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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臉頰,眼裡滿是柔情愛慾,喃喃地道:“你真美,這麼美,我如何忍得住。”
“那,那還廢話什麼?”林凜淡淡笑了,眼中波光瀲灩,風情無限,他主動分開腿,攀上白析皓的腰,看著他,道:“我要你,析皓。”
白析皓睜大雙眼,猛地一下抱起他的腰,撤出手指,狠狠將膨脹到極致的硬物衝入那令人銷魂噬骨的蜜|穴之中,“啊,輕,輕點。”林凜一聲驚呼,語氣暗啞魅惑,白析皓喘著氣,俯下身去溫柔無限,在那白玉般的身子上,徘徊流連,慢慢待那溫暖潮溼的處所適應自己的尺寸,再由慢到快抽動起來。
進入他身體中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宛若置於迤邐繽紛的夢境當中,更那堪身下那人面帶唇色,目含淚光,荏弱無力地隨自己擺動,喘息呻吟之間,如此動人心扉,卻又牽引主導你的速度和快感,催發你的慾望和滿足。從沒有想過,原來床第之間,魚水之歡,是一種更為深層的相遇和交流,連這個旖旎的場所中,你擁有對方,卻也交付自己。你帶著你的愛人,衝向那刺激快感的巔峰;卻也讓你的愛人帶著你,領略那等無法表述的愛和美妙。
情事過後,林凜慵懶地躺在白析皓懷裡。他自那晚於醉花樓見著皇帝后,便不曾好好歇息,這兩日三四次換歇腳的地方,心情難免波動不安。好容易到得一處將歇之所,又被白析皓忙不迭拉上床。待得一場狂風驟雨的歡愛之後,他已精疲力竭,伏在白析皓懷中昏昏沉沉。白析皓將林凜小心地擁入懷中,摩挲著他光裸的背部,導著他喘氣平復,吻吻他的額角,低聲細語道:“凜凜,身子感覺如何?”
“還好。”林凜蹭蹭他的胸膛,含糊地道:“析皓,你莫要怕。”
“什,什麼?”白析皓吃了一驚,道。
林凜微微睜開眼,道:“我不是物品東西,不是他想搶就能搶的。”
白析皓愣了一下,忽覺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他將懷裡的人兒樓得更緊,低聲道:“放心,我不會任他搶走你。”
林凜伸出手,搭在他胸膛上,柔聲道:“蕭宏鋮是真正的帝王,只要他一日坐在那把龍椅上,便有無數的顧慮令他無法隨心所欲。因而,對付他,從從前開始,我便知道如何做。現下,”他抬起頭,無限溫柔地看著白析皓,道:“現下有了你,我更明白如何應對。”他垂下頭,視線變得清冽冷厲,淡淡地道:“除非他真想養佞臣亂朝綱,那我便不介意陪他玩玩。”
白析皓低頭,輕輕啄了一下他的鼻尖,嘆息道:“凜凜,寶寶,許多時候,我常恨不得將你藏起,不讓這許多人覷探。那幾個人,個個非善男信女,我雖不懼,但,卻不得不憂。”
林凜微笑著吻上他,啞聲道:“所以,把你的擔子分一半給我,不要一個人擋著,好麼?”
白析皓點點頭,笑著擁緊他,道:“我越來越覺著,真是撿到寶了。”
林凜略微掙開他,瞪著他道:“下回你再這麼猴急,就給我去睡地板。”
白析皓撲哧一笑,曖昧地貼近他,在他光滑的肌膚上連連撩撥,引起他一陣輕顫不休,林凜怒道:“白析皓,你,你又要做什麼?”
“才剛猴急了,”白析皓一面忙著在他身子上點火,以免抽空答道:“現下來一次不著急,慢慢的。”
“嗯,唔……”林凜待要抗議,怎奈才經歡愛,身子敏感得緊,稍事撩撥,就已經喘氣無力,只得由著他去了。
這一次直做到白析皓通身舒暢,林凜甚至昏迷。兩人相處這許久,白析皓總在苦苦壓抑慾望,他本就是肆意慣了的人,床第之事,自知人事以來,從未如此委屈過自己。可遇上林凜,初時相愛無望,後又遭一系列變故,林凜身子康復極慢,他一個大夫,如何能放縱自己的慾望而未及病人的身子?兩人親密,白析皓也是溫柔多過狂暴,從未如這次這般,過了一把足癮。待到事畢,林凜早已昏睡不醒,連為他擦身清理等事都未知,乖乖地縮在被裡,彷彿嬰孩一般純淨恬靜,看得白析皓心動不已。他心滿意足地在林凜臉上印下一吻,隨後出了屋子。
白析皓親手寫了調養方子,命那婦人出外抓藥煎熬,其間碰見袁紹之似笑非笑的目光,也不尷尬,他心情甚好,便對袁紹之笑了一笑道:“怎的,瞧旁人成雙成對,可察覺自個形單影隻?”
袁紹之嗤笑道:“我一個人不知多逍遙快活,倒是你,與其事後吃藥補,不如當時就節制點,小凜也不需受那許多苦了。”
白析皓挑眉笑道:“你懂個屁,這等樂事,如何能節制得了。”
袁紹之翻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