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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翠翠說:“正是您為我和奶奶指出了尋證的路,才使我能夠大膽的闖進法庭為我爹呼不平。十年來,我一直在想如何為我爹申冤,您還能再為我指條路嗎?”
嶽曉紅說:“你爹的案子比較複雜。你明天下午到市法院我的辦公室來,咱倆好好談談。”
這天太陽還沒被大山托起,大山的綠色樹陰下升起了縷縷炊煙。花月村的人們起的特別早。尤其是小學校的孩子們格外興奮,因為他們今天要組成花束隊、鼓樂隊參加農機站承包的揭牌儀式。原來破破爛爛的農機大院和那幾臺東倒西歪的農具全都變了樣。農機大院整修一新,各種機械披紅掛綠。大門前一塊嶄新的牌子上飄著紅綢,旁邊是各色的彩旗飄揚,鑼鼓喧天。縣農機局、鄉黨委、鄉政府、鄉農機站的主要領導都來了。
大隊劉書記說:“鎖林哪,你算趕上好時候了,這是發揮你特長的好時機呀!”
鄉長說:“鎖林哪,這回可看你的了,你的經驗成功之後,我們就在全鄉十一個大隊的農機站推廣。”
劉鎖林握著鄉長的手說:“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一個字——幹!上邊給政策,自己拿點子,再幹不好,富不起來,那就是自己無能了,怨不到天,也怨不到地,就怨自己沒能力。”
鄉黨委書記說:“鎖林說的對,政策好,要靠幹,要想富,先吃苦哇。”
一陣鞭炮和鑼鼓過後,農機站大牌子上的綢布飄了起來。
翠翠如約的來到了嶽曉紅院長的辦公室。
嶽院長說:“十年風雨過去,你也磨練成一位大姑娘了,我聽說這十年你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
劉翠翠說:“我這點苦算什麼啊。我爹、我奶才叫遭罪呢。我奶生前多次說過,要感謝您,現在,只能由我代勞了。”說罷,劉翠翠恭恭敬敬地給嶽院長行了個禮。
嶽院長說:“唉,十年動亂期間,真是黑白顛倒、忠奸不分、人民慘遭塗炭啊!好了,咱們不去談那些不愉快的事了,還是談談為你爹申冤,為你奶奶昭雪的事吧。”
劉翠翠說:“是啊,前幾天我和叔叔還商量過。最近我們聽說,那個錢紅在新疆呢,我叔叔準備上新疆去找她;而我認為往東方去找我娘才是最有希望的。不過,我想有了您的指教,我們才會少走彎路或不走彎路。”
嶽院長說:“你正在學法律,不知你想到沒有,實際上你倆誰也不用不著再千里尋證了,證據就在眼前啊!”
“什麼?就在眼前?!”劉翠翠眼球都快瞪出來了。
“對呀,我昨晚仔仔細細看了你爹的案卷,你爹這個案子之所以辦成了冤案,主要是初期辦案人員犯下了一個簡單的、卻又關鍵性的錯誤——對女屍沒有進行科學的身源鑑定,僅憑王桂花一個人的指認,就斷定屍體是你娘張玲玉。”
“是啊,我奶奶臨死之時,還說那不是我孃的屍體呢。”
“就是到現在那具屍體到底是誰也沒搞清楚。”
“那具屍體發現時就已經面目全非,再加上又掩埋了十年還能搞身源鑑定嗎?”
嶽院長說:“現在有一種叫”dna“的身源鑑定方法,只要有屍體的一根頭髮加上你的血樣,就能確定你倆是不是母子關係。你說,這兩樣東西不就在眼前嘛?”
“您是說,我就是證據?”
“對,而且是鐵證。不過要做這種鑑定的費用昂貴,咱們市和省裡還做不了,只有北京能做。”
劉翠翠跳著腳說:“我明白了,如果做了這種鑑定,確定那具屍體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就能證明我爹無罪了。太好了!我奶奶也可以瞑目了。”說完就要給嶽曉紅跪下磕頭。被嶽院長扶了起來。
嶽院長說:“我的理想是法治天下,我的職責是維護社會公正,我的工作是用法律的利劍削盡人間不平。這也是你將來的職責!”停頓了一下,嶽院長又說:“你呀,別老”您“、”您“的叫,開口就”院長“。你還是叫我阿姨吧。你別忘了,十年前你就說過,要給我包一個好大好大的餃子呢。”
“忘不了,你就是我家的大恩人哪!”
“翠翠,你現在住哪?”
“我在一家工廠打工,晚上就住在工廠的單身宿舍。”
“我愛人和孩子都在省城。你今晚就跟我回家,住我那,一塊包餃吃吧。”
“好啊。不過得我買肉,我給你包個大大的餃子。”
晚飯後,劉翠翠借用嶽院長家的電話,向在省城的劉明柱報告好訊息。
劉明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