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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這個字呢,有很多種定義。
泡吧,擼串,唱歌,洗澡,打球,飆車,跟異性啪啪啪,跟同性啪啪啪,跟同性and異性啪啪啪……這都叫玩。
褚青平時的消遣,無非是鍛鍊鍛鍊,做做菜,看看電視,跟朋友喝酒聚聚,特樸實。而範小爺最大的愛好就是逛街和睡覺,如果不瘋狂掃貨的話,比他還要省事。
周公子卻不同,什麼刺激喜歡玩什麼,別看大他兩歲,小孩子似的。甚至都不用算心理年齡,光瞅外表,妥妥一大叔拖著一蘿莉。
褚青從未來過這種遊樂場型的地方,茫然又蛋疼,而且人還賊多,隨便一個專案都要排好久的隊,然後四五分鐘就over,還特麼濺了一身水。
“喏!”他遞過幾張紙巾,自己也忙擦著脖子上的水珠。
“我用這個。”
周公子沒接,反手從揹包裡扯出條雪白的絹子來,往臉蛋一蒙,就開始揉啊揉。
倆人剛坐完那勞什子滑浪飛船,先咣啷咣啷爬上十數米的陡坡,再咣啷咣啷平穿過齁假齁假的叢林幽谷,最後以60公里的時速,順流而下,簡直一洩如注。
她上身還好,下面的七分褲卻溼了半截,幸虧是深色的,不太明顯。褚青就悲催了點,套著條牛仔褲,褲腿已經全部報廢,只能卷吧卷吧偽裝今年流行款。
“你準備的倒充分!”他好心當做驢肝肺,略微不爽,攥著那幾張紙巾胡亂蹭了蹭前領,問:“你還想玩什麼?”
“嗯……”周公子轉身瞧了瞧。忽而眼睛一亮,指著遠處高高的軌道架,道:“那個!”
他只瞥了一眼,扭頭就閃。
“哎,你幹嘛去?”她急急的問。
“我可不敢玩!”這貨毫無羞恥心的道。
“坐個過山車你怕什麼?”
周公子湊前兩步。拽住他衣袖就使勁拉,道:“走啦走啦!”
她那點小力氣,根本扯不動,褚青輕鬆的戳在原地,搖頭道:“不玩不玩!”
“嘖!”她舔了舔嘴唇,著實沒辦法。便妥協道:“那你說玩什麼?”
“那個!”
這貨早就看好了,麻溜的指向比過山車還高的一個東西。
“啊?”
周公子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怎麼著你也是一米八幾的漢子,不玩過山車,玩摩天輪?
倒是不嫌丟人。
那摩天輪高27米。18個卡座,不僅可以飽覽此處全景,還能看到遠處的南丫島和南海。當然了,晚上的夜景肯定更好,這會大白天的,滿眼都是爽剌剌的太陽光,屁丁點的情*趣都沒有。
卡座轉一圈呢,需要二十多分鐘。
好吧。所以褚青只是累了,想找地兒歇會而已。他算盤打得好,卻沒料到氣氛有點尷尬:倆人人手一隻冰激凌。並肩而坐,正相顧無言的舔啊舔。
這種狹小隔音的空間,還是在高空中,非常非常容易產生幽閉的感覺。單人便罷了,如果兩個人,難免會稍稍緊張無措。
尤其他們認識快四年了。拍戲除外,第一次捱得這麼近。
“其實這裡。這裡感覺挺自由的。”安靜了好久,周公子忽開口道。
“嗯?為什麼?”
“因為沒那麼多人認識我。也沒有記者追著問啊拍啊。”她伸出紅紅的小舌尖,在粉色的草莓冰上繞了兩圈,帶著絲滑滑的奶油又縮回嘴裡。
“得了,那是你名氣沒到位,等你拿個金像影后試試,你看他們拍不拍。”他習慣性拌嘴。
“少來,要拿也是你先拿。”周公子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眼,頗為妒忌的模樣,道:“你都有兩個了,我才一個。”
“怎麼是一個,去年不還得了金鷹獎麼?”他頓時反駁。
“電視劇不算,我說電影!”她挺了挺身子,表情特篤定。
褚青奇道:“你跟我比這個幹嘛,我又不給你錢。”
他已經吃光了冰激凌,一口吞掉剩下的蛋筒,喀嚓喀嚓的嚼著,又笑道:“你八月份不是去威尼斯麼,正好搶個影后回來。”
“你怎麼不說你搶個戛納影*帝回來?”她終於忍不住,痛快的翻了個白眼。
“噗哧!”
“噗哧!”
隨即,倆人同時笑噴,悶著頭直不起腰,只是吃吃的樂,都覺得這對話特傻。
…………
夜,九龍。
這是個十字路口,交通要道,車多人多,便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