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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一套西裝從戛納帶到臺灣,也不嫌丟人。”
花蓮的酒店內,範小爺借了個熨斗,一邊給男朋友燙貼衣服,一邊嘮嘮叨叨的教訓:“又不是買不起,省那份錢幹嘛?人家劉曄都知道穿gucci了。”
“拉倒吧,他那是租的。”褚青立即揭短。
“啊?”
範小爺放好熨斗,撫平衣領,奇道:“我看他得得瑟瑟的跟我們顯唄,還以為是買的呢。”
“那一套要12萬,他可捨不得買,阿關私下告訴我的,你別跟別人說啊。”
“嘁,真沒勁!”
她撇撇嘴,又從箱子裡取出兩套禮服,展開道:“哎,你看我穿哪個好?”
一件是白的,比較清涼,一件是紅的,相對保守,但褚青關心的不是這些,忙問:“都是你新買的?”
“嗯,上月買的。”
“多少錢?”
“才二十多萬。”
“二十多萬買……”
“你哪那麼多廢話啊?快點看!”
範小爺懶得跟他扯蛋,直接鎮壓,丫就一土老冒!小農意識!爛泥扶不上牆!
“哪個好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明天有雨。”褚青裝模作樣的打量片刻,然後不負責任的甩出一句話。
“……”
簡直了,丫頭真想抽他,勉強忍住暴躁,琢磨道:“那我就穿紅的,還厚點,也不用貼胸貼。”
她拎起禮服比了比,對著鏡子左扭右扭。僅套著內衣內*褲的小身子,在那抹大紅的映襯間,愈顯嬌豔。
“哎,你好像又白了點。”
他瞄了幾眼,隨即下床。湊到她背後,緊緊抱住那截細嫩的腰肢。
“我在南方呆了一個月呢,那地方山清水秀的,特養人。”
“片子拍得怎麼樣?”他把手伸進胸*罩裡面,開始慢慢揉弄。
“我覺著還成,演得挺自然的。那管琥本事不錯啊,為啥以前沒混出名呢……哎呀,別鬧!”她擰了擰上身,笑道:“明天還得走紅毯呢。”
“走就走唄。”他張嘴咬住女朋友的粉耳墜。
“那,那腿軟了怎麼辦?”丫頭屬於典型的口嫌體正直。只被欺負了一小會兒,呼吸就逐漸急促,反手摟住他的脖子。
“得了,你哪次腿軟了?”
褚青往後稍退,接著一彎腰,就把她橫抱起來,剛要上床沒羞沒臊,忽聽“咚咚咚”的一陣敲門響。
“誰?”他問。
“哥!”
外面傳來劉曄的聲音。道:“關導讓咱倆去他房間一趟,有事跟我們說。”
“哦,我這就去。”
小兩口興致正濃。卻被猛然打斷,一臉的欲*求不滿,明晃晃寫著四個大字:草草草草!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範小爺瞪著眼睛,低吼道:“他特麼就是故意的,不然怎麼老能碰著!”
“行了。我過會就回來,你乖乖的啊。”他也無奈。只好哄了幾句,迅速穿戴完畢。開門出去。
劉曄仍然掛著那套gucci,直筒褲,淺灰色的單衣,配著圍巾,還有頂黑色的壓發帽。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一米八幾的個子,臉又端正,裡外一捯飭,居然有了點大咖範兒。
褚青就隨便多了,簡單的休閒裝。
倆人進了電梯,詭異的相對無言,自二月份一別,差不多有十個月沒見了。此次重逢,初見時比較驚喜,但過了熱情勁兒,都莫名其妙的特尷尬。
主要是劉曄很閃躲,結果搞得褚青也不知如何應對,本是老友,這會總像隔了那麼一層紙,薄薄的,軟軟的,卻無比堅硬。
《藍宇》劇組在另一層樓,他其實屬於那邊的,鬼鬼祟祟跑過來幽會。距離不遠,幾分鐘後,倆人到了關金鵬的房間。
如此檔口,根本不必做什麼公關宣傳,是成是敗,靜待明日分曉。所以阿關的心態也很放鬆,正悠閒的看電視。
而他叫兩位男主角過來,是想給他們做做心理輔導。
如果與別人競爭,無論怎樣,大部分都能接受,可若是一部電影中的兩位演員,去拼那唯一的榮耀,成功的人,不會太喜悅,失敗的人,倒會更傷心。
就像當年的《紅玫瑰和白玫瑰》,葉玉卿眼睜睜看著陳沖上臺,光芒四射,自己只能在底下哭得稀里嘩啦。
“坐,坐。”
阿關招招手,都是熟人,用不著客氣,直奔主題,道:“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