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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1日,陰。
這個海濱小城正是雨季時節,據場刊的周邊新聞介紹,從今天開始持續一週左右,皆是連綿細雨。
此時是早晨,天光灰濛,被生物鐘影響的人們似乎也變得慵懶,街道難得蕭條。而房間裡,隔著薄薄的窗簾,外面的黯淡交融了室內的沉埋,浸成一種奇異的清冷色調。
理論上,這種氣氛,是個憂鬱哀愁的好光景,但被窩中的倆人,卻頗為沒羞沒臊的在打打鬧鬧。
“哥哥……啊啊……好哥哥……”
範小爺熟練的騎著男朋友,手按住他胸脯,雙腿曲張,保持一個端坐的姿勢。然後肉肉的白屁股有節奏的上下起伏,啪啪啪撞擊著男人的腰胯。
她一般很少*,興致高漲的時候才會哼唧兩聲。開始的稱呼是“褚大爺”,後來覺得影響硬度,又改成了“親愛的”。可仍然很俗,經過雙方縝密探討,才確定為“哥哥”。
好吧,相應的情況下,褚青則叫她“寶寶”。
嘔!
8號過來,三天了,倆人第一次得空做*愛。也沒什麼特別醞釀,就是睜眼,賴床,然後對視,親吻,撫摸,長驅直入。
像這樣的姿勢,是她的習慣體位,已經極為順暢。從去年一分鐘不滿就累死累活,到現在持續三分鐘依舊動力十足,妥妥見證了丫頭的成長。
所謂“坐上來,自己動”的傳說,純屬瞎扯淡,玩鬧去吧!一回兩回你新鮮了。十回八回你就吐了。
褚青每每都有種被強*暴的敢腳,往往要等女朋友體力消竭後,才能翻個身,繼續整套流程。
“哥哥……啊!”
範小爺換在了下面,身子極力配合他的動作。忽然猛地一抖,狠狠往上拱了供,隨即癟落在床。
褚青微微喘著氣,壓著那具軟軟的白肉緩了片刻,又親了親她,便要爬起身。
“哎。別動,別動!”
丫頭緊摟著他的脖子,腿也纏住腰,呢喃道:“等會兒,等會兒。”
他只得又伏了兩分鐘。還不聞對方動靜,便磨蹭著女朋友的小耳墜,笑道:“還沒緩過來呢?”
“嗯。”
丫頭用鼻子哼出一聲,特享受此刻的靈肉結合,簡直人生大圓滿。
“那也得讓我把套套拿下來啊,頂著太難受了。”他卻很蛋疼,鬱悶道。
“誰叫你戴啦?那麼費事,還硌人。”
“不戴你懷孕怎麼辦。你又不想生孩子。”
“那你要射的時候,不會快點拔出來啊?”她嘻嘻笑道。
“你當拔蘿蔔呢!連根帶泥一水靈的。”褚青胳膊用力,直接把她抱起來。道:“行了行了,洗洗澡,我還得去見超哥呢。”
範小爺完全掛在他身上,忍不住咬了一口肩膀肉,抱怨道:“幹完了就跑。”
“嘖!我這不有事麼!”
他特無語,又問:“哎。你今天還去展臺那邊麼?”
“去啊,不然我也沒事幹。”
“那你讓小初帶你去看看電影唄。反正她會英語。”
“我不想看!”她忽然就炸毛了,吼道。
“不想看就不想看。喊什麼喊。”他很納悶。
丫頭一顛一顛的被男朋友抱到浴室,氣呼呼的閉嘴,根本懶得理這根大蘿蔔。
……
汪超是昨天深夜到的,太晚了就沒打擾。
《藍宇》今天晚上放映,《安陽嬰兒》是明天下午,他只能待兩天,看完自己的片子就得回去。
國內有家大型的傳媒公司聯絡他,準備做小說海外出版的事兒,也是個忙人。
其實對汪超來講,能看到作品在戛納正兒八經的放映,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至於什麼拿獎,什麼國際發行,都不敢去想。
倆人擱酒店見的面,熟人了,也不必客套,簡單聊了聊。褚青主要講講電影節的各種花絮和規則,以及《今年夏天》的苦逼營銷。
由於資金缺乏,做不了大規模宣傳,只能乾巴巴的窩在展臺,等著瞎眼兔子撞上門。
目前,僅有那筆六萬美金入賬,昨天更是一份合同都沒談成,市場的關注度全被好萊塢大佬吸了去。
張婧初的英語水準,基本交流絕對沒問題,所以自覺的幫李昱照看。範小爺啥也不懂,心意卻足夠,顛顛的當壯勞力,到處派發傳單,然後空手而歸。
姑娘們的勁頭讓李昱特感動,也很慚愧,但現實情況就是如此。估計得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