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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是暗暗跟了他,免得他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來。
陸昀在此碰上玉奴和孫茗淞,想到連堂堂名門正派的傲氣堂堂主也和楚連城這種江湖惡名遠播的魔女稱兄道弟,心裡又是嫉妒又是惱怒,當下攔住他們,聲稱要和孫茗淞比試劍法,孫茗淞年青氣盛,三言二語不和便打了起來。陸昀的劍法和陸昭不相上下,但陸昭與孫茗淞較技時,只為切磋武功,雙方出手或多或少留有餘地。陸昀則不然,上來便要取孫茗淞的性命。玉奴急的想要將他二人分開,自己是無論如何插不進圈子裡,只急的不停跺腳。她央求陸昀看在和長孫鬱風兄弟一場的份上就此住手,誰知她不說長孫鬱風還好,一說長孫鬱風陸昀更加生氣,下手也更加狠辣。
他和孫茗淞糾鬥半天不見取勝,心中急燥,於是故計重施,揮劍去刺玉奴,孫茗淞果然中招,回身去救玉奴,給陸昀連刺三劍,更有一劍險中要害,若不是關鍵時刻陸昭忽然趕到,只怕孫茗淞今日是凶多吉少了。然後四人這才到了浮鷹島的分舵來。
長孫鬱風聽他們說完經過,不覺有幾分惱火,說道:“大哥做事未免太無氣概,怪道連城說要小心提防,原來她早有先見之明。”陸昭輕輕搖頭道:“這事也怪不得大哥,他有這樣的想法也正常,爹爹對他原是有些苛刻。”長孫鬱風不住的搖頭,道:“二哥,總之你在劍莊也須防他三分。”陸昭默不作聲沒再說什麼。
長孫鬱風替孫茗淞包紮了傷口,又令人為孫、陸二人安排住處。孫茗淞將楚連城要轉告陸昭的話學了一遍,陸昭看了眼長孫鬱風,心想:連城這話自然是要我小心你去尋死。這丫頭事事都想在前頭了。長孫鬱風苦笑,心想:難道我還不知道她的心思嗎?唉!我現在當然不會去尋死,她的心願我還沒有替她完成,鬼域和浮鷹島的安危尚不能確保,我又怎麼能去見她?
長孫鬱風又問及玉奴的洛陽之行,妙歌心直口快,一口氣全說了一遍,心中憤憤溢於言表。長孫鬱風皺眉,暗想:這可有些難辦了,都是我誤了她。事到如今,也須想個妥善的辦法來。她將來總是要嫁孫兄的,孫家的人也不能不見,怎麼辦?要是連城在,一定又要大叫掃平傲氣堂了,掃平當然不必,她出給柳元康的招術倒可借用一下。當日楚連城曾說只要柳元康和梅郡主私定終身,再生個一兒半女出來,那由不得梅無痕不答應他們的婚事。
他正不知如何開口,雅歌已笑道:“其實也不必著惱,只要大小姐和孫少爺結成夫妻,孫少爺再將大小姐領回傲氣堂,到時也由不得老夫人不依了。”妙歌拍手笑道:“正是正是,我說明日就好,等夫人到時,正好新姑爺見岳母了。”孫茗淞和玉奴給他們鬧了個大紅臉,當然也不肯答應。雅歌又道:“現如今,表少爺和二公子都在這裡,他二人一個是明媒,一個做保,怎麼說就不行呢?”長孫鬱風和陸昭笑吟吟的看著他們,譚輝等人也齊聲說好。孫茗淞嘆氣:事到如今,這未嘗不是一種辦法。當即也就答應下來。這樣,他和玉奴便要在第二日成親了。
第二日,長孫鬱風等人便自行張羅起來。玉奴害羞說什麼不肯見人,眾人也不勉強,只是笑著將她和妙歌留在房中。
眼見玉奴和孫茗淞歡天喜地的拜了堂,長孫鬱風觸景生情,又想起楚連城來,想到楚連城生死未卜,雖明知已是凶多吉少,可心裡仍盼望有奇蹟發生。
玉奴與孫茗淞兩情相悅他並不怪她,是自己有負於她在先,只要玉奴和孫茗淞能有正果,也能令自己稍感欣慰。可是,連城,竟已成為他心底深處不可觸及的傷口。
長孫鬱風忍不住想要喝上一杯了。陸昭輕輕搖頭,他當然知道弟弟的心事,可如果今天醉了,豈不大煞風景?陸昭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長孫鬱風苦笑道:“二哥,為什麼我要害死連城?你說她現在在哪裡?會不會在恨我?”陸昭嘆道:“你也不必太難過,如今連城生死未卜,也不好說她在哪裡。眼下咱們須得小心提防,免得再出差錯。中原諸派蠢蠢欲動,咱們可不能掉以輕心,無論是鬼域,還是劍莊,還是你們浮鷹島,咱們都有義務保護大家周全。”
長孫鬱風長嘆一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我只喝這一杯。”陸昭眼神古怪,輕輕搖頭,不再管他了。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著每一個人。長孫鬱風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陽光是這樣的刺眼,讓所有的一切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陽光之下,自己的心事彷彿也給暴露無遺。
連城!冥冥中的天意嗎?是上天的安排要他們在今生這樣的相遇,然後又這樣的分離嗎?長孫鬱風不明白,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