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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下面撓了撓了撓法朗西斯的手心,讓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本沙明聽見動靜又向這邊瞧了一眼,正看見法朗西斯嗔怪地瞪著德拉科·馬爾福,她眉眼俱笑,用好聽的法語小聲罵了一句什麼。馬爾福顯然沒有聽懂,仍舊笑眯眯的。
克魯姆安慰地拍拍本沙明的肩膀,但是他不在意地搖搖頭。
……
第二個專案很快來臨,這天霍格沃茨的上空黑壓壓積厚厚的了一層雲,風也颳得很大,寒冷的空氣中全部都是泥土和爛樹葉的腥味。
勇士們依次潛入黑湖去拯救他們的珍寶。
因為一些藥物的副作用,法朗西斯感到極度的疲憊和睏倦,哈利還沒有從水底出來,她居然就倚著德拉科的肩膀睡著了。
“法蘭奇,醒一醒。你可不能在這裡睡覺,會感冒。”德拉科輕輕推了推她。
但法朗西斯困得根本睜不開眼睛,繼續把腦袋埋在德拉科肩膀上。就在這個時候,芙蓉因為受到格林迪洛的攻擊而不得不退賽,學生們頓時一片喧騰,嘰嘰喳喳討論著剩下三位勇士,但法朗西斯只是輕輕皺了下眉,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德拉科無奈地嘆了口氣,小聲嘀咕著“高爾和克拉布都沒你能睡”,然後用自己的斗篷把女生裹緊。
女孩子的身體總是要更柔軟一點,德拉科攔著法朗西斯的肩膀有些心不在焉。
法朗西斯身上總是有一些草藥的味道,有時候是淡淡的植物香氣,有時候微微辛辣,有時候還會混雜著茉莉洗髮水的味道,這些味道都讓德拉科感到失神。
真奇怪,他以前怎麼就沒覺得茉莉洗髮水的味道這樣好聞呢?
塞德里克和秋·張一起從水底出來了,霍格沃茨的學生們掌聲如雷。德拉科低頭去看法朗西斯,她睡得依舊香甜。
大多數巫師在睡著的時候總會顯得更加恬靜,但法朗西斯的面孔看上去反而有幾分銳利。
因為是久病初愈,她的下巴很尖,面色顯然是一種不健康的蒼白,薄薄的面板上隱約能看見一點青色血管的痕跡。眉毛要比頭髮的顏色稍微深一點,因為被精心修理過,所以細細長長十分好看。她睡得極其安靜,呼吸很輕,甚至讓德拉科產生一種已經停止的錯覺。
開學前夕,法朗西斯在指甲上塗了半透明的嫩粉色甲油,現在已經剝落了大半,只剩下無名指和小指上還有一些殘留。和同齡的女孩子比起來,她的手掌有一點發硬,這是前幾年不停地擦地板和縫袖子、縫釦子造成的。
半年前她繼承了生母的遺產,所以終於不需要再繼續幹這些雜活兒,但是右手食指上一道三厘米的疤痕還是留下了,這是她第一次獨自使用麻瓜縫紉機時發生的小小意外。那段時間正值暑假,她手裡沒有足夠的錢去瑪麗醫院取藥,也懶得因為這些事去麻煩尼可·勒梅或者去問奧勞拉夫人預支工資,於是錯過了治療時間,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疤,歪歪扭扭像蜈蚣一樣趴在她的食指上。
克魯姆和赫敏·格蘭傑也從水裡冒出來了,學生們又開始歡呼,卡卡洛夫臉上流露出滿意的神情。
法朗西斯稍微動了一下,在德拉科肩膀上調整了一個新的更舒服的姿勢。
尼基塔·康納,一個布斯巴頓和法朗西斯關係不太對付、並且眼神很不好的女生,父母都是狂熱的宗教愛好者,她顯然也受了這種影響,曾經有一次信誓旦旦向教授舉報法朗西斯違反了第十三條校規,“禁止佩戴誇張首飾”。
康納這樣形容:“來自英國的卡佩小姐,不但違反校規,更蔑視我們的神,她右手的食指上佩戴著魔鬼的信物。”
但是教授和同學都沒有理會她。
康納是布斯巴頓和法朗西斯最不對付的女生,平均每星期都會產生兩次以上的嚴重衝突。但法朗西斯並不討厭她,她只覺得康納可憐。
——被教會奴役思想的僕人,
康納令她想起阿爾阿拉夫的公民,每天寧可花費四個小時以上的時間乞求大巫師的祝禱,卻不肯動動腦子經營生意和耕種土地。
犯錯誤時寧可挨鞭子,也不思考錯在哪裡。
被壓迫,卻不反抗。
人群中再次爆發出歡呼,這次是哈利·波特,他帶著羅恩·韋斯萊,以及加布麗·德拉庫爾。
法朗西斯終於被吵醒了,金色的頭髮在德拉科肩膀上蹭得亂蓬蓬的,眼神中還有一點迷茫。
“比賽結束了。”德拉科給她解釋。</