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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你們有什麼證件嗎?”執勤警察問。
趙玉香哆哆嗦嗦地趕緊掏出戶口本遞了上去。
值勤的警察仔細看了看戶口本後說:“今天不是探視日,不能見,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翠翠一聽讓先回去,立刻哭喊著:“我不回去,我要見我爹,我爹快被槍斃了!”
“同志啊,你看我們這一老一小的,大老遠跑來多不容易啊。求求你了,來翠翠,給警察叔叔磕頭。”說著,趙玉香就要按翠翠。
“別,別,別。你們祖孫倆著實不易。這樣吧,你們先進來登記,我請示一下。”說罷將二人帶進門衛室,叫趙玉香在登記冊上填寫,自己進裡屋,拿起電話向領導請示。
過了一會兒,值勤的警察放下電話,出來對趙玉香說:“領導特批你倆今天進去探視。劉鎖森在四大隊,他的編號是4076。你倆進大門後,過前面這個辦公樓再往右拐,第二棟樓房就是四大隊。”
趙玉香對值勤的警察說了聲:“謝謝你了,同志。”說罷拉著翠翠向監獄的四大隊走去。
二人到了四大隊,值班的警察像是得到了通知,把她倆直接帶到了一樓的會見室。只見這個屋子是長方形的,有二十來平方米,窗框上鑲著鐵條,一側的牆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另一側牆上掛著不少監獄的規章制度。屋子中間放了一張桌子,兩面各放了一把長條橙子。
值班的警察讓她們倆在裡面的長條橙子坐好,又拿出了會見登記表,讓趙玉香填好後,指著另一名三十五、六歲左右的警察,對趙玉香說:“這是我們李教導員。”
“李教導員,你好!”趙玉香趕緊起立對李教導員說。
“我叫李侃。你們這個包袱是給劉鎖森的吧。”李教導員說。
“是啊,就幾件換洗衣物。”說著又從身後拽出翠翠,“還不問叔叔好!”
翠翠小聲說:“李叔叔好!”
“這小姑娘長得真漂亮。”李教導員接著說:“根據監獄規定,這些東西只能由我們轉交。請你們配合一下。”
趙玉香連忙說:“行啊,行啊。只要我能見到我兒子,孩子能見到她爹什麼都行。”
李教導員與趙玉香核對完包袱內的衣物,把包袱皮和茶缸還給趙玉香,對門外的一個年輕點的警察說:“你先把這幾件衣服送去檢查,然後把4076號帶來。”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趙玉香看見從走廊遠處,兩名警察中間走著一個帶著手銬、腳鐐,剃著光頭,身穿藍色囚服的囚犯,臉上顯露出恐懼和沮喪的表情,囚服上印著“郊區監獄4076號”的字樣。趙玉香暗咐:“這就是我的兒子?”
劉鎖森一進會見室,看見了趙玉香和藏在趙玉香身後只露出一張小臉,瞪著大大眼睛的翠翠,大叫著:“娘,翠翠。”就要衝過來。
兩名警察說了聲“別亂動!”,說著把劉鎖森按坐在趙玉香對面的長條橙上。
李教導員看著三人的六行熱淚,說:“探視時間有限,你們挑乾的嘮吧。”說罷和另兩名警察一起到門外隔窗監視。
會見室內趙玉香首先止住了哭泣,厲聲問道:“玲玉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你給我說清楚。”
劉鎖森擦了一把眼淚,說:“我沒害玲玉。娘,我冤枉!”
趙玉香氣憤地說:“胡說,報紙上都講你徹底坦白交待了殺人罪行。報紙還能說假話嗎?”
“他們才是胡說,我根本就沒殺人。”劉鎖森大聲吼叫著。
“那你怎麼承認是你殺了張玲玉呢?”趙玉香也大聲地問著。
“我承認?才不是呢。你、你先看看這,這,這都是他們打的。”說著劉鎖森站了起來,脫掉上衣,露出一道道被皮帶抽過的傷痕。
趙玉香驚訝的看著劉鎖森身上的傷說:“這,這,這是怎麼回事?”趙玉香坐在凳子上看著劉鎖森滿身傷痕,淚水止不住地流著。翠翠被劉鎖森的動作和他身上斑斑血跡嚇得撲到趙玉香的懷裡,只是張著大嘴卻不知道哭了。
劉鎖森傷心地說:“那天胡所長把我抓起來,直接就帶到了縣刑警隊,不讓我睡覺,他們卻分四班倒,輪翻審訊我三天三宿。我始終說我不知道我媳婦是怎麼死的,我沒有殺人,咋能編出殺人情節啊。從第四天起,他們就開始不給我飯吃,不給水喝,我一說餓了、渴了就給我灌辣椒水,把我吊在門框上用皮帶抽打,我被打昏過去就潑涼水,非讓我承認殺了玲玉。剛才給你們看的就是當時被打的傷。對了,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