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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很熱,似在火中烤一般,哪裡願意穿衣裳,等裴燼為她穿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將人抱到架子床內,開口讓綏源神醫進來。
“神醫,鶯鶯似乎中了催/情藥。”裴燼摁住雲鶯的手,不讓她亂動,“還有手心有傷口,頸部有青紫。”
綏源看見雲鶯這副模樣便猜出來了,一語不發的為雲鶯把了脈,隨後皺了皺眉,“藥性霸道,等她醒後,興許會忘記剛才之事。”
“您可能解?”裴燼心想能忘記也是幸事,今日之事,只盼她永遠別想起。
“自然,挽起她的衣袖,老夫為她施針。”
綏源神醫一番施針,雲鶯呼吸逐漸平穩,睡的安穩些了。
隨後又給她的雙手上了藥,寫了一份安神的藥方,離開前綏源神醫道:“你若不能護住她,不如放手,她若是不跟在你身旁,想來不會受這份苦。”
來前方定已和綏源說了經過,綏源辦事不想稀裡糊塗,非得知曉來龍去脈,方定只能說了,雲鶯這次是無妄之災,是被裴燼連累的。
裴燼攥緊了手中的扳指,眸色森冷卻不乏愧疚,“抱歉,這次是我大意,必不會有下次。”
他曉得綏源是這世上除他之外唯一會在乎鶯鶯之人,所以受下了這話,若是旁人,怕是腦袋已落地。
綏源嘆了口氣,沒再多說,轉身離去,好在受的傷也不重,若是下次,怕是沒這般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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