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轍?”一位國外的記者問道。
“其實來戛納之前,《盲山》已經透過了電影局審查。”
李揚斟酌了一下,繼續道:“我覺得現在的體制,要比以前進步一些,至少可以互相交流,而不是單純的命令你。比如有好幾處,他們讓我修改,我說不能改,原因是什麼什麼……他們就說,哦,那就不改了。”
“如果《盲山》可以公映,你對它的票房有期待麼?”另一個國內的記者問。
“呃,肯定是有,但我也知道不會很高。我在陝南縣城拍戲的時候,就去過一家音像店,我問賣過《盲井》沒有。老闆說賣過,特別火,能有上千張。我當時又愛又恨啊,恨的是我們褚老闆一分錢沒拿到,愛的是群眾基礎打下了。”
“哈哈!”
大家總算笑了笑,跟著,南都的方依敏站起來,問了個挺實際的問題:
“《盲山》的主題很殘酷,你擔心落入‘拿家醜給外人看’的這種輿論窠臼麼?”
“哦不,我一點都不擔心。”
李揚倒是理直氣壯,笑道:“如果大家認為中國人在外國的形象不好,都是中國電影揭露的,那未免誇大它的作用了。可能是因為我們不自信,自己電影裡說點什麼就緊張。”
最後,《綜藝》的記者收尾,問道:“這次褚沒有擔當主演,你覺得有遺憾麼?”
李揚瞄了眼褚青,開玩笑道:“我覺得他不當主角的時候,還是個非常棒的老闆!”
…………
“李揚再一次展示了他是一位製造銀幕張力的電影大師。”——《銀幕》
“這是部沒有出口的電影,影片的結尾很成功,驟然、驚人、強烈。”——《綜藝》
“這部影片在技術和藝術上或許存在問題,比如沒有對劇情進行更縝密的組織,看上去有些鬆散和不牢靠,也沒有《盲井》那種壓抑氛圍的營造。但單單這部電影拿出來,已經太能說明問題,太能表現出導演那顆關注世界角落的心。”——《舊京報》
《盲山》獲得了媒體和觀眾的交口稱讚,每一場放映都會引來熱烈致敬。
當然了,國內的報道還要收斂一些,隻字不提影片的詳細內容和海外版結局。他們對褚青授勳的新聞更感興趣,因為足夠安全。
與之相比,刁亦南和《夜車》就苦逼太多,在悄無聲息中結束了戛納首映。
總的來講,三部電影成功了兩部,機率極高,已經有不少片商來詢問《午夜之吻》和《盲山》的版權情況。
有褚青和丹斯切爾在,《午夜之吻》在法國甚至歐洲的成績可以預料。北美方面卻困難了點,只有一家小公司誠意很足,最終拿走了美國發行權。
《盲山》要熱門的多,mk2、百代和高蒙三家競爭。
此次戛納之行,算是褚青最短暫和最忙碌的一次。轉眼到了25號,他終於能夠坐下來,約徐老怪好好聊一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