了一身藍色長袍,範小爺穿著鵝黃色的比甲,倆人在池塘邊站定,不多時,那邊喊了聲:
“action!”
話落,倆人同時邁步,沿著池塘往橋上走,她輕聲問:“案情可有進展?”
“全無頭緒。”
他面色沉鬱,嘆道:“本月又有兩起兇案,如今百姓惶恐,都傳是精怪所為……呵,我都在思量,要不要去請個茅山道士了。”
“君子當正道在心,你上任以來不說精達事機,也是治理有方,百姓稱讚,縱有精靈鬼怪,也奈何不得。你自己還需寬慰,這幾日都睡在衙堂,可要照看好身子。”
範小爺挽了他的手,熨貼得就像攤開的白絲絨,那軟軟滑滑的眼神和語調,讓老夫老妻的褚青都不禁一蕩。
他也緊握妻子的手,漫步上了石橋,池中有幾尾紅鯉在追逐嬉戲。
正此時,周公子從左邊拐過養心榭,挪著碎步入鏡,後面還跟個小丫鬟,手裡端著托盤。她走得快,且輕,似足不沾地的飄到近前,右手壓住左手,雙膝微曲,行了個常禮:“生哥哥,佩蓉姐姐。”
範小爺見她的樣子,不由打趣道:“喲,小唯愈發懂事了。”
“姐姐莫要取笑!”
周公子薄嗔一句,又轉向褚青,聲音轉柔:“近日天氣寒涼,我就縫了件衣裳,你看看合不合身。”
“哦?那我先行謝過。”他笑著拱了拱手。
“你是應該謝過,小唯為了你這件衣裳,好些天沒睡過安穩覺了。”範小爺嘴角含香,眼中卻藏著一絲茫然無措。
到這兒,本場戲就算ok,應該接下一場。可仨人等了片刻,卻沒聽導演喊咔,只得接著往下演。
正宮尚無動作,周公子先捧起托盤裡的衣服,伸手一抖,那黑色寬邊的素色大氅刷地展開。
褚青在她拿衣服的時候,就已經轉身,伸臂,那雙小手特自然的伺候他穿衣。緊跟著,人家又挪到身前,腳尖一踮,給他理了理襟領。
倆人的眼神一碰,似有縷柔絲輕輕一探,又小心翼翼的縮了回去。
“……”
一瞬間,範小爺覺著自己被全世界拋棄,孤零零的戳在不足半米遠的地方,盯著那對狗男女!狗男女!狗男女!
而他臉上演著戲,心裡卻叫苦連天,臥槽,我晚上怎麼活?
“咔!”
直到這會,徐老怪才悠悠然的喊了一聲,各種滿足。
三位主角都極其出色,特別是某個女人的狀態,由內到外,再由外到內,簡直渾然天成,不帶一丁點的表演痕跡。
之後,三人又搭了兩場戲,劇組暫時休息。
範小爺完全不理老公,只坐在哪兒悶頭喝水,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勸。
褚青抓了半天頭髮,決定跟周公子談一談,沒辦法,對方的行為太惡劣了!於是乎,他鬼鬼祟祟的把人家叫到一邊,可不曉得如何開口。
他總不能講:大姐,你不要平時很客氣,卻特麼老在戲裡撩我,給條活路好不好?
那妖精更過分,還明知故問:“你要說什麼?”
“呃……”
他支吾半響,憋出一句:“你能不能別這樣了?”
“不能!”
“給個理由行不行?”
“好玩啊!”她眨了眨眼睛。
(我的訂閱呢,從上個月就掉得刷刷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