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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當然,這些話他現在沒法說出來,更沒法跟一個外人說。
“不是吧,難道你不是你爸爸媽媽生的?還是說顧璞不是他爸爸媽媽生的?”梅蘭又開始八卦上了。
見顧雷還是不說話,梅蘭又想到了一種可能,“該不是顧璞的爸爸和你爸爸是親兄弟,你爺爺不知道有一個兒子流落在外頭,還是說你和顧璞的爸爸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你爸爸當年因為某種不得已的原因拋棄了顧璞的爸爸,你說到底是哪個更狗血一些呢?要是按照言情小說的套路,應該是最後一種更戲劇性,因為你和妹妹是龍鳳胎,所以你們不大可能是撿來的,而顧璞跟他爸爸長得也很像,也不大可能是撿來的,到底會是哪種可能呢?”梅蘭自言自語地吧啦吧啦。
“閉嘴,你還能更無聊些嗎?”
“能啊,你要再不開口,我還得死勁死勁地想,到底還有哪些可能,到底哪種可能更狗血?”
見顧雷瞪眼過來,梅蘭舉起了雙手,“ok,你也說了這是我無聊啊,那你一個人坐在這發愁,左思右想的就不是無聊?其實,要我說,不管是哪種答案,對你來說都不是損失,至少,父母對你的疼愛是真心的,這就夠了。”
“這不屁話,誰家父母對子女的愛不是真心的?”
“喂,你怎麼也開始罵人了?”梅蘭抗議。
“跟你學的,近墨者黑,不過梅蘭,被你這麼一攪合,我的心情還真好多了,是啊,不管是哪一種答案,我總歸是逃不過的,就算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如果我能救他一命我也得救,更何況是他。”
“對不起。”梅蘭輕輕地說了一聲。
“跟你有何關係?”
“要不是因為我,說不定你也不會認識顧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