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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納,清晨。
雪白的大床上,被子凌亂,範小爺枕著一頭黑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唔……”
她難受的嬌吟一聲,只覺得頭暈腦脹,胃裡還有點翻湧。
倒時差是個非常糟心的事情,晚上睡不著覺,白天又倦得像死人。京城和戛納約差了六七個小時,昨晚她明明不困,被男朋友硬按著睡覺,結果早上就這德行了。頭回出國,各方面難免不適應。
“幾點了?”
她哼哼唧唧的問,左手往身側一搭,卻是空的,微怔了怔,隨即撇撇嘴。有時候她真羨慕男朋友那副牛寶寶似的身板和強大的調整能力,甭管在哪兒,只要沒意外情況,保準出去跑步。
都說最幸福的事,就是每天跟心愛的人同時醒來。媽蛋的,別逗了!我陪他睡了快一年了,壓根就沒見著幾次人好伐?
範小爺狠狠的伸了個懶腰,這種剛睡醒就可以吐槽的感覺真是不錯。
“譁啷啷!”
此時,外面的鑰匙聲響,褚青推門而入,手裡抱著個紙袋,長長的麵包都露出一角。見她正瞪著大眼睛傻乎乎的放空,笑道:“來,吃飯了。”
“哦。”
她呆呆的應了聲,又揉了揉臉,蹭起身子靠著床頭。
“我剛才去電影宮看了看,這才七點鐘,就有人開始佈置展位了。”他邊說邊遞過一份麵包牛奶。
範小爺捏了捏不靠譜的食物,皺眉啃了一口,道:“沒有飯啊?”
“這地方上哪找飯去,湊合吃吧。啊。還有泡麵吃不吃?”
“算了,還是吃這個吧。”她又啃了一口,問:“哎,小初姐她們吃了沒?”
“我給她們送過去了。”褚青幫她把頭髮撩到耳後,道:“等會吃完我們就去電影宮。你跟小初就不用去了,擱這做個頭發,試試衣服。”
今天是5月9號,開幕式。
電影節並非只有一次紅毯秀,期間舉行的大大小小活動,幾乎都有紅毯。如果你咖位足夠。準備十幾條戰袍,換著樣兒得瑟都不定夠用。
當然了,褚青他們走兩次就ok,開幕和閉幕。後者無疑最重要,前者就是個過場。意思意思得了。
所以範小爺也自帶了件禮服,中規中矩,沒啥特色,留著平時穿。而張婧初的衣裳,他還沒見過,但女朋友昨晚稍提了一嘴,想是問題不大。
至於李昱,拉倒吧。她都不忍心看自己穿長裙子,準備了件女式西裝,以她導演的身份。倒勉強過關。
褚青一提這茬,丫頭立時亢奮了,忙道:“對了,你把你做的那衣服拿出來啊,我還沒看呢!”
“吃完再看吧。”
“我不!”
他沒辦法,顛顛跑到造型師那屋。拎了條裙子回來。
丫頭趕緊扔了麵包,跳下床。抻在手裡細看:
底色是那種過年般的大紅,雖俗了點。卻豔麗鮮亮。上身像改良款的旗袍,豎豎的窄領子,細v型前襟,剛好遮住她還沒發育完全的a+orb-罩杯。下身則變成了西式的蓬蓬裙,裙襬經過褚青跟張淑平嚴謹探討,卡在了膝蓋往上兩寸的地方。
總之就是中西合璧,既古典又時尚。
其實嚴格來講,這不算正兒八經的晚禮服,頂多算小禮服,但無所謂啊,要的就是青春帶點性感的敢腳,好看即是真理。
丫頭的眼睛簡直釘死了,足足半分鐘沒挪動,典型的有了衣服忘了老公。
“拜託,吃東西先!”他無奈,強行打斷女朋友的yy。
“你才去香港多久啊,口音都變味兒了?”她不爽道。
“行了行了,中午我帶你去見見阿關,然後我還得找里斯安。哎,這酒店還住著個記者,我約好了,下午給你們做個專訪。”
褚青好說歹說的,才把她的注意力轉移開,不禁嘆了口氣,道:“這十幾天,不知道咋忙叨呢。”
“忙點好啊,總比關機強。”範小爺抿抿嘴,忽然來了句。
“……”
他伸手正要拿個麵包,聽了女朋友的言語,動作稍頓,默默的沒做回應。
範小爺瞄了瞄對方,擰開奶盒蓋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後猛地摟住他脖子,嘴對嘴餵了過去。
“淌了!淌了!”
褚青的唇被堵得死死的,費力支吾著,那條熟悉的小舌頭浸著香濃味道不斷攪動。一抹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倆人的唇角緩緩滑落。
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