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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慕鳶顫聲道:“你不要逼我。”
長孫鬱風不理,手中龍吟劍一擺,去刺他肋下,裘慕鳶忽的一抬手,一枚暗器在長孫鬱風身前爆開,射出無數牛毛細針,長孫鬱風暗夜裡看不真切,待看見時,已然晚了,他大叫“不好”身子向後急退,但胸口,手臂上已給那細針打中,正是崑崙派的獨門暗器崑崙明珠。長孫鬱風的身子撲通一聲落入水中。
裘慕鳶顯然是有備而來,暗器得手後,又一枚暗器打向大廳,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縱身而去。那暗器卻並未傷著人,鬼指早已在暗器落地前將它接住。賀雨軒喝道:“慕鳶,不要走。”說著縱身去追,康淵等人也緊了過去。鬼域魔王冷笑不語,鬼劍卻道:“小心有詐。”他的意思是恐怕謝靜涵等人在外偷襲,鬼腿已飛身去追雨軒兄弟。
鬼使向魔王道:“魔王,這是怎麼一回事?慕鳶做了什麼?求魔王手下留情啊!”他不知兒子做了什麼讓鬼域魔王惱火的事,但他素知鬼域魔王心狠手辣,只怕兒子有性命之憂。鬼域魔王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你兒子做的好事。”說話時,長孫鬱風已給鬼斧從水裡撈出,長孫鬱風身子麻木,手腳無力,指了指胸口,鬼斧但伸手在他懷中摸了一把,拿出一個小瓷瓶來,問道:“你要這個?”長孫鬱風點頭,道:“十叔,謝謝你了,麻煩你給我一粒。”鬼斧果然給他口中放入一粒,長孫鬱風當下坐地運功,將所中的毒針逼出。
鬼域魔王向鬼使道:“這個小畜生,他居然投靠了謝靜涵,老五,這個事你不知道嗎?”此話出口,不但鬼使大吃一驚,除了鬼劍和長孫鬱風,其他人無不大驚,鬼使顫聲道:“魔王,這……這怎麼可能?慕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的。”魔王哼道:“我也不想他做這樣的事。他給咱們大家下了曼陀羅花毒,今晚又去給風兒下毒,讓風兒給識破了,刺傷的肩膀,殺了山鬼滅口,至於其他還做過什麼,就得問你這個當爹的了,我可就不知道了。”此話顯然對他頗有懷疑。鬼使驚恐萬分,跪倒在地,道:“魔王的意思是不信屬下了?屬下這條命是魔王救的,屬下也早將這條命給了鬼域,又豈能有二心?魔王明鑑,這小畜生做的……唉!屬下真的不知啊!”
鬼機等人眉頭緊皺,無不想道:慕鳶怎麼好端端的投靠了名門正派?而且是麟兒的死對頭崑崙派,他昏了頭了嗎!剛才他打向長孫鬱風的暗器大家可都看見了,都知道是崑崙派的崑崙明珠,這是再也假不了的,給鬼指接住的也正是此物。而且他若不是心虛他又跑什麼?
這時,長孫鬱風已收功站起,賀雨軒兄弟也給鬼腿追了回來,就中原因也都猜出幾分,見廳中氣氛緊張,任誰也沒敢說話。原本小一輩中是以楚連城為首的,這會她生死不明,就首推賀雨軒少年持重了,因此也只有他是繼楚連城之後的鬼域繼承人選。他向鬼域魔王躬身一禮道:“魔王,慕鳶給人接應走了。”鬼域魔王面色陰沉:“雨軒,你去查查,慕鳶還做過些什麼。風兒,你去療傷吧。老大,老二,老五,老七留下我有話說,其他人都散了吧。”
眾人應聲各自去了。
鬼機道:“魔王,這事……”鬼域魔王道:“我倒想聽聽你們怎麼看。”那二護法鬼琴是女子,平日裡並不象鬼機等人那樣出入鬼域,也似乎不如他們得用的地方多,人冷冷的,話也不多,但見識卻不凡,總能一語切中要害,這時鬼域魔王令她也留下議事,自是想聽聽她是怎樣想的。鬼琴卻淡淡的,有些不以為然道:“我看是謝靜涵收買了慕鳶,怪不得老五。”鬼域魔王揚眉,等她繼續,鬼琴道:“星宿宮是麟兒最後去的地方,所以麟兒的死活只有他最清楚,慕鳶和麟兒自幼青梅竹馬,其實他也很在意麟兒的,不然他也不會單單給風兒下毒。謝靜涵只消給他什麼暗示,不怕他不依從。”
鬼域魔王忽然笑了起來,道:“二妹就是二妹啊!”他轉向鬼使道:“你總跪那做什麼?想等我去扶你不成?”鬼使這才起來道:“謝魔王!”鬼域魔王道:“這有什麼好謝?大家總是自己人。老五,你這個寶貝兒子可比你厲害啊!”鬼使搖頭道:“這小畜生,給我捉到,我決不饒他。”鬼劍道:“五哥,你有中毒嗎?”鬼使道:“怎麼你們都……”
鬼機苦笑:“看來慕鳶還沒有到六親不認的地步啊。”鬼劍將慕鳶下毒一事說了一遍,鬼使又驚又怒,張了張口,實不知該說什麼好。鬼琴道:“魔王,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傷的如何?是不是要我們幾個守著,你也好療傷啊!”鬼域魔王手捂胸口道:“姓謝的這一招果然厲害,嘿,大家也都小心行事吧。”
當下鬼域魔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