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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疫病有效,便大規模救治災民。
由於人手不足,佩蓉將府裡的僕人丫鬟都派了出來,青芽也在其中。
而此刻,街道被佈置成一個隔離區域,兩側皆有衙役看守,衣衫破爛的群演在屋中歪歪倒倒。趙麗影換了身淺粉色的裙子,正蹲在單獨闢出的醫館內。
“機燈就位!”
“攝影ok!”
“action!”
話音方落,趙麗影就呼啦啦的開始扇風,面前的幾個中藥罐子噗噗的冒著白氣。正扇著,一個僕人衝進來喊道:“青芽姐,藥好了沒有,那邊接不上了!”
“好了好了!”
她又急又慌,直接去揭蓋子,隨即“啊”地一聲,小手連忙揪住耳朵。
“咔!”
徐可喊停,晃晃悠悠的過來指點:“你剛才有兩個錯誤,第一你不應該驚慌,他是你認識的人,你這樣好像被他嚇到。第二你不要去揪耳朵,燙手就燙手,為什麼要揪耳朵?”
“我,我看電視裡都那麼演的。”包子弱弱道。
“那都是爛片嘛,不要去學,燙手應該吹氣。揪什麼耳朵?”他說著,忽然搓了搓手指,哧牙咧嘴的狂吹,猥瑣苦逼,形象的不得了。
“……”
包子特想笑,但拼命忍住。迅速的調整情緒。
“action!”
那僕人又跑進來喊:“青芽姐,藥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
她仍然很著急,卻沒有慌,而是用棉布墊上,才往碗裡倒藥汁。
“咔!”
徐可又喊停,點頭道:“這次不錯,但我感覺還差一點點。你要構建自己的性格邏輯,記住,你是夫人的貼身丫鬟。你的地位和能力與別人不同。再來一條!”
“action!”
包子是有悟性的,琢磨琢磨就通透不少。她快而不亂的倒好藥汁,端著托盤遞給僕人,忽然囑咐了句:“記得看顧好老爺,要是出了岔子,我唯你是問!”
語調清麗,氣質沉穩,一派得力的大丫鬟範兒。
“好!過!”
徐老怪眯著眼睛。終於心滿意足,
各個導演拍戲的風格不同。對演員的刺激程度也不一樣。像王佳衛就會戴著墨鏡裝*逼,不說好,不說壞,就一遍遍往死了磨。李桉則對演員的資質要求極高,不然他覺得無法溝通,在現場都是點到即止。
徐可卻很可愛。他在導演圈裡是很熱衷演戲的,多年來都秉承著一個愛好:親身示範。
拍《畫皮》啥都好,只是主演太過生猛,搞得自己的表演慾無處發洩。今天總算小爽了一把,調*教了一番趙包子。
若說新人演員。碰上王佳衛就是個死,碰上李桉一步天堂一步地獄,碰上徐老怪那就偷著樂去吧。
他有耐心,並且擅於改造花瓶和菜鳥。趙麗影若能融會貫通,保準會提升一大截。
……
陋室,一燈如豆。
這是用作臨時休息的民居,空堂四壁,只有一套桌椅還算完整。褚青坐於桌前,左手撐著臉頰,正閉目小憩。
他身穿便服,也沒有戴冠,只是簡單的束了發。那張臉並不十分英俊,可是眉間微蹙,在忽明忽暗的光中閃動,竟帶了絲詭秘的吸引力。
“沙沙沙!”
一身墨衣的周公子,提著紅色的食盒,碎碎入鏡。她走至桌旁,見那油燈昏沉,便摘下頭上的珠花簪子,輕輕挑了挑燈芯。
跟著小手一頓,沒有重新戴上,而是揣入袖中。
褚青只覺紅光熱烈,不由睜眼,稍稍奇道:“你怎麼來了?”
“蓉姐姐做了些吃的,我剛好又配了幾份藥,就一併捎了過來。”她開啟食盒,從裡面取出三隻小碟和一壺溫酒,又問:“今天可好些了?”
“病癒三人,緩輕十二人,再過幾日便可平穩。”
褚青真是餓了,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口,方要再言,忽歪頭瞧了瞧她,問:“你的珠花簪子呢?”
“天色太黑,來時不小心掉了。”
“可摔傷了?”他忙問。
她笑著搖頭,右手提壺,左手一撩長袖,酒水清亮亮的倒入杯盞,似染了層碧色。
“哦,那讓佩蓉陪你去玉豊齋挑一隻。”他並未多想。
“那我先謝過了。”
“是我要謝謝你才對,若不是你,我的烏紗帽可就丟了。”
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